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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枕玉刀(一发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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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机械/战争paro

·战争机器福x工程师森

·ABO

“这是来自指挥台首席科研技师的命令:所有处于E区的工程师请立即、马上终止手中的一切实验与维修!!装载了战争级别模块的「银狼」程序异常、突然暴走——重复一遍,程序异常、突然暴走!”

森鸥外冷汗涔涔。他一手扶着悬在颌边的耳麦一手握住舱区的栏杆,翻手一撑跃上相对更开阔的平台——忙碌而嘈杂的机械维修舱悍然撞入视野,战机与装甲由成百上千道电子手臂吊在半空,四处都是激溅的火粒与灼目的白星。套着黑色工程背心的人们各司其职、分区明确——明沛的灯光自穹顶洒落,汗液在他偏白的面庞上闪闪发光:

“「银狼」已经突破了D区的防御走廊与输送井,由于某种未知原因往E区赶来,大约在二十秒后突破第一道卡锁进入机械维修舱——所有人请立即撤退!!”

超液压系统倏然启动,紧紧咬合的应急电梯阀门自下往上依次弹开,人们匆忙拔掉维修线、解下保险绳、从四面八方潮水般涌入狭窄的撤离管道,各种鞋底在特质金属的地板上踏出慌忙的杂音——喷薄四散的蒸汽中掺进了尖锐而细长的警报声,号称“固若金汤”的E区防御卡锁在「银狼」的大开大合地撕扯下坚持了不到五秒钟就全军覆没。接下来入侵者只要拐过那道回型走廊,就能到达重兵把守的机械维修舱舱口——

“少将!”

有人看见了在一片冷峻金属光芒中爬上主控干道的瘦削身影。对外界一无所知的特制工作机械体检测到未录入人员,立即顺着预设好的路线快步上前,伸出的手掌间流淌着一片莹碧色的光线:“请接受身份扫描……”

森鸥外笑吟吟地一脚踹开它:“滚。”

“咔——!!!”

舱门被裹挟着苍蓝色电子流的机泵动力剑一刀劈开,断裂的钢铁和电线迸出几簇激烈的火星。人们依稀看见了来者身后的、被浓郁黑烟铺满的走廊,和被暴力殴打而嵌入墙体的、七扭八歪管线外露的机械守卫——仿生体手臂间的γ能量感应炮对于装载了星系级战争系统的「银狼」来说简直就是呲水枪。那个恐怖的人形武器踏入维修舱的方式粗暴得令人发指:门挡住他,于是他抬手劈碎了通体由防恐金属焊接的舱门。

锁舌锵然绞死——副系统接受到了从指挥台流出的数据、备用电源全力输出、电梯发出一声急躁的嗡鸣,承载着几十条生命轰然上升!!

还给我……

繁杂的噪音针一般扎入了「银狼」暴流奔泻的系统、战争武器原本清亮的青灰色瞳孔中全是血一样诡异的鲜红。他静静地抬眸看向电梯离开的方向,足部的发动功率微微提高,整个人如自云巅掠过的鹰隼般朝上方冲了出去——圜身、振臂、抽刀、劈砍!!

还给我……!

这一刀起势平平无奇,锋刃只是化作一道简单的白光;随即凛冽的刀鸣与恣肆绽放的杀意扑面而来、如丝如缕的白雾被瀑散的粒子劈成了破碎的蝴蝶——「ALICE」功率全开的防御力场在与「人上人不造」接触的一瞬间就荡开了一层扭曲的光点,鲜红的血珠从森鸥外裂开的虎口里溢出,嗤一声溅到炽热的、苍蓝的刀刃上。他脸色苍白,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因为接住福泽谕吉普通挥出的这一下而喀啦啦的响了一轮——银河世纪开始以来第一位以omega身份加入指挥部的少将发狠似地咬住一绺荡到嘴边的黑发,双臂顶着「银狼」随意摧下来的杀势,足尖死死抵住电梯前狭窄的维修平台:

“好久不见,阁下真是好本事。”

“……森医师?”

