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有人在七曜城旁见到他们,听闻与一个盗贼起了争端,竟一路追踪到了这里。
“走。”
司洋撂下了酒壶,结了账,带着他们继续赶路。
李粲然跟在马车后,在玉女城的城门口他们经过了一番盘点,终于进了城。
“喏,你们瞧。”同行的一人努努嘴,说道。
禁狱的几人跟着看去。
只见城墙上贴着一张通缉画像。画像早就在了,挂了好几年,只不过他们一直被关在禁狱,不了解外面的事。
一人大喇喇的开口问:“老大,上面画的谁啊?”
司洋往城墙处瞟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两个闯入皇城,将轩家皇子打成重伤的人。”
从禁狱出来的人神经受刺激,兴奋了——
“喔噢。”
“还没抓到?”
“那个被打伤的窝囊皇子叫什么?”
司洋的嗓音嘶哑:“轩夏,皇室四皇子。在自家地盘上被人打脸,轩光启的后代倒是越来越不争气了。”
民间的话本上还有好事者编写了这段故事,轩夏彻底成为了一个笑柄。
李粲然也跟着看向画像,视线停留了一瞬,接着便像是不感兴趣般望向别处。
禁狱的人犯多少对轩光启这样的人物比较好奇,只听说他出生皇室,同时是禁狱的创立者。
“老大,轩光启死了没有?”有个瘦巴巴的人犯问道。
良久不开口,脑后束着一条长辫子的雩溪说道:“死了。”
“咦,怎么死的。”
“被人背叛。”雩溪说得比较含糊,“从小当成亲信养在身边的人一朝背叛起来真够要命的,轩光启实力再强,也是拔剑四顾心茫然呐……”
这倒不算是一段秘辛,当年被不少人津津乐道,也就近几十年,不多谈起了。
到了金府,终于见到了那位阔绰的金老爷。
司洋与雩溪和他认识,自他们一下马车,穿着一身富丽绸缎,身材肥胖的金老爷就像个皮球一样滚了过来。
金老爷满脸堆笑,殷勤的招呼道:“又要辛苦您二位了,快进来坐。”
他目光顺着往后瞥,瞧见了李粲然几人,眼皮子一抖,笑容迟疑了些。
一群人进了门,司洋与金老爷单独进了内屋。
接客的内屋摆着一排古色古香的木架,不少值钱的东西小心地搁在架子上。
屋内,飘着一缕檀香。
金老爷含蓄地介绍:“这是二百八十年前的法瓷,找大师开过光的,大师说用这宝物盛水喝,不光能延年益寿,还能有助于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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