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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离开前三个月。
公玉安略过客厅中看见他一脸惊喜的祝如霜父母,径直走向beta。
“霜霜。”
他来了。
人未至,声已发,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进了他的耳中。
祝如霜自然知道是他来了,可仍旧头也没转。
落在别人眼里就是在闹别扭,在不高兴。
他们还没有说他没礼貌,alpha就给了他们一个警告的眼神。
“……”
祝如霜看见了他们像是吞进一只苍蝇的难受,接着他的父母给了他一个的眼神就离开了。
beta垂下眼睛。
小叔叔。
公玉安。
他上辈子的主人。
一晚上还不够他想清楚自己对这群男人的态度。
尤其是,在未来会死的公玉安。
他对他是有感情的,而他死在自己最依恋、最爱他的第三年。
他对秦扶,是避之不及的后怕与不想再见。
公玉安上辈子逝去的时间太长,自重生后祝如霜更觉恍如隔世。
不、本就是隔世。
他看着他,仍旧觉得不真实,不住想要流泪,十分的丢人。
与如今他终于从谎言、伪装中拼凑出来的真相结合在一起,本该只剩愤怒的心里面加了悲伤、难堪。
他也不想要再爱他了。
公玉安没得到他的答复也不恼怒,走到了祝如霜的面前。
总归,他一见钟情的人会属于他。
alpha自信得很。
“是因为小叔叔没和你说就变成你的未婚夫,霜霜不高兴吗?”
beta似乎想说什么,马上又被公玉安用手指堵住张合的唇。
像是对待小辈,还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多好的未婚夫啊,多照顾beta的感情。
多讽刺,祝如霜的心只更痛。
高大的男人弯下腰,笑着对他说:“为了让我们霜霜开心,我给霜霜买回来了一些礼物,看看吗?”
“一些”礼物被后面的仆人摆在了客厅。
珠光宝气、璀璨耀目。
“霜霜,全都是送给你的。”
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两人靠得也更近,他不再像从前那样紧张,落在公玉安的眼里,就是消气了,于是他的语气更加温和。
这出现在28岁的掌权人身上难得一见。
“看看,还喜欢吗?”
仆人们打开了箱子。
有一瞬间,祝如霜被珠宝华饰的光芒刺痛了眼睛。
很美。
若是真正17岁的祝如霜,或许他会喜欢,可是他不是17岁了。
同时,他想到上辈子,为什么他要那么做,要那样对待自己,这份死去的爱是否也有代价?
需要他有现在的家世、需要他天真纯洁、不谙世事,也就是傻、蠢、愚笨吗?
需要他不爱其他人?
需要有别的竞争者来追逐他?
公玉安死去的那天,他想到还有个思慕着他的人在等着他吗?
“喜欢。”
他垂下眼睑,装出一个羞涩满足的笑容。
内心却苦得出奇。
或许根本不会有,毕竟他的爱被对方得到得轻而易举。
公玉安,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一个只要用金钱就能俘获的蠢货?
还是,你可以轻而易举就锁在牢笼里的金丝雀?
或许都有吧?
“小叔叔。”
祝如霜叫了一声,但是又马上闭了嘴,男人的目光还停在他看的那串项链上。
天水色的宝石,在日光下闪着粼粼潋滟,戴在beta修长雪白的脖子上一定会很好看,他想。
公玉安的嘴角还挂着笑容。
他看向怀中揽住的beta,轻声询问:“嗯?怎么了,霜霜?”
祝如霜蹭了蹭他的手臂,然后摇了摇头。
他最终还是压下了想要问出口的: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他笑着,却似哭着,幸好埋在男人的胸膛,公玉安看不见。
还误以为是他对他态度软化。
又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再等他抬起头,祝如霜已经收敛好了所有在此刻不该出现的情绪。
alpha亲了亲他的眼皮。
‘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喜欢上了他。’
他右耳上的传讯器里,男人不冷不热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公玉安毕竟是掌权人,刚才就出去了。
祝如霜回到了屋子里,解开脖子上那串天青宝石项链。
‘为什么不说话?’
‘你真的喜欢他,那为什么还要我来?’