“真荣幸啊,您还记得我。”

首席科研技师紫红色的瞳孔里闪过薄凉的笑意,像是在嘲讽什么东西。玲珑纤细的「ALICE」在他指尖转出一圈凛冽缭乱的刀花,末了稳稳卡在福泽谕吉恍如真人的脖颈外侧——森鸥外堪称精致的脸庞突兀地凑近Alpha,福泽谕吉已经被战争系统改造得七七八八的感官蓦然复苏了:他闻到了Omega特意放轻的声线里源源不绝散发的、危险而陈腐的甜香。

“看起来您的状态不太妙……考考您,我们大约多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大约……五十个主恒星日。”

“啊呀,脑部模块没有任何问题,很清晰喔……”

森鸥外的瞳孔里有一望无尽的月色、有寒入骨髓的古井、有妖冶鲜艳的蛇信——可透过这些往下看去,他空空荡荡的眼底恍如烟霞盛放,Alpha只能看见面无表情的自己,“……所以一路用叛反的架势杀到这里的阁下您他妈的是嫌自己没进过星际法庭吗?”

“……。”

“啊呀开玩笑啦……您可是世上唯一一个安装了星际战争系统模块的改造人。指挥部杀了我也舍不得动您——”

「银狼」的阴影笼罩了森鸥外、福泽谕吉忽然箍住了Omega纤细的腰部——下一秒他们脚下承载了「人上人不造」和「ALICE」对轰的水泥平台终于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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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着四散碎裂,两个人从纵横交错的线管与鳞次栉比的机舱间骤然下坠!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森鸥外表情闪过了一瞬间的空白。福泽谕吉早有预料般压了压胳膊,后脊与靴底在狭窄的铜墙铁壁里摩擦出尖锐的刮响——Omega的身体柔软而温热,和他之前撕裂的仿生体根本不是一种触感。这是彻彻底底的人类,是轻轻磕碰就会受伤的普通躯体,更不要提特意地揉搓和捏弄——Alpha感觉感应器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失控的噪音,他下意识蹬足曲膝,堪称仓促地调整姿势落地,欲盖弥彰先声夺人,“——所以你怎么在这里?”

——啊。

Omega全程被Alpha用掌根死死固定在了身前,自然能察觉到某些变化。星系战舰联盟副指挥、「三分构想」计划协作人、原隶属于「银狼」模块第一预备队、现任指挥台首席科研技师的森鸥外少将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个体贴入微的笑容。他借势坐在福泽谕吉腰胯间,把膝盖缓缓的往两侧压去——浆洗笔挺的布料瞬间绷紧,出乎意料的紧实触感隔着一层衣物缓缓抵住了福泽谕吉已经抬起的某部位。

“还不是托阁下的福,作为战争系模块的直属维修师……我被派来「维修」您了。”

“……要在这里?”

森鸥外当然知道福泽谕吉的意思。他把散乱的发丝掖到耳后,抬手拽开了Alpha的制服领口的风纪扣——Omega浓密的睫羽下露出了一线轻描淡写的从容:

“第一次还是在前线的战舰上,连转身都困难的指挥室呢……您不是也相当满意么?”

维修舱的温度素来高于其它舱室,森鸥外赶来不久就把沉闷厚重的工程外套脱下来系在了腰间;即使如此,汗液也把素色的立领衬衫濡得湿透。他一声不吭地将脸埋进眼前宽阔的肩膀里,抬手利落地把头发挽起来。Alpha忍不住偏过头,随即被布着薄汗的雪白烫红了脸——Omega整个后颈都暴露在空气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伴着一轮温热的潮气,“……上次没让你咬,这下可以咬了喔。”

原本干净光滑的颈后如今突兀地烙着一圈凹凸不平的疤痕。银狼沉默地低下头去,真的像狼一样用鼻尖擦着那处狰狞嗅了嗅——绵长的呼吸沾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森鸥外被细痒的触感逼得抓紧了福泽谕吉肌肉精炼的上臂,“啊嗯……”

由于自身体质原因,实验结束后Alpha无论是恢复还是融合方面都比失去第二性别者更加优秀,所以指挥台在把福泽谕吉改造成战争武器的同时保留了这具身体的腺体。此刻空气中漂浮着浅淡的苦气,陈年的草木涩味挥之不去——战争武器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记忆里的味道,本就焦躁的神经绷得更紧。他手掌猝然用力,无视了Omega的痛呼把人往自己怀里揉,一边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一边用支出形状的下面摩擦着森鸥外的会阴,滚烫的唇瓣贴在原本腺体的位置,想要趁Omega沉溺情欲时勾出自己熟悉的、甜品般柔软的香气,“……说让我咬…找都找不到。”

“呜,好委屈啊。”

森鸥外笑道。

他同样没好到哪里去。Omega被蹭得腿瘫腰软耳廓通红,连指尖都一阵阵发麻,向来沉朗的声线里全是欲火难纾的沙哑,“切掉了,不要找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嗯……D区的交火线扩张那次。”

