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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过后,周琅隔三差五的撺掇着溪鸣出门玩,可两个看上去都不年轻的大男人,还能去玩儿些什么?溪鸣宁愿在家待着,只是今日宸阳竟难得的支持他出门,还特意说着想吃镇上新开的那家糕点铺子,索性无事,溪鸣也没怀疑什么,便跟着周琅去了。
到了地方,溪鸣再三打量眼前金碧辉煌,挂着香居坊牌匾的阁楼:“这是糕点铺子?”
周琅摸摸下巴:“说不定人家确实是正经卖糕点的,只是伙计好看些?”
溪鸣被他气笑了:“你就不怕你哥听到?”
周琅笑了几声:“他又不知道,再说了,我又不进去,倒是你家那位,叫你来这里买糕点?真有意思。”
溪鸣想了想,道:“朋友,一起逛青楼怎么样?”
周琅顿时一脸懵逼:“你还真打算进去啊?别了吧,有家有室的,而且都这一把年纪了,那玩意儿还能用几年啊?不值当!”
溪鸣忽略他的话,提着篮子便往里走,周琅嘴上劝导着,身体诚实的跟上来,然后看见周围来来往往忙碌的人惊奇道:“居然真是卖糕点的!?他们还挺有想法,把店铺修成这样,还取个香居坊的名字!”
溪鸣也挺佩服的,不得不说这老板是个人才。
两人没走几步,对面走来一个身姿颇为妖娆的男子,那人在对伙计说话,说完抬起头来,居然是前些日子在闻香阁见过的那位襄玉公子。
襄玉抬头也看见了他们,估摸着还有印象,便走过来道:“二位这是要买点什么?”
溪鸣和周琅都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溪鸣说道:“要些口味淡些的糕点,不要太甜,也不要用绿豆做的。”
襄玉又看着周琅:“你呢?”
周琅摇摇手:“我不用,我家就没一个爱吃糕点的。”
襄玉点点头,叫伙计给溪鸣打包好了糕点递给他:“二十文。”
溪鸣付了钱,还是有些想不明白,那日明明听见闻香阁的老板说,这襄玉公子是卖兰花的,怎么如今又卖起糕点来了,不过终归是别人家的事,也不好瞎打听。
这里虽然看起来不像正经地方,不过实际确实没什么不能言说的交易,难道宸阳真的就只是想吃这家的糕点了?
溪鸣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忽略了什么,实在想不出来,便索性不想了,拿了糕点便打算离开。
襄玉叫住他,靠近他问道:“那书上的东西你们玩儿了吗?”
溪鸣一愣:“什么?”
襄玉美目一转,急道:“就是前几天你们买的那匣子东西,试过没有?”
溪鸣被他提醒,立刻想起来了,只是那话本都被宸阳拿走了,他未曾看过,更别说什么试过了:“没有,可是有什么问题?”
襄玉摆手:“没什么,最近我家那个神神秘秘的,我想看他都不让,我怀疑他要搞幺蛾子,得防着点,所以才打听打听那话本到底写了什么。”
溪鸣了然,笑道:“估摸着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我家那位也看了,也没做什么。”
襄玉松了口气,拍拍胸口:“那就好,谢了,下次来给你们打折。”
溪鸣笑着点头,然后和周琅一起离开,出了店门,居然看见了周苍,周琅连忙上前:“哥,你怎么来了?”
周苍看了眼香居坊的的大门,又看了一眼他道:“京城里来了位旧友,就在隔壁,看见你在这里所以过来把你叫上。”
京城里的旧友,周琅神色一变,低声道:“那位来了?”
周苍点点头:“走吧,就等你了。”
周琅转头对溪鸣说道:“抱歉了,今儿得你一个人回去了,那位朋友身份尊贵,怠慢不得。”
溪鸣并不在意,道:“你去吧,我先走了。”
周琅挥挥手:“回头见。”
溪鸣提着篮子无所事事的逛了逛,最后实在没什么兴趣了,便打算回去,路过菜市时顺带买了菜,卖菜的大娘早就记熟了他,两人闲聊了几句家常话,未了还送了他两颗青菜,溪鸣略有些骄傲。
很久以前,他也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呢,如今倒是越来越喜欢热闹了。
穿过最热闹的菜市,他拐过转角,一阵凉风拂过,心中顿感奇怪,然而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一股大力从背后捂住眼睛,拖到不知什么地方。
菜市的喧哗声很清晰,想必离的不远。
那人用厚实的黑布缠了他的眼睛,又用略微粗糙的绳子捆了他的双手绑在一处结实的木架上,然后从背后色情的探进他的衣襟里狠狠揪住一颗乳尖蹂躏道:“美人儿,我跟了你一路了,总算让我抓到你了!”
说罢,另一只手粗鲁的拉下溪鸣的亵裤,摸到湿润的前穴插入三指毫不留情的扣挖:“水这么多,是不是等着被肏!是不是你男人没有满足你?”
溪鸣咬紧牙关,战栗的身子开始挣扎起来:“放开!”