“喜欢过。”
他在无人的屋
', ' ')('子里面怔怔开口,目光空空的,那边男人也没有再开口。
只是留下个似乎是表达自己不高兴,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的“砰!”
弟弟,还是个小孩子啊。
祝如霜将自己闷在被子里面笑了出来。
唯一能信任,唯一能带着他逃出这个牢笼的,也只有他了。
‘你是不是笑了?’
平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人在世界的另一边却炸了毛。
“我错了,弟弟,原谅我好吗?”
雇佣兵们看着他们的老大红了耳朵,扛着枪崩掉一个敌人后,被血溅到了脸上,金灿灿的头发也被风弄乱了,还傻傻地挂着笑脸。
查理斯见到他们盯着自己,立刻沉下脸,收尾后一个人了,又傻兮兮地对着那个不知名的人说话。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好了,你可不能再丢下我了,哥哥。”
“好。”
祝如霜的心肠总是很容易软。
面对这个弟弟,更容易。
即使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对方仍旧将他当成亲哥哥,上辈子,也多亏了查理斯。
他听见他似乎是要休息了,对方对他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说:“我会帮你瞒住他们的,哥哥。”
“哥哥想做什么,我都会帮忙的。”
儿时无心的一句话,却在此刻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良久之后,他猜查理斯那边是夜晚了。
“如雪,谢谢你。”
雇佣兵们看见他们老大,在某个瞬间,高兴地像是要哭出来了。
高兴不笑还哭,真是奇怪。
真是奇怪,查理斯也这样想。
只是个名字而已。
不过是个名字。
是哥哥给他取的名字。
被关回疯人院的陈亦飞此刻正在思索该怎么出去,他家一定不会放弃他的价值,毕竟顶级黑客能帮他们做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迟早能出去,就怕这个迟太迟,早太晚。
他确实不该那么得意忘形,不然此刻他还是霜霜的未婚夫。
他再次意识到了权利的重要性。
若是他爬到和公玉安一样的位置,或许今天在疯人院里面的,就会换一个人了。
只可惜少年意气占了上头,才会让他愚蠢地将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
说白了是自作自受,他放在祝如霜手机里的监听程序也被拆除。
但是霜霜不知道就好,他应该没有暴露吧?
beta想了几下,确定自己没有露出多余的破绽,心里面稍微安定了一些。
进来之前,他全身的零件都被拿了个干干净净,陈家人没给他留下一点能够组装成通讯的东西。
不能知道心上人动向的烦躁让他不停抓挠着手指,直到扣出血,他还在挖,最后露出连着筋的骨头,他还像个没事人,体会不到痛苦一样。
霜霜霜霜……霜霜……霜霜……霜霜……
观察的护士惊呼一声,他被人群拉去治疗。
然后又是电击。
妄图将他变回正常人的基本流程。
霜霜……霜霜……霜霜霜霜……
他闭着眼睛,承受住巨大的痛苦,癫狂之际又想到了他们的初见,那时候他们都很小。
遗传了父辈高智商的同时,他也遗传了祖辈的病。
他从小就不正常。
只有傻霜霜会和他玩。
……
霜霜……霜霜……霜霜霜霜……我会回到你的身边……请不要害怕我……霜霜……霜霜……霜霜霜霜霜霜霜霜……我会回到你的身边……请不要再遗忘我……
“公玉扶,你想干什么?”
公玉靖看着像头小狼崽的儿子,扶了扶额,怎么和他爹一个样啊。
“他已经是你小叔叔的未婚夫了。”
秦扶还没有接受这个名字,自然也对他生理上的母亲的话视而不见,还在朝着别墅外走。
“秦扶。”
女alpha只好喊了这个名字,不忍心打他,也不忍心关他一辈子,害怕他和他那傻爹一样做些傻事。
年轻的男性alpha还是没有停住脚步,往门外走。
“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beta,”秦扶顿住了,“那你更应该清楚,现在的你一无所有。”
公玉靖看着他,就像看见了当年在她面前,那个傻傻的oga男孩。
“他们现在只是订婚而已,你为什么不趁着一切都没有成定局前先让自己有入局的资本?现在傻傻地赶上去,祝如霜拒绝了你一次,难道没有这个原因?”
