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有能力且有动机的,就剩谢家的了,只是...跟自己有个毛线的关系?
“醒了?”旁边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苏漾头脑很晕,没有回应。
“放心,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声音突然变得吊儿郎当起来:“老子还没活够呢,不想着找死。”
苏漾对这声音本能的不悦,她皱了皱眉,见她有反应,那男人把她的眼罩和嘴巴上的障碍物拿掉,色眯眯地笑道:“怎么样,老子疼你吧,对你够好吧。”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但眼神过于猥琐油腻,她大脑疯狂的转动,想着对策。
“是谢世勇让你来的?”她直接问了出来。
那年轻男人用手指挑了挑她的下巴,啧了两声:“不愧是学霸,真聪明,那你猜猜,他为什么叫我来?”
苏漾冷着脸:“别碰我。”
“林御,”他松开了手,“我的名字。”
苏漾扫视了他一番:“你目测应该二十岁左右,手上没有任何薄茧,应该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林御点头,示意她继续。
“能在机场这种人流量这么大的地方明目张胆的绑架,智商应该不怎么高...”
林御:“……”
“不过你如果要绑的话,也该绑楚歌,绑我有什么用,牵制江宴么,”她安静了几秒,忽地笑了:“江董事长,看来真的很不喜欢我呢。”
林御收起了刚才那副吊儿郎当的笑,“你确实聪明,既然如此,早点认清现实,爸他就不会亲自出手了。”
苏漾笑得更大声了:“怎么,亲儿子不愿意叫他爹,找个冒牌货,来满足他泛滥的父爱?”
林御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大刀阔斧地绑架,为了吸引江宴过来么,”苏漾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下去:“楚歌呢,连我都绑了,她你们应该不会放过吧。”
林御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话还是少说一点吧,等会就知道了。”
苏漾见他似乎对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恶意,也不像正常劫色的绑匪一样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心底松了口气,但仍旧保持着警惕。
但她没想到的是,车子驶入的居然是一家...会所。
她大致地把周围的布局记了个七七八八,林御把她放到沙发上后,便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安静地氛围维持了很久,她的手脚都被绑着,根本动不了,所幸不动,保存体力。
很快,她愈发的昏昏欲睡,冷声问:“你给我下药了?”
林御摸了摸下巴:“就是点催眠的药,又不是春.药,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林御在她诧异的目光下接了电话后,突然朝她靠近,笑得很猥琐:“忍了一路没碰你,现在终于可以动手了。”
说完开始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下来,上衣脱的只剩下一件单薄的毛衣,也被拽了下来,露出皎白光滑的肩膀。
苏漾拼命挣扎:“你他妈敢碰我,江宴绝对会弄死你的。”
“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平时的苏漾再怎么巧舌如簧,在绝对的体力压制面前,她到底是个小姑娘,很快,她落入下风,上衣被扯的很凌乱,胸口若隐若现的起伏,刺激的林御□□大发。
想起江霖海的话,他不由地大胆了些,一个巴掌甩到了苏漾的脸上,不怀好意地笑着:“等会得要了我半条命呢,你说我现在不多收点利息,怎么对得起自己?”
苏漾狼狈的浑身凌乱,发丝遮住了眼睛,她紧盯着林御的脸,冷声威胁:“半条命和整条命还是有区别的,不想死的话就放手!”
“我死的话,”林御色眯眯地摸着她的脸:“你觉得江宴能活着吗?”
苏漾听他还在提江宴,怒火蹭的上来,虽然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激怒他,但还是忍不住:“江霖海就是让你挨揍的,还真当自己被重用了...啊!”
她的右脸又被扇了一巴掌,配上左脸红肿的一块,狼狈至极。
江宴进门,穿过人群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当成小祖宗宠着的女孩,此刻衣衫不整,脸上还被扇了巴掌。
林御还沉浸在被苏漾的话激怒的情绪中,听见动静,刚回过头,玻璃酒瓶直直地砸中他的脑袋。
酒和血混合着从他头顶下来,江宴掐着他的脖子,黑眸隐隐泛着血色:“一个没人要的野种,也配碰她?”
他的力气太大,林御这种从小到大的病秧子根本没法比,紧接着的,江宴揪着他衣服的领子,眉眼间溢出层层阴鸷戾气,一拳接着一拳,朝他脸上挥去。
苏漾隔着包厢晦暗的光,眼睛逐渐模糊起来,脑子慢的都忘了做出反应。
林御刚想开口,被江宴撂到地上,他狭长的眼眸溅出来的杀气狠厉,残暴的血腥因子蔓延。
直到他又一次拿着酒瓶砸到林御头上的时候,苏漾才反应过来,立刻跑过去抱住他,一直忍着的眼泪汹涌地往下掉:“江宴...”
江宴看着她裸露的肌肤,搂着她,低头亲了亲她红肿的脸,把身上的黑色大衣脱下来给她包住,柔声哄着:“不怕,我来了。”
苏漾紧紧地抱着他不愿意松手,声音一抽一抽的:“我们...我们回去吧。”
他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将她横打直抱起来,走出包厢门,对着站在门口的陈煜道:“带她去医院,替我看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