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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说出来,云毓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这样发展下去。他不懂对方的意思,只小声征求,“先生,我们不可以插进前面的。”
“可是这里没有人说过让你用前面,不是么?”
贺言只说了这一句话,他相信云毓没有笨到听不懂这句话的地步,而事情的发展也如他所料,泛粉的白嫩指尖堪堪掰开了紧合着的馒头逼,露出里头纤弱的粉缎,轻轻颤着,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是不是现在已经眼睛也红了,也要跟下面一样的流水?
云毓不敢承认,他前面已经开始痒起来了,纵使他无比厌弃那个多出来的器官,可在A先生没有来找他的这段时间里,在他给这里上药的时候,他都会想要。
想要有东西来抚慰这里。
云毓用一手撑开外阴,另一手捉着硅胶条往上磨蹭,可还没开始,对面又开始说话。
“之前那个跳蛋,你丢了吗?”
云毓眨眨眼睛,摇了摇头,又意识到对方看不到他的脑袋,只小声说道:“没有丢。”
贺言轻笑,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床垫,“为什么?不是让你融了么?”
“那个东西······怎么去——”
“怎么去什么?”
云毓真的觉得A先生很坏很恶劣,等到脸都憋红了才说道:“怎么给别人看······”
“也是,怕别人知道你是个小骚货是别人的小母狗,是么?”
云毓紧紧咬着下唇,轻轻嗯了声。
本来贺言是打算让他用跳蛋的,可又发现似乎自己一提到这个,小兔子都抖动起来,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贺言闭了会儿眼睛,还是说道:“你怕什么,随便跟你聊聊,嗯,继续。”
云毓差点就要怕死了,只要提起,那儿还会隐隐作痛,就连穴肉都要收缩得更快一些,他听对方松懈了对他的要求,赶紧将那根硅胶挤进了两瓣小小的阴唇中,近乎是一靠近,腰腹就不自觉地往上顶了顶,贴合在胡萝卜上,云毓正要开始磨穴,又被中途打断。
“包皮拨开,把阴蒂露出来,”
“唔——”云毓要用手,对方又询问道:“让你用手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贺言总觉得今天特别焦躁,明明云毓已经同意了往后面塞东西,或许很快,他也愿意让自己把鸡巴操进去,可为什么就他妈特别不爽呢?
贺言找不到答案,只能迁怒于云毓,指示着他用那个胡萝卜尖尖挑开包裹着小豆子的外衣,让阴蒂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还没有被玩弄过,不是自发地探出脑袋的。可就在小东西被硬生生剥出来之后,在注视中逐渐翘起红涨起来。
贺言问道:“玩那里会快点一点流水吧,是么?”
云毓最怕对方用疑问的语气问他理所应当的事情,还这么羞耻,可对方好歹是自己的金主,云毓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开始吧,别等着了,这是浪费你的时间也是在浪费我的。”
胡萝卜的柱身并不是完全光滑的,它有一些细微的凹陷和凸起,胡萝卜在两瓣阴唇中穿梭,刺激着最敏感的阴蒂,伴随着胡萝卜滑上滑下的动作,阴蒂一直被碾压揉弄,受了性事刺激,小逼穴也忍不住要开始流水。
滑腻的汁液包裹住胡萝卜,减少了滑动的阻力,不少淫水顺着柱身往下滑,将底部的那一个小毛团打湿。小逼越来越敏感,云毓不自觉放慢了动作,抓紧时间呼吸。
A先生没有让他停,他不敢停下来。惹怒对方只会让自己更难过。
明明没有插进去,流出的水却不少,顺着会阴往下滑,淋在菊穴上,让他整个私处都看起来滑腻腻的。
云毓用手摸了摸那个胡萝卜,掐了满手的黏液,开合之间竟在手指缝隙中牵出了几扇小小的蹼。一想到这个是自己身体里流出的东西,待会儿还要再送进去,云毓就羞得发慌,不发觉就连手指的关节也跟着红了起来。
“先、先生,我现在可以停了么?”因着满手滑腻,云毓没办法再捉着自己的腿,只好将两脚抵在了床脚。
贺言偏恶劣,又喜欢云毓这样询问,又不给他个痛快,他还没射出来,那能现在就结束,只肯定道:“不可以。”
快感过于强烈,云毓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A先生又不让他合拢,只觉得好委屈,不自觉抽泣起来,脚趾紧紧掐住了桌角边缘不放,都在上头压出了一条红痕。
胡萝卜还在不断地在逼缝中摩擦,将小小阴唇挤得没有地方放只能就着粘水向外贴在外阴。小逼实在敏感,就像是他以前那样,只要揉弄就会高潮,这次的高潮来得更快一些。在察觉到自己快要喷出来的前一刻,云毓探手去将抽纸垫在了屁股下面。
清透的液体先是宛如露珠般停留在纯白的纸面上,再一滴接着一滴渗入纸内,在纸上开出了一朵朵水花,最后氤氲一起,成为了一块大的水渍,整片抽纸都被溽湿。
贺言的目光停留在了那条牵在小眼和白纸之
', ' ')('间的那条银线上,只觉得喉头干渴,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这个,仅仅是那张白纸的存在,会让他想——
操进去。
似乎是因为小穴太会流水,就算是硅胶上的凹陷也无法存蓄住,汇成一缕水流往下滴落,小毛球彻底不再蓬软,拧成一小股一小股的针刺。
高潮余韵还在,整个身体都是松松软软的,微凝发白的淫液像是露水一般滚过腿间,受了痒,穴口不住张合,露出里头还未被疼爱过的粉肉,渴望着纳入东西。
“吃进去吧。”
这次从听筒那儿传来的声音带着低喘,着实把云毓吓了一跳,就像是A先生从来都是那么冷静地在指挥自己,很少······很少会在那儿,会在屏幕那头撸······撸管。
这是云毓初中的时候学到的词汇,那个时候在生物课上老师讲到遗精,班上就有不少男同学就低声说这个词,他那个时候内裤上也会有东西,便也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
知道屏幕对面的人在干什么之后,蹭的一下云毓整个人又红了,他自渎得太认真,等到现在有心注意后才听到听筒里会传来一些喘声,和他的不一样,低沉的、带着属于正常男人的气力,每一声都打在云毓耳畔,在被羞辱、被撩拨。
很可怕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贺言的样子。
更衣室里属于他的健硕的体魄,平常无意间的皮肤的碰触。
不可以,他怎么可以想这些!
即使是紧咬着唇,还是有呻吟声泄出,在胡萝卜尖尖破开紧闭重叠的嫩肉时再也没有灌肠时的痛感,紧绞着吮吸,似乎能经由后穴的饱胀抵弄到阴穴的瘙痒。
未经人事的小眼都被撑成了一个粉色的小皮环,只能说那根东西并不算粗,贺言有些担忧到底能不能插进去,总不成还要帮他再扩张。
也就是他走神的那一刻,云毓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粉色攀上臀尖,小屁股甚至都难耐扭动,揉乱了那一方床垫。
更有趣的是,明明才高潮过的逼穴竟然又再此刻吐出了水液,一直流水的小鸡巴也翘了起来。
贺言微微挑眉,看着大屏幕里微微颤着的臀肉,没想到他敏感带会这么浅,这么容易就被戳到骚点,后头爽了还不够,前头也跟着流水,这次没能有防备,全溅在了被子上。
看来小兔子得好好教,不然吃一次胡萝卜就要糊里糊涂流一大滩水,以后又少不了吃的,万一弄脏了床单,那该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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