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把我的内裤往下拉了一点,露出了注射部位,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放松,对,放松。”
说着话,手臂一抡。
我忍不住大喊一声:“哎呀,疼……”
天然急忙把针头拔了出来,看到针头已经弯成了一个弧形。
“让你别紧张,你看看,白扎了吧。”她叹了口气,责怪道。
我和她商量道:“不扎了行吗?”
“不行。”天然斩钉截铁,“你高烧的这么严重,你今天扎也得扎,不扎也得扎。”
我哀叹了一声,万般无奈:“好汉饶命,针下留情吧。”
“放心吧,这次一定没问题。”天然信心满满。
她把身体往床边凑了凑,离我只有咫尺之遥,拿着针头如绣花般在我的屁股上比量着,嘴里喃喃自语:“扎这个地方应该行。”
我的后背一阵阵发寒,冷汗直冒:“你到底行不行啊?”
天然拍了拍我的p股,安慰道:“行行,你放心趴着吧。”
我手心里全是汗,豁出去的说道:“那来吧。”
天然用手指在我的屁股上划了一个小圈圈,基本确认了位置,毅然决然的举起针头,猛然向下一扎。
我就觉得一股难以描述的刺痛,从尾骨蹿上了头顶。
“哎呀,疼……”
我下意识的去推她的手,却一把推到了她两腿之中。
她一声尖叫,迅速往边上闪躲:“啊……”
我捂着屁故,龇牙咧嘴的说道:“我不是有意的,实在是太疼了。”
“你看你,怎么就不能坚持一下。”她很有理的样子。
“打完了吗?”
她看了看针管里的药水:“还剩点,你再忍一下。”
我有气无力:“姑奶奶,我求你了,给我留条小命吧。”
她见我如此惨状,嘻嘻一笑:“好吧好吧,够用了。”
入夜,我的体温降了下来。
一直守护在身边的天然,沾沾自喜的说道:“怎么样?我的功劳不小吧?”
”对对对,你厉害,你是神医。“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她捂着嘴嘻嘻的笑:“好了,你睡吧,有事再喊我。”
“好的。”
昏昏沉沉中,我很快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沉闷的喊着什么。
凭着我对声音的直觉,马上感觉是天然出事了。
我一翻身坐了一起,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那个声音若有若无、断断续续,还真是从天然房子里发出来的。
我一个健步蹿下了地,连鞋都没有穿,大步流星的朝她的房间跑去。
天然的房门虚掩着,门缝里传来微小的哼鸣声,好像是有人被捂住了嘴,鼻孔里发出的那种声音。
我随手拿起门口平时乘凉的木凳,猫着腰垫着脚走了进去。
屋子里黑糊糊的,啥都看不清楚,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有几个人撕扯着一个人的衣服。
我暗叫不好,一把拉开了门前的灯绳。
灯亮了,屋里有五个人。
那五个人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惊慌过后,马上又变得狰狞。
我定睛一看,为首的竟然是那个花臂男。
“你媽的。”花臂男骂骂咧咧,“我就是来找你的,你自己还送进来了。”
我来不及理她,眼光往床上眺望。
床上,天然身无寸缕,如被剥了皮粽子。
她团子身体,惊恐万状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