她说着秦扶,何尝不是说自己。
秦扶转身,看向别墅门口的女性alpha。
她看起来依旧像是最初找回自己那样强大、无坚不摧,却又藏着一丝半缕不易见的脆弱。
风里飘来一句话。
', ' ')('“妈妈帮你,你不要再傻了,好不好?”
“好。”
她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还是不傻。
“爸爸爸爸爸爸,我想去见霜霜一眼,为什么不可以……求你们了……嘤嘤嘤嘤……我真的只是想要去见霜霜一眼,”孟初华被关禁闭了,他咬了咬牙,“而且,我只是个oga,能对祝如霜做什么。”
“你能做什么?”他的beta父亲轻轻说了一句话。
“能做的可多了,对吧?”他的另一位beta父亲接上来。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对祝家的beta做了什么?”
oga叹息,他们都知道了啊。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更应该让我出去了啊,凭什么oga就不可以……”
孟初华的两位父亲对视一眼,无奈地叹口气,他们的儿子还是不懂他们的意思。
“停。”
oga被迫闭了嘴,毕竟他还是听话的。
“初华,你爱谁是你的自由,但是你不该强迫、迷奸人家。”
“更何况,你是要做他的小三吗?他可是有未婚夫了。”
他不管。
“霜霜又不喜欢他们……”
他还叫自己老公了,霜霜不会一点都不喜欢自己,oga认为自己还有争取的余地。
“算了,你还是多待一段时间吧,手机给你,你随便怎么证明,只要他回了你,我们就考虑把你放出来。”
oga欣喜若狂地拿到了手机,然后开始信息轰炸。
可无论他发什么,对方都没有回,他没有被拉黑,可也没有任何回复。
“霜霜,不要离开我。”
祝如霜刚刚晕过去了,醒来就听见对方乞求他不要离开。
“好啦,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哑着声音说好,对方满足。
秦扶看着心爱的恋人,无论如何都爱不够,也做不够,只要祝如霜在他面前,他就忍不住想要彻底地占有他,用信息素标记他,在此刻更是达到了顶峰。
“霜霜……好喜欢……永远都不离开我……喜欢……”
秦扶喃喃说着,beta被翻了个身。
此刻,他们的身躯赤裸相对,流着汗,空气里面是扑鼻的难言。
欢爱味道。
男人身上的麝香、自己从不知道的冷香,还有那些地方的味道,混成无法言说的。
靡乱又馥郁。
beta一般情况下闻不见alpha的信息素味道,但是现在他能。
因为实在是太多了,太密了,太过了。
即使还没有开始下一次的交欢,祝如霜就已经察觉到自己被填满的后穴开始自动吸附火热的性器了。
前面被空着的小逼,上次被肏得让他错觉自己要死掉,只是垂下去一眼,狐狸眼看见的就是正在缓缓流出白色精液的艳红,他的小腹被男人按了一下。
“啊……”
两边的耻骨也被顺着抚摸,不轻不重,更是撩拨。
床褥又被打湿了,刚才被进入,被霸道地打开子宫,强行在那里面成结,祝如霜昏昏沉沉间甚至以为自己掉入了一座正在喷涌岩浆的货火山里,浑身颤抖着上了高潮。
那样热、滚烫的信息素,一次又一次地进入他的全部,跟着秦扶同样滚烫的精子,留在他的体内。
“不要摸了……好热……水、唔……”
秦扶一直关注着恋人的眼神,一只手继续抚摸着他那个曾经通过性爱确定过的子宫部位,一边吻住他的喉结,他又开始释放信息素了。
祝如霜回忆起,下身又开始渴望什么。
“水……”
他觉得好热、好烫,好想喝水,秦扶从机器人的手里拿起一杯装满1l水的杯子,一半喂给他,一半自己喝下。
“咕噜咕噜……”
beta像是终于饮到绿洲水的沙漠旅客,他的下身也开始有了其他变化。
空气里面有一股酸涩而奇异的香,他的阴阜缓慢地流淌出半透明的汁液,秦扶的手没有再抚摸他的子宫了,而是低着头咬了咬恍神的恋人嘴唇。
“不要……”
祝如霜也不知道自己在不要什么,他只是迟钝地低下头,捂住自己已经被肏开得透透的熟红小逼。
那里还在随着他们的身体动作,慢慢流出带着男人信息素的精液,他雪白修长的手指上不可避免地站上了变凉的污浊,后穴收得更紧了。
男人哼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然后带着他又快速而高频率地操干后穴,一次又一次擦过那个肿大的栗子,beta敏感的前列腺点。
“哈……啊!”
