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大吼道:“说你喜欢我!”
“不然……”他冷声道:“不然我就跳下去。”
……
“怎么回事?!”夏凯瑞疯狂好奇,抓着一个人就问。
被抓的曹地广裹着棉袄:“你放手啊,我正要往前靠靠看热闹呢!你站这儿看到个P啊!”
夏凯瑞:“不行,我不能往前。”
“……哥你有病啊?你不能你抓着我干嘛啊!”
他俩前方有两个人匆匆转回来:“别看了别看了,再看出人命了。”
“还是蔺从安的债吧,不知道哪儿惹的腥,还是个神经病,要蔺从安说喜欢他,不然就跳海。”
“啊?!”夏凯瑞大惊:“卧槽这么劲爆?什么人啊?”
“不知道咯,看来以前他那些事也不是全没根据啊……”
“但那个被弄晕的服务生是神经病干的咯?那确实不关蔺从安的事啊。”
“是疯了吧……”
曹地广:“说句喜欢呗,有那么难吗?又不是要他现场做|爱。”
夏凯瑞:“现场做|爱也没啥啊……”
他看了一眼曹地广的龅牙,又收回话头:“算了,还是别做了,不,我是说是啊,说句话先把人稳住咯,回去送警察局送精神病院怎么都好,耗在这儿干什么呢?”
曹地广赞同地点头。
可蔺从安却迟迟说不出口。
他攥着郁久温软的手,牙关紧紧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