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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像是已经亢奋到极点的疯狗(h 破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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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秋林彻底酒醒了。

在被年缘然扯烂最后那层衣物,下半身一切秘密都暴露无遗时,他原本激烈挣扎的动作就像被人突兀按下暂停键一样,脸色瞬间惨白,仿佛年缘然撕开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植物赖以存活的枝系,于是舒展的花叶也刹那间全部枯萎。

绑着手腕的皮带在刚才的混乱中已经挣脱开了,有秋林不再反抗,一只手臂横过脸,遮住自己的双眼,一只手垂落在床上无人注意的角落,死死抓紧床单。

看见了吧?有秋林心想,那个恶心的东西,本来只存在女人身体里的器官,连他第一眼看见,都难受得差点甚至当场捅烂那个洞,或割掉多出来的那两块肉。

在联系私人医生被告知暂时没有办法,甚至子宫发育完整,还会有怀孕的可能后,这么长时间,他一直自欺欺人地当做这个器官并不存在,洗澡时也只会眼睛别开,用手指粗鲁地随便揉搓几下,从酸涩的疼痛中体会到一股自虐般的快感。

有秋林一直奉行“有话就说,当断则断”的行事准则,虽然温和但并不懦弱,遇到棘手的事都是想办法解决,实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强求,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费力去隐藏一个注定守不住的秘密,一昧逃避枕边人怀疑的目光

直到今天,酒精让他思维迟钝,警觉力直线下降……

有秋林眼前一片黑暗,卧室里没有声音,手臂压迫着眼皮,他看不见年缘然的表情,但几乎能猜出来——先是惊愕,迅速反应过来后,利索地穿上衣服离开吧?毕竟两人也在一起这么久,估计不会说什么太伤人的话……

他要死皮赖脸地求他别抛弃自己吗?拉着年轻情人的衣角,说尽好话,哀声求着男人不要反感不要离开?像一只被丢弃的家鹿,仓皇失措楚楚可怜。

……应该不会,有秋林想。

他可以逃避可以撒谎,但不可能用尊严换取一段不稳定的感情。

但也舍不得放弃……

混乱的思绪中,他听到了年缘然带着沙哑的嗓音,猜不出具体情绪:

“……这是什么?”

不像疑问,毕竟雌穴也不是什么稀罕没见过的东西,相比起来,更像不可置信的确认。

反正不会更遭,有秋林干脆破罐子破摔:“你不都看到了吗?就是你想的那样,已经……已经发育成熟的女性器官,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突然长出来。”

“什么时候出现的?”

“三个多月前。”

“……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和我上床?”

“不然呢。”有秋林简直想苦笑,“你也看到了,这不就是畸形的双性人吗?对着这个东西你能硬起来?我自己看着都恶心。”

这一次,压在身上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出声,语速有点慢: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接受?”

“接受什么,想说可以为我容忍吗?算了。”有秋林打断他,牙关紧咬,明显进入了一种非正常的应激状态,“我又不是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我不想看到你为了所谓爱情强忍恶心,连勃起都费力,还要吃药才能上我的样子,我不稀罕。”

“觉得接受不了……就赶快离开吧。”

回应他的,是一片无声的沉默。有秋林没有挪开手臂,因此还是看不到年缘然的神色。死寂混着纯粹的黑暗沉甸甸包裹着他,空气里那股熟悉的,灰尘夹杂旧家具的味道似乎也变淡了,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交错响起。

有秋林等着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暴怒,讥讽,抑或直接起身起开……

一个柔软的东西突然轻轻碰了一下他裸露在空气中的花唇。

“……!”

身体猛地弹起,有秋林腰部仓皇绷出一道极为危险的弧度,他终于不再遮住眼,猛地看向年缘然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蹬着双腿往后缩,吓得连声音都变了调:“你……”

你在干什么?!

刚才……是亲了那里吗?

还是他的错觉?毕竟是那——

“那么脏的地方!”

