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简认真地听着,每一条都仔细记下来,他忽然觉得,有这么一群朋友陪着,他也不用太担心了。
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司行简十分严肃地看着司懿,搞得司懿心里突突直跳,他说:“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儿。”
“什么?”
咱家终于破产了?
“后天学校组织月考。”
司懿松了口气,“哦,就这啊。”
……
等等,“考试?”司懿满脸惊恐。
“淡定,是我去考,不是你。”司行简喝了口茶。
这更恐怖了好么!
让他去考,司懿很怀疑下次就会在年级倒数看到自己的名字,让她本就不堪的排名雪上加霜。
司懿略有些心虚地建议:“要不咱还是不去了吧,请个假不就得了。”
“请假?”
“对啊,就说身体不舒服什么的,我亲自去说,百分百成功!”司懿拍胸脯保证。
司行简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搁,坚决反对:“不行!”
司懿十分震惊:“为什么?”
“不能逃避。”
爷们要战斗!
要是他不考了,不说别的,就说今天齐心协力给他出主意的三个人,他们都会失望,而且这对他本人来说也算是一次不会再有的奇妙经历,国庆假期肯定不能闲着,把身体换回来这件事迫在眉睫,他和司懿再这么耗下去,都得死。
“好吧。”虽然司懿不懂他这个时候为什么非要莽,但她也挺好奇真上了考场爸爸到底能考几分。
肯定比她还差,司懿满怀恶意地想。
于是本该早睡的父女俩头一次熬了夜,司懿十分具有针对性地给他提重点,难点就放弃了,保证把基础分搞到手才是正道。
至少成绩出来不能让老师骂得太狠。
深夜,窗外月明星稀,窗内灯光如豆。
隔壁,严瑾放下笔准备去睡觉,却看见司懿家书房的窗户还亮着,大概是她还在学习吧,想了一会儿,严瑾又拿起一本书来看,默默地陪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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