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杨述还昏迷躺在病床上,谜团还没有解开,郁久捏了捏拳头,在后面推了推蔺先生的背,小声说:“走了走了,从安,走了。”
蔺从安半晌,才勉强移动了自己尊贵的脚步,临出门前还阴恻恻地看了那个全哥一眼。
郁久在后面打圆场:“好的我会考虑的会给你们打电话的再见——”
走了半条走廊,蔺从安突然停住脚步:“再叫一声?”
郁久不解:“什么?”
蔺从安:“……”
“噢!”郁久恍然大悟,凑过去悄悄在蔺从安耳边道:“从安。”
郁久习惯了叫蔺先生,昨天夜里喝醉了,滚床滚到激烈的时候叫了新的爱称。明明是普通的称呼,却因为开发场景的特殊性,染上了不正经的色彩。
郁久看到蔺从安耳朵红了。耳洞还没有长好,与旁边相邻的黑色小痣点呼应,让蔺从安多了些人气。
无伤大雅的小瑕疵,反而使他真实很多。
郁久心情总算好了些,扒在蔺从安背上:“从安,我觉得叫蔺先生,也很亲昵啊?对我来说,还更有禁忌感……”
蔺从安加快脚步,拉开了半米的距离。
郁久噗嗤一声笑出来。
两人到这层住院处的护士站,郝临这时才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蔺总!”他招呼道:“怎么回事,谁住院了?”
蔺从安恢复了自己冷静如风的姿态,吩咐道:“跟院方沟通一下。537号病房的病人,多注意,再请专家来会诊。有什么情况随时通知我,要钱你看着办。”
郝临苦逼地摸摸脑袋,无奈点点头,心说所以到底是谁?
郁久说:“对了郝秘书,我这儿还有个事情麻烦你。”
郝临对着郁久现在是半点不敢马虎,甚至比对蔺从安还恭敬:“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