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睡过龙床,如今觉得这龙床还不如她仁明殿中拔步床来得爽利。
因这赵家先祖打天下时是泥腿子出身,后便立下“勤俭持家”的规矩,令子孙后代不得骄奢。
听说赵邺上头某位祖宗曾觉得宫殿太小,欲广宫城,最后却因为要拆民房数间作罢。
他这福宁殿中的床怕比宫人睡的还窄些。
陈令安睡不惯,赵邺好容易哄了她来这儿,轻易哪肯放她回去。
两人衣物都剥净了,赵邺将陈令安圈在身前,让她跪趴在软枕上,妇人身子光滑如凝脂,臀儿高高翘挺,那后头两个洞口紧闭着。
男人坚硬的硕物抵在穴口,他慢慢龟头挤了进去,低身去亲她的背脊:“安娘,想不想要我,你这狠心的,哪次不是我跟着你后头跑,这次要不是我装病,你也不会来的是不是,你巴不得我不去。”
陈令安皱着眉,臀儿轻摇了摇,她咬着唇哼道:“赵叁儿,那你还做不做了?”
才进了个顶端,她里头就湿透了,又湿又滑,就等着人来塞满。
赵邺低头看她雪白臀瓣间含了他丁点儿粗物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身猛地往前倾,肉棒挤开甬道,狠狠地戳入底端。
两人都几日没弄过,尤其赵邺,这几年前饥一顿饱一顿,后来陈令安入宫,他恨不得天天搂着媳妇儿睡觉。
这会乍埋进她体内,这妇人身子也不知道怎么生的,那里头嫩肉对着阳物又是吸吮又是推搡,紧紧缠着不让他动弹。
赵邺呼吸变粗,试图在她小穴里抽插,哪知道动才一下,就差点在她身子里直接泄出来。
男人缓了缓,手去摸穴肉胡乱蹭着:“安娘,你松些……咬得我吃不消……”
“唔,你太大了。”陈令安面贴在枕头上低低呻吟,这姿势让他入得极深,刚刚他动作又急,几乎将她给戳岔气。
她无心的话成功取悦了男人,赵邺俯身去舔她的肩胛处,下身跟一下又一下地往里头撞:“安娘,我弄得好不好?你看它将我吃下去,明明看着才这么大点的口子,又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