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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想偷偷进校,但是才走了两步就遇到了谢染。
她看了我两眼急忙移开了目光,匆匆朝着教学楼走去。
我心凉了半截,脚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挎着书包想逃,一回头就看到我们班那几个男生勾肩搭背一起走来。
沈昀一下子就看见了我,他的脸色也变了变,脚步也开始变慢。
我开始后悔,我应该跟着我哥回家。
我深吸一口气,打算从一旁的操场跳墙出学校。
沈昀可能是猜到了我想干嘛,三两步跑到我面前不由我解释就把我拉到教学楼顶。
他从书包里掏出一堆a4纸递给我,上面都是我哥和我的接吻照。
我拿着照片的手越来越紧,那种窒息呼吸不上的感觉又再次袭来。
沈昀叹了一口气,“其实一开始大家确实很震惊,毕竟你们是亲兄弟,我承认我一开始也不理解……”
“但是谢染说的对,喜欢需要理由吗,只不过你喜欢的人恰好是你哥。”
“江年,我觉得,你们很勇敢。”
我想笑一笑,让我看上去没那么狼狈,但是嘴角像是被人扯住往下拽,怎么都笑不出来。
沈昀拍拍我的肩,“你不用担心,这些照片我们都收起来了,其实也没几张,而且也就撒了两三次。”
“不过你也太脆弱了,男子汉大丈夫,至于躲在家里一周不联系我们吗?”
“我们是朋友,当然站在你那……”
“哎哎哎,江年你放开我,我不搞基!”
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凭着本能给了沈昀一个大大的拥抱,用好不容易控制好的语很娘地说了句,“谢谢。”
沈昀本来还在挣扎,听到我的话后居然也抱住了我,他的拥抱和我哥不一样,我能感受到,这是兄弟之间的拥抱。
我放开了沈昀,把那些照片塞进书包,沈昀看着我的动作若有所思,“不过,你哥长得真帅啊……”
我没让他说下去,压着他的肩膀回了教室。
早自习的铃声早就响了,教室里的同学都在拿着课本早读,没有人注意姗姗来迟的我们。
路过谢染的时候,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冲着沈昀和我说的话,我决定不和她一个小女生计较。
同桌是个壮汉,看到我来后像见了鬼,“操,江年我还以为你挂了呢。”
我心情还不错,我能感受到压在我身上的大山不见了,我好像可以试着永远站在光明里了。
无故旷课一整周我被学校记了过,班主任费力争取下还给我争了个在主席台上念检讨书的机会,班主任带着我从教导处出来,边走边训我,“我就没见过不想来上课就不来,学校是你家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不知道你哥怎么教你的……”
“你还笑得出来?”班主任震惊地看我,我才反应过来压下了嘴角。
“我知道了,没有下次了。”我从来没有觉得原来班主任的脾气这么好,我哄一哄语气就变缓了,“行行行,赶紧滚去上课!”