有秋林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小的、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可能性。但曾经年缘然面对片子里双性人时皱起的眉头又让他立刻撕碎这个自欺欺人的猜想,色厉内荏般冷声道:“我说了,你不要勉强自己,别到时候吐在我身上——”

话还没说完,他穴口的花唇竟然被年缘然干脆地含进嘴里,用犬齿咬了一口!

那是他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地方,敏感娇嫩至极的两瓣浅色蚌肉,乍一进入男人高热的口腔,一种陌生而难以言喻的,极度酥麻又酸涩的快感瞬间顺着花唇上的神经往上窜,狠狠打在有秋林的脊背上,瞬间渗出一片汗珠:“……年缘然,你在干什么!”

年缘然未成年时,有秋林如果发现这个小叔子做了什么荒唐事,便会这样训斥。比如装作警察故意在叔叔儿子嫖娼时闯进酒店房间,让他的好兄弟全程拍照录像,还煞有其事做了笔录,差点没让自己堂哥留下终生心理阴影;又或者发现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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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的新男友别有所图,且想要囚禁有秋林时,直接一拳挥过去,揍到那个男人连呻吟都力气都没有,才紧紧抱住自己的嫂子,像只护食的小狼崽……

成年后年缘然愈发稳重,有秋林几乎不再说这句话了,此刻情急几下脱口而出,不仅起不到警告的效果,反而异样地刺激起男人的性欲。

“我在干什么?嫂子看不出来吗?”

年缘然竟然在笑。“哐当”一声,他随手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抽出捆绑专用的尼龙绳,三两下熟练地将自己嫂子的双手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有秋林顿时被摆成一个面对年缘然双腿大张,膝盖几乎抬到胸前,下半身完全裸露出来的淫荡姿势。绳子的束缚让他甚至不能并起腿,只能敞开自己的雌穴与后穴任人用视线奸淫用手指玩弄。

这还不够,年缘然倾身在床头一个不明显凸起处按了俩下,一只连着铁链的项圈掉出垂落,他拿过来强行戴到有秋林脖颈上,“咔嚓”一下项圈闭合,严丝合缝贴紧了有秋林颈部的每一寸皮肤,明显是量身定制,项圈上还刻着一片小小的落叶。

铁链另一头烙在墙体内部,除非有秋林能力气大到把墙壁扯塌,不然就只能像现在这样,项圈禁锢住他所有想要逃跑的行动和意图,双手别说推拒和阻止,连抓住床单减少一些冲撞折磨都做不到,连着手腕,被强行折到胸前的双腿更是彻底失去支撑身体与爬行的作用,只能让男人掐着他的腿根随意折辱,整个粗大阴茎都可以轻易地彻底塞进去。

“……小年?”有秋林被这一连串说愤怒不像愤怒说惩罚不像惩罚的行为弄得有些懵,“你要……”

“刚刚秋林问我在干什么。”年缘然用一种极为陌生的眼光看着他,有秋林无法形容,像是已经亢奋到极点的疯狗,仍在勉强用最后一丝理智强行压抑,以至于脸部肌肉都有轻微的扭曲,眼中仿佛藏着两团鬼火,让人毛骨悚然的欲望与喜悦明晃晃地跳跃。

“我在亲它,还咬了它啊。”

话语间,年缘然竟然又俯下身,咬了一口有秋林的花穴!这一次牙齿的边缘甚至碰到了从未被人触碰的女穴口,有秋林被咬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手指艰难动了一下,却被严严实实地捆着,连本能的躲避都做不到,只能绝望地接受下半身猛然传来的又一阵快感。

为什么……他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地战栗,脑中思绪被搅得断断续续,小年不应该感到恶心吗……

“我之前还以为嫂子是移情别恋,或者厌倦我了,才不愿意和我上床。”年缘然语调很慢,每个字都念得极重,仿佛想借此先发泄一些过于激烈的情绪,可惜几乎不起作用。

“竟然是这个……竟然因为这个不理我。”年缘然伸出手,摩挲有秋林项圈边的皮肤,眼神亮得令人头皮发麻,“怪我太迟钝,太尊重你的想法,竟然现在才发现这个‘秘密’。”

“要是早知道——”年缘然突然顿住了,他放在有秋林脖颈上的手指温度很高,似乎在轻轻发抖。

“要是早知道又怎么了?”