又在流水了,不只是那里。
祝如霜的全身都被身后的alpha缠住,他被抱在男人的身上,下体还连接在一起,结为伴侣后,第一个一同度过的alpha筑巢期就如此难捱。
', ' ')('他无法被永久标记的腺体被得到他允许的alpha咬破又用含着信息素的唾液治愈。
无法永远标记,那就一次次地重新覆盖。
屋内的信息素最深的地方,不是秦扶,而是被他抱着的beta。
他的手心被男人拉起,英俊的伴侣舔舐着上面的每一寸脉络,炙热的眼神却始终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这种感觉比下面被男人一直插着还要更难言。
“啊……好痒……”
他忍不住仰头发出低低的呻吟,嗓子经过刚才水的滋润好些了,却仍旧带着性感的沙哑。
“霜霜……喜欢霜霜……最爱霜霜了……”
alpha似乎不允许他不再注视自己,起身拉着beta拥吻。
他又想要了,目光就如同发情期的狼王,而他就是被秦扶选中的伴侣,那样热,几乎穿透祝如霜的皮肉,他们之间的气温不断上升,热到他快要想逃跑。
“霜霜、霜霜、我要霜霜……”
beta忍住想要逃走的本能,对伴侣发情期的怜惜压过了危机感。
“哈啊!”
他从男人的身上起来,那根没有释放出来的粗大性器,粉红色的蘑菇头对着他丰满的翘臀和精液流得更快的雪白大腿之间,他伸出舌头,问:“为什么不肏这里?”
手指指着柔软的花穴,火红的唇肉夹住了三根手指。
那股奇异的腥味,似乎带着繁衍意味的酸涩水液跟着掉在他们两人之间的精液流得更欢了。
“脏…”
他被男人又拉在怀中,那三根沾着精液、淫水、半透明粘液的手指被他含入嘴中。
“不脏,好吃。”
“霜霜……好香……”
alpha吃干净了他的手指,顺着又开始吻下去,将beta半个手掌都含进嘴里。
祝如霜半坐不坐,一落下去就是怒张的滚烫巨物,他看着秦扶。
感受到他的眼神,舌尖湿润的温度,喷洒在手腕、手掌、手指每一处的温度。
“可以吗?”
beta没有回答。
但祝如霜空着的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像是仁慈地宽恕他一切罪孽。
美人的脸是冷淡的,狐狸眼半阖,可唇都被亲成快要破碎的红肿,手心也红红的,他整个人,犹如不染情爱的仙人被拖入红尘,透出一股如烟如雾的媚意。
都是他为祝如霜染上的,想到这点,秦扶就忍不住的激动。
他终于还是娶到了自己最爱的人。
屋内只是开着散发温暖光芒的壁灯,窗帘一层黑得厚重一层白纱,白纱被没关紧的窗外一阵风吹得起起伏伏,连带着厚重的那一层也摇动,这栋海景别墅里,连同方圆百里,再无其他人。
吹入的海风唤不醒他们的情欲。
“嗯。”
他的神明主动吻了他的唇。
无论如何放肆,如何过分,都被允许了。
秦扶的眼睛亮得惊人,他们躺的床上全部都是beta平时喜欢穿的衣服。
筑巢期的alpha想要祝如霜的一切,全部,都要。
上面全是beta的气味,那股淡淡的冷香,他的信息素也全部浇灌到了里面。
“啊!”