再回到教室后,谢染回头递给我一张纸条还有一颗糖,字条上是她清秀的正楷字:
对不起,今天早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
我揉揉她的头发,笑着说没关系。
谢染给的糖我没吃,晚自习后我手指夹着糖,朝着一脸沉重的老哥走去。
看他那个样子,我也假装沉默,甩上车门后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我哥伸手摸我的脸,“没事,不想上课就不去。”
我压住嘴角,把头埋在臂间装作很深沉地嗯了一声。
我哥好像很担心我,车停在原地一直没动,我察觉不对劲,从手里悄悄睁眼打量我哥,却撞上他漆黑的瞳孔。
“操,李沐禾你变态,盯着我干嘛。”我心虚撇开他的脸,他的大手顺势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露出牙尖凑近我。
“你演技太差了,宝贝。”他离我很近,身上木质的淡香闯进我鼻间,我凑近他想吻上去,我哥往后一缩,我亲了个空气。
我哥撩完我就坐回驾驶位开始开车,留我一个人和半勃起的小兄弟在副驾驶独自凌乱,我放狠话让我哥回家等着。
我哥犯贱的呵了两声,用很不屑的目光从头到尾扫了我一遍,最后用性感的声音回了句,“哦。”
我从来看不得我哥这幅鬼样子,那种一切尽在他掌握的稳重让我觉得我压不住我哥,我还是喜欢他被我操到高潮时薄红的脸颊和情欲满载的双眼。
本来我打算把谢染的糖留给老哥,但是我现在觉得他不配,我剥开塑料的外壳把糖塞进嘴巴,浓郁的葡萄香甜让我想到沈昀和我说的一番话。
一天之中总会有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人生中的曙光终于在等待多年后来临。
从学校到我们家开车只用十分钟,我糖还没化完,我哥就已经把车停住,他把我嘴里的糖拿出来塞到自己嘴里,我想他应该
', ' ')('还能感受到我口腔里的温热。
我说他这都不嫌恶心。
我哥叼着棒棒糖笑了笑,“怎么,难道是哪个暗恋你的小女生送的糖不舍得给我吃?”
我真的很佩服我哥的脑回路,就他这样没正经的样子,我都怀疑他的经理位置是靠色相坐上去的。
我懒得理他,打开车门就准备回家,我哥压住我越过驾驶位给我一个葡萄味的吻。
亲完还要拿手摸我硬起来的小兄弟,我不会在我哥身上连续吃亏两次,我按住他的手,他从我校服裤里掏出我的小弟,拿在掌心里很认真的看了几眼。
“又长大了。”
我故意顶胯,让小弟在他手里摩擦,我哥咬碎了糖,把糖棒丢在副驾下的车垫上,给我撸了一会儿后,我哥低下头,在我耳边舔了一口,“在这里吗,很挤。”
我当然知道,我哥的车是大奔,但是容纳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在里面做爱还是很狭窄,上次我在车里操完我哥,腰疼了三天。
我思考了一下,沈昀还约我明天打球,我就只能把发硬的jj塞回裤兜,拉着我哥回家。
家里阿姨早就把饭做好走了,一打开门我像饿狼扑食一样扒我哥的衣服,拽住他的领带撕咬他衬衫下洁白的肌肤。
我咬得有点狠,我哥嘶了一声,但是我没对他心软,把他按在沙发上急忙拖下了他的裤子。
他修长笔直的腿叉开,灰色内裤里包着顶出巨大弧度的老二。
其实要是我被我哥操,看他的样子我可能会被他操死,所以我还蛮庆幸,一开始就明智让老哥做0。
我三两下把我的衣服裤子都脱掉,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油挤在手里就扑向我哥做扩张。
几天没干我哥,他的穴就变紧,我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还有些吃力。
我哥在我身下睫毛微颤,美得像天神下凡。
我捂住他的眼睛,把几把对准他的穴口的瞬间,我哥的穴很配合地缩了一下。
我伏在他的耳边,让他能听见我的喘息。
我对我哥上瘾,千万句爱他都不够,我捏着他的脖子,把我的几把慢慢抽送进他的身体,他娇哼一声,我不由得加重了呼吸。
我说李沐禾,你会给我操一辈子吗?
