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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呼吸都急促起来,他赶紧回复。
Yyy:【不可以······这个会插进去,我不可以插进去的······】
那边回应的消息却冷漠。
【直接用钳子打开不会插进去吧?】
云毓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是只用撑开穴周那块里面都能都看到的那个东西。想到这里,云毓只觉得身体冰冷冷的,他颤抖着敲下几个字。
【那个会······痛】
A却不回应了,把他丢在这里孤零零地面对这些。之前他也和那个送泳衣的人聊过,对方对他很热情,而这个A就像是随随便便就打赏了这么多,对自己提出的要求能否满足他也并不在意。
说是要求,更像是命令。
可自己从没向任何人许过什么承诺。
这时候,萌萌却又发来了消息。
萌萌:【小y,你跟他说什么了,他怎么又打赏了······对了,伯母最近还好吗?】
云毓又进入了后台,A又给他打了十万过来。就好像是,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只是因为钱没有给够一样,说好的不插入不给肏,其实只要钱足够的话,他都会做的吧。
想到这里,云毓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事到如今,他的坚持一文不值,他有母亲要照顾,妹妹要上学,外面还有债务。他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人。
像是窥探出了云毓的心思,A发了消息过来。
【需要我寄过去,还是你可以自己买?】
Yyy:【我可以自己买,那······您可以等几天吗?快递会要时间的。】
A:【好。】
云毓以为这是对方最后一句话,将手机放进了书包里,取出钥匙开门,可是在热完饭菜后再打开手机,对方的消息停在了十分钟前,他说——
这几天你都不用直播,直播间的流水给我。
算我买下你这几晚。
消息停在了【好好休息】这一句上,云毓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只好给他发了个谢谢。
这几天因为没有直播,云毓难得能好好休息,每天吃早餐的时候都可以用来做卷子。他没有什么很大的志向,读完本科之后他就打算去工作,至少能不用再靠着做色情直播来糊口,或许,在那个时候他也能找到一个愿意接受他身体残缺的伴侣,真心爱他,而不是……将他视作一个玩物。
他和新同桌也相处的很好,偶尔还能一起聊个什么。不过云毓还是不太想和他亲近,不单单只对他,而是对身边所有的人。
放学的时候他们还是一直一起走,本来云毓觉得这几天下来贺言肯定能记住路了,结果贺言一句“我们成绩差的记性都不好,记不住路”理直也气壮,云毓也只好同意再和他走几天。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在网上买的窥阴器也到了。云毓不敢拖延去取快递,毕竟他只要停播一天,那个A就要给他账户上打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到最后真的听了他的话没有直播,可是到底,他心里是抗拒的。以至于他上课的时候都有些发呆。
一下课,他就借着要去找老师问题的理由躲到了厕所里。很久之后他还看到贺言还在教室外面等着,却没有再过去,反而是绕路离开了教学楼,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才和贺言发了消息让他可以跟着锁门的大叔一起出去。
贺言只跟他发了个好字,看不出来开心还是生气。
可不管是开心还是生气,云毓都没有任何关注的理由,他一回家给妈妈翻了个身又去做了晚饭喂给妈妈吃,换过一身衣服后就去了路口的那间水果店里帮着收银。
店主是个很好的大娘,有时候还会送云毓水果吃。大娘拿了快递盒交给云毓,还说着,“现在的小年轻都网购,我们老了都不会弄呢,之前家里的小孙孙要买个什么什么战士,要用电脑买,我这就不会了。”
云毓一般都将快递地址填到这里,不然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来收货,水果店老板很好,也不会多问,云毓觉得有些对不起她。换好了水果店的围裙后就说道:“要是今天没有客人的话我教您弄。”
大娘乐得合不拢嘴,开了客人,云毓也就忙了起来,等结束这一切后,终于在十一点的时候云毓拎着快递盒和老板送的水果回了家。
妈妈早已经入睡,云毓松下了一口气,做完作业后,他趁着时间还够去冲了澡,不用吹风机怕吵着了妈妈,只微微用毛巾擦干后往身上套了一件白衬衫就坐到了床上。
直播停了三天,等到一开一开房间的时候依旧有很多人冲进来,像是憋了很久,弹幕里的话一句比一句淫秽下流。
云毓瞥了一眼榜单,榜一已经从那个“想操你的骚逼”变成了“A”。
云毓跪在了手机边上,用嘴衔住了衬衫的下摆,好让下体能更好的暴露在镜头前。
直播即将开始,云毓轻声通告:“今天会用窥阴器,但是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我有没有处女膜……”
说完之后,云毓
', ' ')('直接用手挡住了弹幕区,他实在不敢想象那里都会出现什么句子。从心底升起的酸涩直接传达到鼻腔,他有些想哭。
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他没有回头路了。
他缓缓躺下将腿摆成M形,调整了手机,让镜头对准了自己的下体。
一如既往的敏感,只要一想到那么多人都在盯着他的逼看,小鸡巴就会硬起来,小逼就要流水。
云毓偏头,正好可以看到那个冰冷的铁具,湿润的发将枕头打湿一块,就好像曾经有人将脸埋在里头大哭过一场。
他颤巍巍地将手探到了腿间,陈述道:“我现在……要把逼揉开……揉开……揉开了才能打开……才能打开的。”
*
屏幕那一头,贺言没再和狐朋狗友一起,反而是躺在自己的床上,细心看着手机里那样软红的地方。
顺着那个揉着逼的白嫩指尖往上攀视,落在了他手腕上那个还未洗净的墨水块上,明明表面已经干净,可陷入皮肤肌理缝隙中的那部分还无法轻易消退。
就这样,拨弄着那个细窄却淫荡的红色缝隙,轻而易举地溢出水来。
名字和他很配,和他的逼也挺配。
他的同桌,似乎有很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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