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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着妇人,全身力量几乎都落在她腿缝间,炙热的阳物直直埋入深处才肯罢休。
“安娘,爽利么?”赵邺贴着陈令安的脸颊,亲昵唤她的名,腹部下面火热之处让她紧裹住,她身子娇嫩,跟自己半点都不相似。
她丝毫不忸怩,腿儿张开环住他的腰肢,湿软的洞口将黑物完全吞进去,胳膊缠上他脖颈轻吟:“嗯,好深,你那东西天赋异禀,快要戳死我了。”
她荤素不忌,完全不似那些刻意讨好夫婿又装作副被奸淫的妇人。
要不是亲眼所见,赵邺根本想不到素日端庄的国公府大娘子会是这样,动情起来蛊惑得人几乎要死在她身上。
赵邺喜欢她的音喜欢得紧,又忍不住心觉憋得慌。
他盯住她晕红的脸,摸着她的奶儿闷声道:“你怎生的这么勾人?”
偏还不是他一人的。
陈令安才不理会他这突如其来的小情绪,她伸手在他结实臀瓣上拍了下:“别分心。”
赵邺被她动作吓了一跳,硕物在她穴里猛地痉挛,险些受不住泄出身。
但陈令安从老虎嘴边拔须也不是一两天,两人认识二十多年,赵邺不管在外对旁人怎样,对她如何都生不出气性来。
赵邺压制住陈令安,下身开始不断地在她胯间耸弄、戳抵,她口子太窄,他那根东西不知道大了几个尺寸,愣是将内壁褶皱绷紧了。
阴茎贯穿不算深的甬道,每回抽动都挤开宫颈口,小半个敏感的龟头探入,里面媚肉嗦咬住男人的性物。
穴肉在男人反反复复的戳撞下,被弄得酥麻而湿润,渐失去知觉。
陈令安让他撞得浑身发颤,她樱唇轻启晃着脑袋哼哼,还不忘威胁他:“别,赵三,你轻点儿,回头弄肿了你看我不收拾你……”
妇人双眸紧阖,刚才她已经在男人唇齿间泄了回,这会儿身子软得厉害,花穴里面淫汁却仍像是流不尽般,直往外淌着。
赵邺心里憋着口气,似凶狠的野兽不知疲倦,连丁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架着她的腿儿反复抽插戳弄。
这样还嫌不够,赵邺干脆将陈令安翻过身去,叫她跪在榻上,屁股撅着面向他。
陈令安哪里肯让他用这种略觉耻辱的姿势,在她屋里的男人,也鲜有像赵邺不受控的,她挣扎着要起身。
“赵三!”
赵邺却紧跟着覆住她的身子,沿着她光裸的背脊不停亲吻,捏住她坠坠的乳尖揶揄道:“安娘,可是你说的,床笫间的事不分对错。”
男人低头看她撅着两瓣肉桃,不由分说将硕物抵着穴口,从她身后重重插进去。
几乎要把她身子给撞散。
胯下力道比之前一次都疯癫,微微起伏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屁股。
赵邺低头看着趴伏在自己身前的妇人,肉与肉摩擦的酥麻自鼠蹊处蔓延至全身,然而更多的却是超脱身体之外的畅快满足。
男人听着她支离破碎的呻吟,神色迷茫,真恨不能将她肏死在榻上。
“安娘,心肝儿。”他再一次低身亲吻她的背,齿轻轻啃咬着,将她背后折腾得到处都是他的牙印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她体内退了出去。
陈令安在榻上躺会儿后,勉强套好抹胸下地。
男人泄出太多东西,她刚站稳身子,浓稠带着腥味的精液就已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滑。
陈令安低头瞧了两眼,微屈下腰手勾了抹,扭身对坐在榻沿的赵邺笑道:“赵三你这是多久没射过了,浓成这样?”
也不等他回应,陈令安又往外唤着宝珍,自己则从匣子中取出个药丸用茶水冲服下。
赵邺面色微变,犹豫瞬还是开口问她:“那是什么?”
“药丸子。”陈令安道。
赵邺语塞,隔了许久方又说:“这药吃多了终究对身子不好,你这不吃也无妨……若有了子嗣……”
依着赵邺内心,总想和她有个孩子的,只不过如今不是时候。
陈令安手一顿,揉了揉眉心未说话,赵邺看她脸色知趣地闭了嘴。
宝珍迟迟才送水来,她进了里间伺候陈令安梳洗,又看向外面压低了音小声道:“奴婢寻了个稳妥的小子去融合坊打听闵相公的事,闵相公前些日子让马车给撞了,近来并未上台。”
陈令安想也知道是陈元卿做的好事。
那个老古板怕自己玷污了国公府的门楣,母亲尚在,他不敢对自己如何,便先拿他人开刀。
“人可有事?”陈令安声不低,并没有像宝珍般刻意避着。
赵邺人就在外间,他习过武,并非有意听主仆两人谈话,可难免还是入了耳。
宝珍看眼陈令安,照直道:“听说还好,撞到了腿,要休养些时日。”
“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他,陈二不分青红皂白,竟无端牵扯旁人。”陈令安长叹了口气,“回头再想个法子还了他,不过他那事可有些难办。”
陈
', ' ')('令安向来不喜欢欠人,赵邺知道。
他今日没打算离开她的庄子,这会儿正鸠占鹊巢闲躺在她床上翻话本子。
“安娘,你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赵邺见陈令安走过来,撇开话本子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搁在她肩处,“不妨与我说说。”
陈令安皱眉看了他眼,摇头:“不干你的事。”
赵邺低身嗅着她间梅香,轻声道:“安娘倒不必跟我如此生分了,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况……”他顿了顿,“你不正是因为这,才会叫我听见你们二人说话么?”
否则她哪会轻易让他听了去。
陈令安笑了声:“赵三,你是越大越不可爱了,就说这忙你愿不愿意帮?”
赵邺以指帮她顺着发,淡淡反问道:“这人如何就得罪了陈二,惹得他亲自出手?”
“我不过听了他几回戏,陈二以为我与他有苟且,论来他也是替你受了无妄之灾。”
赵邺面无表情,心有疑虑,却没有说破。
“他姓闵,父亲本是原睦州知州梁化成的部下。”陈令安道。
赵邺皱了皱眉:“可是宣德二年,那位贻误战机,致使乱民占领州郡十日,让父皇处死的梁化成?”
“正是。”陈令安头倚在他肩处,“他家中父兄都因那次事件被流放登州沙门岛……”
“沙门岛每年被扔到海里的囚犯不知多少,他父兄恐早不在世上。”赵邺拥紧了她,“不过你既然开口,我帮你便是,若他父兄还活着我定把他们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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