我哥不说话,拉着我的手放到他嘴角,舌头狡猾地伸出来舔我的指尖,湿滑的触感让我浑身发麻。
我任由他把我的手摸在他裸露的左胸,我哥心脏跳动的频率像极了琴键的律动,优雅又令我痴迷“宝贝,哥的心脏每跳动一次,都是在说我爱你。”
我哥说情话真好听,我说我也是,我活着的每一瞬间都是为了爱你。
我抱起我哥放他跨坐在我腿上,阴茎抽插到他的敏感软肉,我按住他的腿,用力向上顶胯。
有时候人不需要想那么多,做爱能得到欢愉,那就在性事里和对方一同到达高潮。
我哥的几把抵在我的腹部,龟头流出透明的淫液,我握住他的细腰,在他颤抖不止的呼吸里将他压到身下狠狠干他。
他的双腿大开,我伏在他的双腿间,汗液混合淫液打湿了沙发,他扯着我的头发顶胯,把满是男性气味的性器塞进我的喉咙。
我吃不下那么大的一根,我和我哥从不在性事上怜惜对方,我忍不住干呕,收缩的喉咙让我哥得到快感,他跪直身体,把我扯起来继续往我嘴里塞他的几把。
我被逼着仰视我哥,我双手握着他的腰,抬眼看他紧致线条的下颚和他低垂的眉眼。
我经常骂我哥是变态,因为他真的是,我眼泪都被他捅出来,我哥像是吃了兴奋剂,丝毫不停地往我嘴里送他的几把。
“宝宝,真棒,哥射你嘴里好不好。”
他摸着我的脸,根本不给我回答的机会,我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充满男性荷尔蒙的阴茎撑满我整个口腔,我只能扶着我哥,让他怜悯一下快要爽到死的我。
“跟哥一辈子都在一起吧,如果你以后后悔了,哥就带你下地狱。”
我哥像神明在我面前,我是他的倾慕者,手握着他的臀,他的腰,看到他被我掐出红痕的身体不愿意松手。
什么时候我开始爱他的呢,是他每天都送我上下学,是他上大学我怕他忘记我所以夺走他的初吻,是他离开家后每晚不间断的电话,是他把奖学金都寄给我让我好好吃饭,是他喝多了抱着我在我怀里说对不起我的时候,是我叫他一句哥,他就把整个人都送给我。
我恍然大悟,我爱他从他进入到我生命开始的一瞬间。
我看着我的爱人,主动舔舐他的性器,学着他帮我那样用牙齿轻轻摩擦他的肉棒,我埋在他的腿间,生生感受到嘴里滚烫的性器又大了一圈。
我哥很满意,滚烫腥臊的精液射在我的嘴里,我吐出他湿软的鸡吧,压着他撬他的嘴,手又在他的几把上快速撸了几把,我哥软下去的性器又变得硬挺。
我把我的欲望插进他的穴口,温热紧缩的肠壁包裹我整个阴茎,我哥在我身
', ' ')('下娇喘吁吁。
“下辈子,下辈子让我做你哥,让我对你好。”
或许我们真的不是对的,但是能够有一个人理解我们,那我就能无所畏惧的爱我哥,沈昀的话在我阴暗的世界里点亮一盏灯,从此以后每一天,我都会朝那一盏灯借一点光明,照亮我和我哥的世界。
我吻我哥的眼睛,有湿咸的液体进我的嘴巴,他抱住我,主动张大了腿,我把手与他十指相扣,在交合的水声里一秒都不曾分开。
洗完澡后我把谢染的话转达给我哥,我躺在他的胸膛,听他起伏的呼吸。
我哥抚摸着我的头发,说我有很好的朋友。
我问他李顺国的事快结束了吗?
我哥有事瞒着我,他说我演技很差,其实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直截了当地问他,让他有对我坦白的机会。
我哥亲亲我的额头,低声说快了。
看来他不打算和我坦白,也不告诉我他会做到哪一步。
我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尝到了血腥味都没有松口。
他忍受着疼没吭气,他知道我在惩罚他的欺瞒,我想把他的脖子咬断,喝干他的血,让他再也不能顶着这具身体对我招摇撞骗。
许久后我松开他的脖颈,看着一排血印痴迷地舔了一口。
我哥伸手抚摸了伤口,看着鲜红的血液沾上他修长的手指,“明天早上还要开会呢,也不轻点。”
“那你别去了。”
我哥坐起来,嘴角轻轻扬起,“哥要赚钱给小年花,不能不去。”
“我花不掉那么多钱。”
“哥周末要去出差,你再去徐医生那里住两天好不好?”
