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也是像现在这样,迟迟不愿意告诉你。”塞巴斯钦给夏尔扣好纽扣。“因为你讨厌脏东西。在知道自己可能已经被玷污的时候,你甚至想要毁了自己的手……”
“别说了。”夏尔轻轻拍开恶魔的手。“为什么提起这件事?”如果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夏尔不相信自己会没有察觉到。
“我请求你不要问。”塞巴斯钦想起当初夏尔是如何折磨那双会拉小提琴的手的,心里一阵寒意。如果让夏尔知道血液里有一条蜘蛛丝,塞巴斯钦不敢想象夏尔会如何做。
“这算是为了我好?”塞巴斯钦第一次这样请求自己,夏尔除了震惊以外,还有心痛。但是倔强的夏尔强迫自己直视恶魔的红眸,不放过塞巴斯钦任何一个细节表情。
“我只是不想你伤害自己。”塞巴斯钦停顿了一下,他知道夏尔现在很生气。“那样做不值得。”夏尔没有再说话,塞巴斯钦并非多虑。恶魔无奈的笑笑。“我让你不安了吗?”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夏尔负气的转身起床。
“我道歉……”
“算了。我的衣服呢?”夏尔打断塞巴斯钦的话,因为他觉得,也许恶魔这次没有做错。接下来,红眸恶魔开始为夏尔穿衣。夏尔懒洋洋的接受塞巴斯钦的服务,平静的让他自己也感到奇怪。威慑呢么不继续逼问呢?仅仅是因为红眸恶魔的请求和担忧吗?夏尔心想罢了,反正他迟早会知道的,到时候再视情节轻重决定如何惩罚恶魔。
“你在想什么?”看到夏尔不自觉的勾起嘴角,塞巴斯钦有些高兴。看样子,夏尔不介意自己对他的隐瞒了。
“我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我不打算告诉你。”夏尔得意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