祝如霜没想到他忍住没有直接操进来,他羞耻地咬着唇,菊穴和花穴都吞进去了一点热精。
alpha对着不满足的菊穴和小逼都射了满满当当的精液,然后,拉着祝如霜同样挺立的性器,撸得他射了一次,beta被他的恋人、他的爱侣的行为刺激得双目无神。
满是beta气味的衣服,零零碎碎的,铺成一个圆形的“巢”,beta感受到alpha的双手在他的大腿上划动,他们不久前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他的身体开始因为爱人的抚摸颤抖,祝如霜不喜欢呻吟,于是嘴唇被秦扶咬住。
不知道从嘴角溢出过量来不及吞下的透明唾液羞一点,还是那些细碎而难耐的呻吟出口更羞一点。
再次操进来的感觉没有第一次那么的涨了。
“啊!呃啊!秦扶……秦扶……”
beta的一只手抓着男人精瘦的腰肢,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大海中飘摇的小舟,可是信息素又让他感觉自己再次被烈焰岩浆灼烧,经受着冰火两重天的拷打,男人这样做,只为了让他最深处的胞宫打开。
“霜霜、霜霜、你咬得好紧,好可爱……”
秦扶爽到头皮发麻,他的尖牙冒出来了,想要再次标记beta的腺体,信息素跟着每一次进入伴侣,留在了他的身体深处,可是那个地方还没有打开,他的手摸着beta的隐约冒出自己性器的薄薄一层肚皮。
祝如霜感受到了,于是更加难看,也更兴奋了,子宫似乎都能被他摸到。
这种害怕又渴望的欲望使身体感知到的快感更甚。
“啊!!!呃!!!”
', ' ')('每一次都是对着子宫口的撞击,每一次的进出都会带着上一次做爱没有排出来的精液淫水,每一次的呻吟都比上一次要大声。
alpha似乎很得意,也似乎还不满足,一把将beta翻了个身,嘴唇慢慢地移到他的腺体上。
“我要标记你,霜霜。”
不是询问,而是霸道的通知。
祝如霜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但是当那两点尖牙咬破腺体的皮肉,将滚烫的岩浆信息素注入他的身体里面,瞬间,他本就不算紧闭的子宫口也同样被打开了。
beta即使无法被标记,可是信息素的注入也同样会给与他们快感,他的感知在此刻被提升到了极致。
无数次在结婚前,亲吻过的肉茎头再一次闯进了那个神圣的地方。
信息素还在被灌入腺体里面,粘稠得几乎都快化为实质了,还未结束。而身下也依旧难熬,他能够通过蠕动着的肉壁感受到男人性器上每一处的细节,每一次的进出,都仍旧足够beta羞愧地捂住自己不住想要呻吟的嘴唇。
不让标记过后,嘴唇里面带着浓浓信息素的alpha亲吻。
身上的每一处都很热,尤其是脖子上的腺体,还有被男人持续不断进入的子宫。
“接好。”
秦扶突然附在他的耳边轻语。
“啊啊啊啊!!!……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秦扶……太、烫了……好热……太烫了啊!!!!”
混蛋alpha丈夫再一次将滚烫的精液灌进了他的宫腔里。
一起长大的竹马总是拥有很多特权。
擅长恃宠而骄的人尤其。
“我真的,要穿上这个吗?”