我挣开他的怀抱表示拒绝,我哥身子一侧又把我紧紧压在怀里,“宝贝乖。”
他好像是累了,抱着我一会儿后就听到他鼻间沉稳有规律的呼吸声,我想着我哥脖子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就像把他摇醒,我哥像喝了假酒,搂着我不放,“让哥抱抱。”
“我去给你拿药处理一下。”
“没事你帮我舔干净就好了。”
“……李沐禾你起来。”
我哥压着我不让动,我在他怀里看着一排鲜红的牙印,像是我在我哥身上留下的印记。
周五下午放学,我哥就收拾好我的行李把我打包送到徐淮安家。
他的诊室里只有他一个人,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饭菜,我哥一路上电话都在响,他没有吃饭,在隔壁玻璃墙的房间里抽烟回电话。
我透过玻璃看我孤傲的老婆,手忍不住在半空比划他的轮廓。
徐淮安应该早就不介意我丢他的那杯水,他端着一盘意面站在我旁边,问我哥看起来是不是很像古希腊神话里的美神阿芙洛狄忒。
我觉得不像,美神赢得众神的狂热的崇拜,但她的心并不在她的伴侣身上。
我哥和她一样有白瓷般的肌肤,但我哥的心里只有我一个。
徐淮安笑了笑,重新把意面放在餐桌,自己坐下来用餐。
我哥脸色不是很好,他捻熄了烟蒂,手指在桌面上不断敲击。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转过头看到我,脸上重新浮起笑容,露出我熟悉的温柔。
我没再看他,等我们吃好饭后,我哥才从房间里出来,他拿上外套,指尖套着车钥匙。
我问他不吃饭了吗,我哥把我抱进怀里,拍我的背,让我等他回家。
我乖乖的回答了好,徐淮安在旁边没吭声,其实我知道我哥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这里,他想让徐淮安看着我,不让我做出格的事情。
我猜我哥这次根本不是出差,而是要去解决李顺国的事情。
我送走了我哥,埋在徐淮安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
徐淮安坐在我旁边递给我咖啡,我抿了一口立刻尝到了苦涩中的醇香。
他说他弟弟最爱喝这种咖啡,我没空搭理他,随便应付着徐淮安,又开始翻我手机里的照片。
相册被我分成好几个,私密相册里面有几百张照片,都是我哥和我的床照。
我看着我哥在我镜头下不同角度的脸,相同的是他都赤裸着身体和我交缠。
我挑出最好看的一张,我哥嘴角衔着玫瑰,脸上和嘴角都是我的精液,我骑在他身上,肉棒打在他的左脸,我哥的眼神充满着性欲。
我把这张照片设置成我和我哥的聊天背景,每点进一次和他的聊天界面都能看到我哥性感的充满情欲的脸。
徐淮安去厨房切了些水果,我跟在他后面,趁他不注意抢过水果刀抵在我的脖子上威胁他。
我让他告诉我我哥到底去哪里,要干什么。
徐淮安只慌了一瞬间,随后又恢复了镇定,他嗤笑看我,似乎在试探我能做到哪一步。
疯子和疯子之间是有感应的,正如我对徐淮安。
我退到客厅,在我手上毫不犹豫划下一刀,鲜血一下子冒出来,顺着我的手滴
', ' ')('在地板上,溅出鲜艳的红色花朵。
徐淮安不开口,我又把刀放在脖子边,“徐医生,你猜猜我愿不愿意为了我哥去死?”
他彻底冷下脸,和我交代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
我哥想要借李顺国借款的地方去搞他,但是要债的不仅找不到李顺国人,也不愿意把事情捅大,只能天天到我家去骚扰威胁林阿姨,李顺国吃准了我哥不会对林阿姨视而不见,前两天联系让我哥给他还款再给他两百万,他就一辈子不联系我们。
我以为我已经最好知道真相的准备,但等许淮安说完后,我才发现自己气得浑身发抖。
我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徐淮安夺过我手里的刀,不停拍着我的背让我放松点深呼吸。
“你哥有分寸,你在我这里乖乖待着,他过两天就回来。”
我蹲在地上看不断往外流血的伤口,问徐淮安我哥找到李顺国了吗?