森鸥外能感到不解和愤怒尽数在Alpha胸口走了一轮,末了还是被狠狠压了下去。萦绕在周身的苦涩雾霭般缓缓消散,干净而疏离的木质香气一层层浮现——恍如盛春朗日,花木承泽,明冽温暖的阳光透过斑驳交错的枝叶落在什么也没有的空地上。Omega半阖着眼深吸了两口,心想这样舒服的味道……幸亏是Alpha。

福泽谕吉张口叼住了那块皮肉,尖锐的犬齿轻轻硌在Omega原有腺体的位置不轻不重的蹭了几下。他小心的控制着力度,思绪却忍不住跳跃——D区交火线扩张……是他们第一次做了不久——

——那时的银狼对福泽谕吉来说只是一个代号。从塔巢里走出的Alpha气息冷酷,唇舌却柔软而温热,发情期湿漉漉的瞳孔好像一只小狗的眼睛——就算森鸥外早知道他不是小狗是狼崽,又怎么拒绝?根本无法拒绝。Alpha一边问可以吗没问题吗痛吗一边咬上同样青涩的搭档的嘴唇,让Omega微弱的哭泣和呻吟都捂在喉咙里。赤裸的乳尖摩擦在布料粗糙的军装上,饶是森鸥外也受不住这股奇痒。他爽得混混沌沌,脑子转不过弯,在眼眶里蓄着一汪泪委屈地喊阁下帮我——Alpha妥帖地把他抱起来,垂下头,纤长的睫羽擦过他红痕斑驳的锁骨,犬齿轻轻咬在他乳肉的两侧磨了磨。

两个人明显回忆到一起去了。穴道仿佛还记得当年性器的形状和触感,森鸥外知道那东西现在就贴在自己身边;福泽谕吉也差不多。但让他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当时接近高潮的两人揉匀融合在一起的信息素——Omega拒绝的声线羞耻而破碎,像是难堪的秘密被发现一般呜咽不止:可那种柔软而有温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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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难闻,很容易就让Alpha联想到了牛奶、蜜花、蛋糕和奶油——自己松松含住那块肌肤时甚至感觉舌尖上滚过了糖霜细碎的颗粒。

“……一枚七毫米的子弹碎片,擦着我的后颈钉进了驾驶舱。”

森鸥外伸出胳膊,安慰一般用指尖撩开Alpha微长的刘海,“当时为了防止感染只能割掉了腺体……阁下知道这里是动脉血管吧?如果它再往旁边一点点,就一点点……您现在看见的就是我的殉职照。”

“……我们后来搭档多次。你只字未提。”

“——因为没有意义。换成您,您也不会特意告诉我。”

“……你非要这样?”

福泽谕吉抬掌握住森鸥外纤瘦的手腕,他肃厉地压低了满是冰霜的眉眼,“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有我一个做联盟的走狗还不够?你——”

“「你老老实实待在指挥台,担任维修任务就可以了。」”森鸥外倏然抬起眼皮厉声堵他,“福泽谕吉!!我学的不仅仅是那些东西——你是不是真觉得我在你身后活得很幸福???你怎么敢这么想!?你在看不起谁??”

“你又在看不起谁?!谁背着我签署了份责任书?!”

Alpha毫不退让地提高声调,泛红的瞳孔里满是极力压抑的、冷砭的杀意。沉凝的目光细细摹过Omega凝滞的表情,福泽谕吉终究还是放缓了语气,“……没必要。鸥外……我陪你一起去指挥台,你去撤销这份档案……还有机会。”

“……我从不做没必要的事情。”

——你别来管我。

谈判破裂,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与战舰共存、同星尘长眠,这是他们的军规之一。战争会榨干他们最后一滴血,死亡必将如期而至。而直到最后一口气消殆,他们也不属于自己:穿上了这身衣服,一切就应当理所地贡献给联盟。

大势所趋——毫无办法。老师没有办法,他们没有办法,谁也没有办法。

……在无可名状的悲哀笼罩他们之前,森鸥外手指搭上腰带,灵活的拨开了按死的锁扣:“阁下,来日方长……”

他伸出手臂勾住了Alpha的脖颈,湿润的唇瓣暧昧地蹭过福泽谕吉抿死的嘴角:

“……我不想再等了。”

“啊……”

起初只是指腹与乳尖的轻触,身下热物挺进的涨感令人恐惧而意犹未尽。他一只手撑在Alpha紧实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腰,缓慢而坚决地往下坐——空荡的维修机舱里回荡着清液黏腻的水声,Omega努力朝两边分开的大腿根都在打颤。他仰头喘息,眼角红得像是哭过——或许也的确要哭了。太干了、太涩了——长时间未曾做爱,身体已经忘记了该如何吞纳Alpha粗长的性器。森鸥外这才明白尚还记得形状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不、等一下……为什么会这么想……

福泽谕吉咬着牙、额前全是忍耐的薄汗、醇厚浓郁的信息素几乎要氤氲成水珠。他强忍着把人压在身下一顶到底的欲望,抬手握住了Omega因为疼痛和冷落而萎靡的性器。

“……嗯?”

