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宙说着,抬起头,却见洗手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蔺从安竟然走了?
就这样,话都不听他说完,把他丢在这里,走了?
都宙踉跄着站起来,一手撑着隔间门一手摁着肚子,难以置信地倒抽两口气。
“……嗝、从安……”
话没说完,他前方的隔间门被猛地推开,门板砸脸!
“唔!”这一声巨响,让都宙面门一片麻木,门牙都松动了。
他仰面向后倒,后脑勺又磕上了冰冷的瓷砖墙,又听得咚一声。
推门的小熊同学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嗷……邱老师……我们古典人……”他压根没看到地上躺着个人,直接出了门。
……
郁久心乱如麻。
在那个莫名其的人开始长篇大论后,他就被蔺从安拉着,迅速离开了那个洗手间。
蔺先生走得很急,他不得不迈大步才能跟上,走到一楼时人都微喘了。
“蔺先生!”他眼看着两人就要走到马路上了,不得不出声提醒。
蔺从安这才如梦初醒,转头看向郁久。
他有点僵硬,不复平时的从容:“你怎么样?”
郁久敏锐地感觉他心情不好,但一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刚才那个白衣服的神经病后面的喊的话,他只模糊听到了几个字眼,难道戳到了蔺先生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