祝如霜迟疑地拿起床上柔软的衣服,这是一套改良旗袍,裙身很长很长,没有开叉,上面也没有盘扣,素色,盈盈一捧绿得如吹动的夏日竹林,只有两侧有融入线里的拉链。
他看向孟初华,二十岁的竹马已经长得比他还要高一点了。
beta并不是没有穿过女装,只是那都是小时候了,那时候家里把他当成女孩养,可是后来,他意识到自己想做男孩,家里遗憾但是也没强迫他穿女装了。
已经十五年了,距离他们之间第一次见面也有十八年了。
他的手里摩挲着柔软的布料,心中一阵恍惚。
“霜霜穿上肯定会很漂亮。”
oga发自内心地说。
会像一条竹叶青,但是又因为霜霜本质上的笨拙,透露出天真。
他看见这条旗袍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祝如霜穿上的模样,在没有重逢的那日就买下了它们。
没有曲线的旗袍垂落在beta的脚踝,风一吹动,或者beta一走路,就会呈现出他完美的身体曲线,腰身和臀若隐若现的撩,最妙的他还会因为旗袍将整个身体都包裹住,所以无法迈开大步。
光照到上面还会照出霜霜的身体轮廓。
会很漂亮。
oga知道他的竹马是男孩,但是他真的很喜欢将霜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于是他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恳求,和他说:“不可以吗?上次霜霜答应过我的奖励可没有兑现。”
“哎。”祝如霜叹了一口气,其实也不是排斥穿女装。
“那好吧。”只是他想起今天他们要约会,所以有些为难罢了。
“霜霜最好了。”
比他还要高的oga扑上来,吻了一下他的唇,还用尖尖的虎牙刺了一下祝如霜的唇珠。
“下去,别闹了。”
beta还是那么不禁撩拨,红着脸推开了过分黏人的恋人。
他们的约会在某个寺庙。
短发青年穿着青色旗袍被另一个男人背着,行走在幽静的竹林台阶中,不时飞过鸟雀鸣叫,又因为他的面容太过稠艳,在山野间美得不似凡人真实。
倒真有些像是青蛇了。
而背着他的孟初华则像是被青蛇蛊惑的白面书生。
“我早说了不穿这个……”
他的脚因为在拥挤的人群里没注意崴了,还因为穿了身不好活动的旗袍根本没办法正常走路,此刻他正被竹马背着到禅房里去休息。
“可是霜霜一点也不重啊!”
oga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分开的几年里面对方身体也和身高一样变了。
小时候beta可是背着他的一方。
如今,自己穿着的墨绿色高跟也被他拿在手里面。
有点被可爱到了。
祝如霜侧过头,耳朵红红的。
孟初华的手牢牢地将他绑在自己身上,想到祝如霜的模样,同样止不住的心动。
他感受到beta的鼻息在自己的脖子上动来动去,步子有些不自然地迈快了。
“而且,真的很漂亮哦,霜霜。”
“下次不来人多的地方了,但是霜霜以后还要穿裙子给我看,好吗?”
', ' ')('台阶走完,快到了禅房面前,身上的旗袍美人才低低说了一声。
“看你表现。”
孟初华难耐地舔了舔虎牙,尖锐将他舌尖刺痛才说:“好哦。”
下次,可就不是这样的旗袍了哦,霜霜。
oga的发情期从他想要做beta的新郎后就变了。
他由想要被beta占据,变成了想要占据beta。
他想要进入祝如霜,让祝如霜的腺体上沾满他的信息素,让祝如霜的胞宫被他打开。
为此,他经过了五年的考验,两年的等待,今天,他终于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祝如霜也没想到,原来上次的承诺会在此刻实现。
他几乎快忘记那个承诺了。
知道婚礼结束前,被带去喝酒的孟初华硬是给他塞了一套红红的衣服。
“霜霜要穿上这个,等老公来,好吗?”
oga的眼含期待,他差点一口应下。
知道发觉这是一条和他想象不太一样的旗袍。
等孟初华出去,他也不记得自己回了好还是不好,只记得拿到这套旗袍时,一向对信息素不敏感的beta竟然也闻见了上面浓重的栀子花香气,那是竹马的信息素。
只有日日夜夜将衣服带在身边,又或者每个发情期都将信息素灌溉在这上面才会这样。
它不只只是一条旗袍,更是孟初华的欲望。
他知道。
穿上这套衣服,无异于是在对即将到来的新郎说:“我愿意将自己献给你。”
这是一场彼此心知肚明的献祭,等候的beta心乱如麻。
他的手指将火红的旗袍捧起,鼻梁压在上面嗅闻,然后缓缓地,他还是选择穿上。
他穿着一身如火的牡丹花纹高开叉旗袍坐在婚床上面,等待着恋人、他的伴侣到来。
“霜霜。”
孟初华知道他会穿上的。
他的酒量很好,此刻也不过微微有些醉意,他看见自己的爱人穿上那一套艳红的旗袍,面容冷艳又有些羞,多美啊,他感慨,往下移,胸前只有两点微微突起,腹部平坦,雪白的大腿小腿露出几分,他闻见了那上面属于自己的栀子花香,他又释放出了信息素。
一遍又一遍,一层又一层地将祝如霜笼罩、缠绕。
“喜欢吗?”