有秋林忍不住问道,年缘然此刻的状态实在太过诡异,不像他想的那样,暴怒后直接摔门而出,非要类比的话,倒像他以前见到的,下一秒就要砍人的精神病人,或者猝然发情的公狗,那双瞳孔,简直像要用目光把他的皮肤一寸寸舔舐过,再恶狠狠撕咬下来。

“那我一定像现在这样——”

年缘然脱掉衣服,露出健美而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有秋林瞳孔紧缩,发现年缘然胯下的性器竟然早已勃起,上面青筋狰狞,龟头渗出腺液,一副早已动情的可怖模样。

“你什么时候……?”这一刻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本能地就要后退,却发现肩胛骨已经抵到了床头的浅灰色牛皮靠板上。

“在看到嫂子身体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年缘然眼神痴迷,又混着近乎病态的狂热,比起当初对着黄片中双性人皱眉的男人,简直像基因突变,“秋林,你真的好漂亮,那里……想让人狠狠地咬烂,用巴掌扇坏掉。”

“你说什么疯话……!”

“要是在你第一次拒绝和我上床时,我就像这样,管你怎么挣扎,直接按着你,撕掉你的衣服,像现在这样——”

年缘然握着他的狰狞粗大的性器,抵在有秋林未经人事的雌穴口,纯净柔软的淡粉色和滚烫坚硬的紫红对比极为明显,花穴口紧紧闭合,似乎连手指的插入都极为艰难。

有秋林自己是知道那个地方有多脆弱的,他莫名其妙长出来的女穴虽然连子宫都有,但却比正常的女性小了整整一圈,还没有缘由的极其敏感。即使他每次都努力放松,也只是伸进半个指节就被卡住了。

这么窄,年缘然不会是想要……

就像印证有秋林倍的想法一样,年缘然竟然试探着用龟头捅了捅他的花穴!

“你,等等!不要——”有秋林也是男人,年缘然这一刻的意图简直昭然若揭。

他顾不及思考年缘然为什么竟然能对这副病态的身体起性欲,只是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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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地往一边躲,想要避开那个冒着热气的肉棒,同时急急地祈求他一手养大的弟弟兼情人。

——没有扩张没有润滑,如果就这样捅进来,他一定会……

“小年,你先等一下——呜!”

皮肉相撞的钝响,有秋林猝然发出一声极为可怜,近乎凄惨的呻吟。或者说比起呻吟更像惨叫。年缘然根本没听他说完,就按着他的大腿根,不做任何前戏,把自己的阴茎一寸寸捅进了有秋林的花穴!

在碰到那层膜时,他顿了一下,紧接着竟然加重力道,近乎凶狠地捅穿了那层处子膜!

身体内部被撕裂的剧痛传来,有秋林这层三个月前长出的膜意外的厚,被捅穿的感觉极为鲜明,他甚至能感受到处子膜还没有完全被肏烂,一部分破破烂烂地挂在内壁上,一部分碎片黏在龟头上推进更深处。

有秋林大腿根发抖,以一种完全止不住的幅度,他清晰地感知着动作间处子膜被撕裂的鲜血顺着阴茎缓缓往外流,淌出自己的女穴口,再一滴滴落下。

“秋林,你怎么会担心我讨厌它?

“你知道吗,要是早发现我的嫂子竟然长了这么一朵嫩生生的穴,我简直恨不得,”年缘然舒服地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一个过度紧窒又柔软多情得要命的软肉拼命吮吸着,好像要直接榨出男人的精液,“恨不得直接捅破嫂子的膜,把性器肏到最深处,子宫里灌满精液,肚子都射得鼓起来。”

他还是那张年轻而英俊的脸,却不复往日的沉冷,反而透着极度的亢奋与疯狗一般的可怕欲望——

“让嫂子只能天天被锁在床上,张开腿,给我不停地怀孕,奶水涨得边哭边喊疼,求着我帮忙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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