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会伤害她的事情”该怎么定义、具体包括哪些,司行简自有想法。
司懿还处于“他绝育了”的震惊中没回过神来,一时也就没有注意他的动作,“什么时候的事?”
“很久了,大概十几年了。”
“为什么……”司懿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要去结扎?”
是为了我吗?
难怪爷爷奶奶走后,他抱着自己说:“一一,我只有你了。”
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结扎了吗?知道自己不会再和别人生孩子,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了,于是才对她这样说。司懿当时没细想,原来他的意思是:从今往后,我只会有你这一个亲人了,不会再婚,也不会再生孩子。
为什么要去结扎?
司行简想了一会儿,摸摸她的头,“因为再多一个我就养不起了。”
司懿无言,看来他们家确实很穷啊。
不过知道自己不会怀孕,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司懿不由得松了口气。
可回过神来,她发现司行简又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两个人挨得无限近,司懿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气息,不知道是荷尔蒙还是洗衣液什么的,让她头脑发晕,浑身酸软。两人身体一贴上就跟磁铁似的,她想分都分不开,司懿有些绝望地发现,她的身体好像对司行简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你放开我……”她的脸又红了。
司行简心情很好,亲了亲她的额头,就是不放手。
司懿瞬间炸毛,“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他凑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对的?”
“我……”司懿卡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硬声硬气道:“反正就是不对!”
司行简把玩着她肩后的一缕头发,没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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