他像个流氓一样,一上来就将beta抱了个满怀,不知道问的是他喜欢什么。
但是祝如霜知道。
“喜欢。”
他问的是喜欢他吗?问的是喜欢这套旗袍吗?
“我也喜欢,霜霜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祝如霜感觉oga像个小孩子一样,急急地将自己身上的玄色盘扣解开,然后抱着他的上半身就啃。
“啊……初华……你慢点……呃啊!”
恍然他更觉得自己像是个奶娃娃的母亲,因为对方含住的是他的乳珠,从刚才穿上这一套旗袍就开始兴奋的两点,一处被oga的唇齿并用的伺候着更加挺立,一处被他的手指搓捏玩弄。
“哈……好香啊,霜霜,你怎么那么香啊……”
oga抬起头,他的发情期提前到了,萦绕在这间别墅里的栀子花香更是浓到让人窒息。
他确信他闻到了祝如霜身上那股,奇异的,深深令他着迷的冷香。
他的虎牙咬在了祝如霜的乳肉上面,小小一团,非要使劲拢起来才有,多可怜啊,能再变大一些吗?能出奶给他喝吗?oga吞下一口因为臆想而产生的口水。
多可怜啊。
就像它们的主人,流着泪还让自己不要推开他。
“呃啊!……初、华啊!!!”
此刻流泪只会让变恶劣的oga更加兴奋,他一手抱住beta,一手伸向旗袍的三角区。
那里是突起的,因为霜霜是双性,既有鸡巴又有小逼。
只是将手放上去,下面那个地方就开始更快地分泌汁水,似乎就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散发着馥郁的淋漓,一点一点地将火红色的牡丹花和墨绿色的叶打湿。
像是浇灌的夜雨,多少又有点不正经。
“初华、好痒……呜啊!!!!”
还只是小打小闹,就已经这样想要了,oga很是满意,他亲吻了怀中的beta。
“呜呜呜……”
被亲吻着也呜鸣不止,身体也微微颤抖,发丝散在额间。
雪白的皮肤、馥郁的香气、绣着一朵大红牡丹的华美旗袍,他简直就像是从水中捞起来的人鱼,高开叉两边的大腿也像是他的鱼尾,又像是刚刚化作人形的花妖。
不然怎么会这么香呢?孟初华的目光流连在他的脸上。
祝如霜羞得闭上眼睛,并没看见恋人如狼似虎的眼神。
直到结束这个拉丝的吻,oga的手掌也已经不只是单纯覆盖在那里,而是快速地搓揉了,将那本就潮湿
', ' ')('的沼泽变成汪洋,黏腻的汁液都快溢出来了。
“哈啊!……太过了……初华……慢、慢一点啊啊啊!!!”
他推拒着恋人的双手,又渴望地拉回来,索性对方没有被他影响,手掌坚定地在隔着一层旗袍布料的小逼上移动来移动去,顺便还替他扣了一下挺立性器的马眼。
“啊!!!!”
就是那一扣,本就不怎么使用的性器瞬间射了。
“哎呀,忘记霜霜是个小处男了。”
孟初华是这样说的,可语气里没一点自责,反而带着浓浓的调侃。
beta射出来了,浓浓的精液顺着旗袍下摆、他的大腿缝隙落在床榻上,经历第一次被人撸射的beta确实傻了,他被孟初华抱在怀里。
“难道你不是处男吗?”
孟初华摇了摇头,“我当然是了啊,霜霜,你知道的,我的第一次给你留着呢。”
祝如霜才想起来,早在他们十五岁一起探索身体时,对方就这样承诺过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想侧过头,他又听见对方带着笑意的询问。
“霜霜,舒服吗?”
祝如霜摇头又点头,他接着问:“还想要更舒服吗?”
“嗯。”
他被oga推在柔软的婚床上,下腰的地方垫了一个枕头,旗袍全部都被落到了腿间,孟初华像只小狗一样钻到了他的腿间。
“那我一定会好好满足霜霜的。”
beta确实用身体感受到了他的努力,一夜春宵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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