徐淮安点点头,“你哥告诉李顺国,不见到人就不会给他钱。”
我想我应该像徐淮安说的那样相信我哥,在这里乖乖等他回家,但是如果我真的那样做了,我就不是爱李沐禾的江年。
晚上徐淮安给我处理完伤口把我安置在二楼的房间,我趁他睡着,从他家跑了出去,走到门口的路灯下时,我感受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看我,我想告诉他我不是胆小鬼,我会保护我哥。
我没有回头,在吹着冷风的凌晨毫不犹豫离开,坐上了回家的高铁。
上车前我发了晚安给我哥,他很快回复说下周一就来接我回家。
我回他一个ok的手势后把手机揣进兜里,决心去陪我最珍贵的女朋友。
徐淮安告诉我,我哥让李顺国回家解决这事,我想直接去找我哥,和李顺国谈好条件,最好真的能够一刀两断。
但是我没想到李顺国会搞偷袭。
老小区的楼梯间没有电梯,一楼的角落摆满了杂物,小时候我和我哥闹别扭,我就躲在那里等他来找到灰扑扑的我。
我就是在那里看到穷途末路的李顺国,他的眼眶深陷,眼珠瞪大,躲在角落像一团垃圾。
黑暗里亮着一束光,我反应过来发现那是一把刀。
我拔腿就跑,却抵不过早就做好准备的他。
李顺国不仅拿了一把刀,还抄着一块巴掌大的石头。
我只觉得后脑勺被重物狠狠一砸,随后万物都开始混沌,李顺国趁我站不稳的时候猛扑上来把我压在墙壁上,混乱中,一把沾满油污的水果刀抵在我的脖间。
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后脖有温热的液体往下淌,血腥味充满了整个楼梯间。
“你妈的,老子就知道李沐禾这畜生,他敢报警。”
我的脸磨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墙壁,身后的李顺国用他粗糙恶臭的手架住我往上拖。
李顺国逼着我往上走,快到我们家楼层的时候,他把我又按紧了点,让我别出声,不然就把我一刀宰了。
刀刃抵在我的喉咙处,上楼的过程不可控制地磨出了点血,原来一个人到了绝境时,脑子是异常清醒的,我竟然真切感受到了死亡在朝我走来。
我第一次听他的话没有出声,因为我还没和我的宝贝道别。
我看着熟悉的门牌渐渐离我很近又慢慢变远,我似乎能看到一门之隔内,我哥抽着烟,等待着本该赴约的李顺国。
他应该是冷静的,因为我老婆很有能力,不管做什么都有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当然他或许还会因为我今早给他发的早安轻轻扬起嘴角,想着回去带我吃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让我哥给我煮一碗我最爱的清汤面,来祝贺我大难不死。
李顺国架着我到了顶楼,没有任何遮挡,风开始肆无忌惮,它吹过我的脸和衣衫,我看见了噩梦化作现实在狂风里起舞。
后脖的混沌感减弱,剧烈的疼痛感袭来,李顺国一脚把我踢在角落,我的头又再次撞上坚硬的墙,我立马想了想我哥,幸好这畜生没把我撞失忆。
他抬脚踩在我的胸前,用力地好像要把我踩碎,我整个人被他的阴影完全笼罩,蜷缩在他脚下闷哼,他毫不客气踢我的肚子,肮脏的皮鞋踩在我的眉骨,我的鼻梁。我嘴里吐出了血,李顺国发泄了一会儿,蹲下身又把刀重新压在我的脖颈。
我看着邋遢不堪的李顺国,猜他这几个月又要躲债还要抽时间去我学校恶心我,过得肯定很不舒服,我突然开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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