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听到这个消息,人都僵住了,磕磕巴巴地问她:“哪…哪哪哪个阿比盖尔啊?是我想的那个阿比盖尔吗?”
谢宜珩用手支着下巴,说:“反正是我想的那个阿比盖尔。”
裴彻从楼下下来就看到两个人在楼梯上排排坐,像是幼儿园里乖乖听话的小朋友。他觉得好笑,咳嗽了一声,两个人齐齐回头看他:“你们在这干嘛呢?”
谢宜珩赶紧站起来,对他说:“我要去找爱德华,给他看一下算法流水线的模拟结果。”
“爱德华要去找康妮准备听证会的证词,他今天应该没空。”裴彻往楼上瞟了一眼,手插在口袋里,气定神闲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从爱德华的办公室里出来的:“你直接发给我吧。”
其实最终的结果还没出来,莱斯利还在调整几个频道的参数。老教授虽然一门心思扑在恋爱上,但是匠心精神一点没少,还是吹毛求疵地指出她的格式错误,改得谢宜珩头都大了。
她心里估算了一下剩下的工作量,试探性地问道:“我六点前发给你,可以吗?”
他点点头,说:“可以。”
定好了时间,谢宜珩回实验室继续改格式。莱斯利拿着个手机凑诺贝尔奖的热闹,兴致盎然地看各位热门候选者推特下面地评论。到将近傍晚的时候,莱斯利寻迅速地套上外套,跟她挥手说了再见,动作快得让谢宜珩瞠目结舌。
莱斯利实在过分,走的时候还体贴地给她关了灯,她一觉睡到了九点半,才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实验室里是黑黝黝的一片,谢宜珩磕磕绊绊地摸着黑往门口走,揉着眼睛去开门,看清了来人那张清隽的脸,又重新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怎么是你?”
他今天要是不来,谢宜珩就得在这过夜。裴彻叹了口气,看了眼黑漆漆的实验室,问她:“莱斯利呢?”
谢宜珩打了个哈欠,说:“约会去了。”
他了然地点点头,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尽量放缓了语气,问她:“你的报告呢?”
他进来的时候没开灯,身影隐没在粘稠的夜色里。谢宜珩遥遥一眼望过来,只能看到一个不真切的轮廓。临着窗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