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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的秘密到现在应该只剩几个人知道。
广津柳浪在心里替他清数:暧昧的、坦诚的、睡过的……还得把私人医生算进去——再刨掉死在那场灾难里的。
办公室角落的复古烛台其实是内里卧室的开关。现在的森鸥外不知道,被托着压到凸起的花纹上时下意识贴近年长者——昂贵的润滑油对得起它的价值,暗门沿着轨道无声滑开,首领的靴子后跟踩上了厚重柔软的地毯。
紫色的眼睛惊诧地睁大了。广津能感受到手掌下躯体的温度正在迅速凉下去,他大逆不道地把尊贵的首领压进没有花瓣、红酒和旖旎光线的床铺里,膝盖顶在对方蜷缩的双腿之间——两个人眼前有一瞬间满是沉甸甸的黑暗。西装扣崩落到地上、枕头被强硬地推至床头两侧,森鸥外攀住广津柳浪的肩膀,皮靴在床单上蹬出刺耳的撕裂声。
——广津先生是故意的、关于这具身体他什么都知道、他已经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了……他是故意的!
羞于启齿的裂缝被精准压迫,带来的反应仿佛是连锁的。森鸥外弓起上身,自傍晚开始就忘记补水的声带沙哑又可怜:“……嗯…别、压……啊、啊啊……”
“您说说您怎么了。”
广津柳浪凭借着记忆找到了首领包裹在软肉深处的芯核。他因为这句半是哀求半是呻吟的命令暂停动作,扶住后者的肩膀,放缓声线如哄小孩一般徐徐道。表面哄人实则审讯,森鸥外咬着唇扭过脸,修剪整齐的指甲隔着手套抓在年长下属的后背上,一副任你处置的模样:“……如你所见。”
广津轻笑一声,知道自己被首领小瞧了。
森鸥外浑身一抖,手指骤然失力——他陷进被褥里,不受控制的哼声从齿关中失控般溢出来:广津先生的膝盖正顶着他那条裂缝前端要命的地方缓缓摩蹭,过电一样的情欲随着他的动作从下面一直冲到大脑。胯间的布料很快就被洇出一片湿痕,娇嫩的私处根本受不得这样的研磨,前医生惊慌失措地寻找下属的眼睛,双手忙不迭地摆出投降的姿势:“别……我错了、我错了……我招、嗯……我说……”
“您说。”广津柳浪握住他的腰,示意他抬起来一点,“怎么一开始不和我们说?”
森鸥外瞪大了眼睛:“广津先生刚刚问的不是这个!……啊、嗯…嗯………”
被抵住许久的花瓣已经有了些泛肿的迹象,摸上去湿漉漉的触感像是在摸两瓣柔软的蚌肉。广津柳浪念及对方的地位没敢直接欺身压住,只是松开森鸥外腰间的皮带,用带着茧子的手摸进去:“那我问的什么?”
异物缓缓增加,前所未有的感觉陌生又刺激,森鸥外十指反扣在床单上展开又抓紧,雪白的腿根失控般颤抖:“……先住手、请先住手…那个地方太窄了……太痛了……”
“不是的,您不仅仅能装下这几根手指。”广津柳浪认真解释道,“痛苦只是暂时的。”
森鸥外崩溃地想要往外面爬,“胡扯!!”
——他拽开了一直隔绝了夜色和室景的窗帘。日至月中,横滨上空是一轮极满的月亮,而自他们的视角往下望去,霓虹闪烁、灯沛火明。遥遥传来轮船靠港的鸣笛声,新启的高架桥上一架列车歘然驶过。
……这座城市不需要月光也足以无惧夜色。
广津柳浪默默地抬起另一只手,隔着手套抚摸森鸥外裸露的脖颈。青紫色的血管蔓延上雪白的颈侧,首领好像比之前又瘦了那么多。他一直是不怎么显肉的那种,又在大衣上想了办法,面料精挑细选,目的就是就算里面的人撑不起来也不耽误衣服看起来威严又规整。森鸥外被吓得一激灵,想起了自己这位下属的能力,不由自主地想要挡住他还在往下的手指:“等、等一下……等一下!!”
他被亲了亲——也只是亲了亲。带着烟草味的年长者唇瓣微凉,力度轻盈如露珠。下身的裤子被完全扯开了,广津抽出手,把满指淋漓的水光抹上森鸥外发热的脸颊,“首领,先回答问题。”
森鸥外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腕,纤细的指尖从手套口处伸进去,蛇一样帮他摘下隔绝了异能力的手套,“我要是拒绝呢?”
“那属下就不等了。”
——粗长的性器捣入花芯,森鸥外浑身一颤,腰肢几乎要发出折断的声响。抽插几下穴道里就绞紧了,一股温热的、带着咸味和湿靡气息的汁液浇在侵入物的顶端,他紫色的瞳孔湿得好像被雨水洗过,“啊、啊……广津先生……先生啊、……”
看起来他真的是忘记了。
广津柳浪想,明明一开始是他邀请自己来着。
森鸥外第一次对广津柳浪发出邀请时已经过了三十岁,洗了澡之后肌肤泛着一层苍桑的白——但那张好好收拾的脸又略显明媚,给人一种玩不死的印象。刺目的红色从港黑首领的面中一直晕到耳廓,他抬起一只脚踩在广津柳浪的肩头,吞下忠实下属整个性器的花穴周遭充血泛红,又被生生撑成粉色。他的声线好像也是粉色的,黏糊糊拉成暧昧的一条:“广津先生在看什么?”
广津
', ' ')('柳浪心说这里好像要破了……他忘了他的首领既傲慢又会读心,连这种宠都要争。森鸥外眯起眼笑了笑,勾着他的脖颈把他的身体往下压,直到广津柳浪的视野被折射出水晶吊灯的绛紫色占满。既是狐狸又是猫的男人语调轻缓,把长辈当做小孩逗弄:“那里有什么……我的眼睛更好看,是不是?”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了一会,心服口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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