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学生时代,两个男生之间的谈判,会选择的地点大概是教学楼的屋顶。那里不仅视野开阔,是进行秘密会议的最好地点。
然而放在现在,不说赤司已经是成年人,就说花山院爸爸已经步入中年人的行业,这两个人进行谈判当然是选择坐在室内,倒杯茶,然后面对面坐着,再开始进行谈判。
坐在这家属于花山院家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花山院爸爸满心都是怀念的感觉,借着明亮的灯光稍稍打量片刻,他终于将视线转回了端坐在自己对面沙发上,派坦然自若的赤司身上。
微微眯眼,这里花山院爸爸就不得不说下自己对赤司的感觉,从第次见面开始,他就觉得这个异常优秀的青年,在温润如玉的外表下,沉睡着只随时等待着苏醒的狮子,他生来便应为王。
所以赤司不适合生长在平凡家庭里自己的女儿梨衣,他向清楚,尽管曾经阻止过,但是在梨衣的坚持下,他也只好勉强同意,那也是看在赤司对梨衣不错的份上。
直到花山院家出事,他得知了这件事情的发生有着赤司家的间接参与,极怒之下便将罪魁祸首这个罪名安在了赤司家头上,迫使梨衣与赤司感情决裂。
他承认当时这样做是故意的,但是,他从未后悔,因为他觉得远离赤司对梨衣来说才是最好,即便是到现在,他想通了,看开了,也依旧觉得梨衣远离赤司是对的。
可是没想到……
想起梨衣刚刚完全是胳膊肘向外拐的举动,花山院爸爸的心底不由自主弥漫起股淡淡的忧伤,都说女儿向外,到现在他终于明白这句话还真没有说错。
重重地吐出口气,花山院爸爸收敛心底的所有思绪,他看着赤司,说出了两人独处后的第句话。
“那么,赤司君,这场谈判开始吧!”
听见花山院爸爸用了谈判二字,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久久未语的赤司,唇角勾起抹好看的弧度,用他特有的嗓音回答,“等候时。”
川渊同川渊阿姨赶到医院时,已经将近零点,走进川渊爷爷的病房,就见梨衣带着耳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大约是睡着了,脑袋不自觉的点又点,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倒下椅子的样子。
川渊看着有些想笑,和自家母亲对视眼,尽管不知梨衣在电话里说起等着的花山院爸爸和赤司去了哪里,想来也还是在医院里,他们先走上前看了眼熟睡中的川渊爷爷,川渊阿姨见老人家的面色恢复不少,顿时松了口气,川渊见此悬着的颗心回归原位。
然后,他到梨衣身边摘下她的耳机,顺便拍拍她的肩,“梨衣,醒醒,要睡回家睡,你这样睡着了很容易生病。”
梨衣睡的迷迷糊糊,感觉到不仅有人在拍她的肩,还在她的耳畔说话,猛然惊醒过来,看见出现在眼中川渊那张熟悉的脸,她拍着胸口,“鸣海,你干嘛?吓死我了。”
见到梨衣醒来,川渊无辜的耸耸肩,“我能做什么呢,只是怕你着凉叫醒你啊!”
梨衣本打算再接着说话,旁她直没有注意到的川渊阿姨抢先发话,“呵呵,梨衣这反应和小的时候比,完全没变呢。”
“咦,川渊阿姨!”很久没有见的小时候直把自己当女儿养的长辈,梨衣从椅子上起来,心情愉快的给了对方个拥抱。
川渊阿姨抱着梨衣,伸手摸摸梨衣的脑袋,欣慰的说道,“嗯,不错,长高了,也越长越漂亮了,难怪我们家小子直惦记着。”
“阿姨,您在说什么呢!”放开川渊阿姨,梨衣听前半句其实挺高兴的,最后半句对方说,她脸上的笑容不自然的僵住。
“妈,您最后句话其实可以不用说。”川渊在川渊阿姨说完额上就了三条黑线,听完梨衣的话,他偷偷看了眼梨衣的神色,不自然的表情让他略微有些不爽。
“哎呀,不知道是谁小时候跑回家说长大了定要梨衣做新娘的?”川渊阿姨见儿子有种快要恼羞成怒的样子,继续说道。
梨衣有些尴尬,川渊阿姨说的这话她知道,但是那是在他们还小的时候说过的话,做不得数,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身边的川渊说道,“妈,童言无忌的话也信,您未免太好骗了点。”
“是吗?妈妈可不觉得那话是童言无忌哦!”川渊阿姨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家儿子眼,心道,笨儿子,不知道妈妈是在帮你吗?还专给我唱反调!
“我说了是就是。”川渊口笃定,与自家母亲对视。
梨衣在旁越发觉得无比尴尬,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转移话题,但是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好无奈的闭嘴。
好在川渊阿姨没有再说,转而问起电话里说过的两人去了哪里,梨衣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不知道,身旁的川渊突然莫名的散发了丝冷气。
她狐疑的看了他眼,没说话,病房的大门就在此时被人打开,三人同时向着那边望去,花山院爸爸脸愉悦的同赤司走进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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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拖了许久的新,谢谢你们等我gt;3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