那人不只不放,反而越发下流,扶着硕大的肉根从后方抵在湿润的蜜穴周围撩拨滑动
', ' ')(',时不时用龟头将娇嫩的花核压进唇瓣里碾压,感受到溪鸣的颤抖和夹不住喷出的热流后得意道:“美人儿,你喷了,你的骚穴在吸我!你男人知道你这么骚吗?”
溪鸣呜咽一声,挣扎得更厉害:“不行!快放开我!不要肏我,我有夫君的,我的穴只能夫君肏唔!!!进来了!好大……不……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唔!”
那人一个用力,直捣黄龙,粗暴的破开子宫口,将硕大的龟头塞进子宫里,子宫温顺的包裹吮吸,一时间两人都爽的说不出话来。
少顷,溪鸣从快感中找回力气,扭着细腰挣扎,想要摆脱肏进穴里的肉棒:“不唔……你这无耻…之徒呀啊啊嗯呃……”
呻吟娇软,虽然故作怒气,只是绵密的快感攻击着他,让他挣扎的幅度越发无力。
那人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解开他被绑住的双手:“美人儿~,我和你男人比如何?是不是让你更爽?”
双手得到解放,溪鸣深深喘了两口气,然后突然以手肘攻击,那人不费吹灰之力化解,然而溪鸣却越发施力,瞬息间两人便交手几十招。
那人似乎生气了,一手轻易抓住他两只手腕,伏在他耳边柔声道:“美人儿,不要这么绝情嘛,我的家伙事还在你穴里,你明明很爽,怎么这么快就翻脸?咱们只做一回露水夫妻,事后谁也不知道,你说呢?”
溪鸣绯红双唇不住喘息,身子微微出了一层薄汗:“放开我…我有夫君的…我很爱他…不能…嗯嗯…不能被别人肏…”
那人故意冷声一哼道:“美人儿,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哥哥不怜惜你了!”
溪鸣立刻挣扎着双手想逃,然而穴里的肉棒狠狠一顶,瞬间将他击的溃不成军,浑身无力的软下去,然后被身后的男人稳稳搂住纤腰。
还来不及做出别的反应,男人胯下如逛风暴雨一般攻来,蜜穴顿时被肏的可怜兮兮的颤抖吐汁,溪鸣受不了的翘臀哭喘:“啊啊啊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别!太!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太快了!!!不!!呃啊啊!!骚穴!骚穴喷了!呜呜呜!救命!!”
男人毫不怜惜,不顾他的挣扎,抓着他的手腕强行粗暴奸淫,蜜穴痉挛颤抖,被欺负的汁水淋漓,顺着交合处滴露在地上:“骚货!再叫大声一点!”
他说着,空着的手一巴掌狠狠打在娇嫩充血的肉蒂上,溪鸣顿时狠狠一颤被打到潮吹:“呜呜呜!不要打……”
男人哪里会停,巴掌声逐渐粘腻,溪鸣整个人哭叫着爽到崩溃:“不行了……嗯嗯嗯嗯求求你…放过我……穴要唔嗯嗯嗯嗯嗯……慢点…慢呀!!子宫!!呜呜呜呜呜又喷了!”
男人松开他的手腕,将他压在墙上,双手掰开他已经吃下一根肉棒的蜜穴:“骚货!还早着呢!”
他拔出穴里的肉棒退至穴口,然后和着另一根同样粗壮骇人阳物一同插入:“好紧!”
溪鸣无力的咬住自己的手指,颦眉承受男人强势的入侵,翘起的雪臀发着颤,吃到肉棒根部时自己微微垫起一只脚:“嗯~”
男人抬起他踮起脚的腿,把他紧紧压在墙上,低沉的喘息着,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片刻,男人开始律动:“叫出来!”
溪鸣泄出软绵的呻吟,红唇可怜的张合着,男人将手指放进去爱抚的玩弄软舌:“真乖~”
说罢,又是铺天盖地般强势的奸淫,不知过了多久,连菜市都要收摊了,溪鸣还浑身是汗的被干着,两人交合处密不可分,情欲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跟强。
男人一边狠狠弄着嫩穴,一边含着笑意调戏溪鸣:“如果他们看见了,会不会告诉你男人?”
溪鸣无力的摇摇头,轻微的挣扎着:“…不……不可以…被看见…”
男人得意的笑了一声:“有人来了。”
溪鸣张了张嘴,他也听见了脚步声:“不……”
男人微微抽出两根肉棒,然后狠狠一顶又插进子宫,接着在子宫里残忍旋转碾压,蹂躏着子宫每一处。
溪鸣失神哭泣,小腹剧烈抽搐痉挛:“救命………”
小巷外的人脚步一顿,向这里走来,然后再逐渐昏暗的天色中,看见这副无比淫靡的场景,还未惊叫出声,便被无形之力往后一推跌倒在地,抬起头时溪鸣的身影已经被牢牢挡住,他连忙站起来红着脸退出去。
真是的,这两口子也不注意一下!
那巷子虽然隐秘,但也不是真的没人去,而且还,还叫救命,他还以为有人出事了,这不,就让他碰了个正着!
不过难怪溪鸣不买那些润滑用的香脂,原来……
想起刚才那匆匆一撇…
咳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还是先回去吧,也不等他哥和陛下喝完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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