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久亲了上去。
火从脚底蹭地燃起,烧到大腿,肝心肺,一路燃到头顶。
蔺从安被郁久的借醉一通闹,闹得控制不住,把灯关了滚在一起。
郁久一开始挺爽,到最后哭出声:“蔺先生你怎么还不出来,我手酸……”
…………
郁久宿醉,第二天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先去卫生间用洗面奶搓了三遍,才觉得脸上的小亮片被搓得差不多了。
“蔺先生——”他喊了一声,久久不见人进来。
他把卫生间门打开,卧室里已经没人了。看来蔺先生下去洗漱了。
郁久胃里翻腾的酸意,踮着脚抄起床头柜的手机,缩回卫生间,顺便把门咔哒一声锁上了。
他紧张兮兮地蹲在浴缸里,拨了个电话。
“林主任,您好,我是郁久,您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郁久脸上露出笑意,连连点头,又压低声音说:“是这样的,关于我和我先生……就是那个,性|生活的事情……”
声音越来越低:“……不不不他行,行……就是有点,太久了……”
嘀嘀咕咕又说了一通,郁久从浴缸里爬出来,门一开。
正对上蔺从安的脸。
“打电话?”
郁久吓得一个激灵:“没有!”
“……”蔺从安目光移上他的手机。郁久平时没有带手机上厕所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