战争机器手心的仿生纹路为了方便抓握做得相当粗糙,只是刚刚覆上去就摸得森鸥外茫然的瞪大了眼睛。他后面依旧很紧,但缩紧的黏膜深处又缓缓淌下了一股粘液——Omega回过神来,警惕地绷紧了腰肢和腿根。他死死攥住福泽谕吉的手臂,脖颈到耳尖潮红一片,“别帮我、别碰呜……”

“我扶着你,你放松。”

“呜、嗯?…………!!!!”

Alpha低沉的声线被情欲烧得嘶哑。他双手握住Omega纤瘦的腰,把他往上提了一点点——森鸥外想着配合,一边放松肌肉一边深呼吸。哪知道一口气还没松完,腰胯骤然下坠,湿热的肠道被毫无防备的破开,可观的阴茎一路挤压出剧烈的快感,直接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生殖腔腔口甫一被撞到就带着整个内壁颤抖起来,森鸥外惶然地惊叫一声,射出的精液溅在Alpha半扣的军服上,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随手抓紧了福泽谕吉的尾发——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又一次被打乱了,Omega哆哆嗦嗦地张开口,喉咙里全是忍耐的哭腔,“…你、你……!”

“……抱歉。”

这之后Alpha再凑上去的亲吻就显得相当刻意。Omega被阴茎彻底撑开的穴道颤颤巍巍地夹紧了,滚烫潮湿的黏膜筋挛一阵,润滑用的粘液像是开闸一样顺着肉与肉之间的罅隙滚落。福泽谕吉的手掌沿着森鸥外纤细的腰身一路移到肉感紧实的臀瓣。Alpha喘了一口气,绞紧的理智让他在大开大合的动作之前对Omega下达了最后的通牒,“……你准备好。”

“等——嗯……!!”

和掌心相贴的臀瓣短短一会就沁出了汗珠。滑腻的触感迫使福泽谕吉发力,掐得指间白皙的软肉无可抗拒地凸鼓起来。Omega话未说完就断在了喉咙里,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被往上推——体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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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退出去了大约一半。被挤到得变形的穴肉委委屈屈地放松,刚想还原成开始的样子就被又一次大力破开,灼热的性器再次顶入潮湿的生殖腔口,甚至涨大了几分——森鸥外原本虚虚环住福泽谕吉脖颈的胳膊骤然箍紧了。他拱起纤细的腰肢,像恐惧着什么一样呜咽起来,一边含糊不清地喃喃一边微弱地摇头,“不、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

一向冷静自持的Alpha在做爱时很像那种口欲期未过小孩,总是忍不住在Omega身上留下痕迹的欲望。福泽谕吉叼住凑近嘴角的耳廓,潮热的舌面缓缓滑过森鸥外通红的耳尖——他的犬齿又扣了上来,咬得森鸥外挣扎着侧过头去,“…阁下……!”

凌乱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Omega赌气般缩成一团,手里还固执地揪着福泽谕吉一缕银灰色的头发。Alpha看在眼里化在心里,顺从地放松了小臂上紧实的肌肉,托着他轻轻地在那个难捱的位置顶了几下:

“……在呢。”

耳边响起的回应低哑而温顺,森鸥外就一下被福泽谕吉扰乱了防式。Omega呼吸紊乱腿根瘫软,艰难地从一片汗津津的世界里拢回了涣散开来的感官。他紫红色的瞳孔里全是潋滟的水光,一眨眼就有泪珠就簌簌滚落——森鸥外深吸一口气,仍然坚决地抗议:“……真的、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嗯……”

Omega意乱情迷地咬紧嘴唇,家猫般在Alpha颈间蹭了蹭,乌黑柔软的发丝间露出一双湿亮的眼睛。恍惚间福泽谕吉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驾驶舱,苦涩的、疏离的、轻盈的草木和柔和的甜香混在一起,森鸥外蹬着军靴的小腿被他架在臂弯里摇摇晃晃。Omega白皙的胸膛上蹭着被高温融化成半透明状液体的润滑膏,配上他自己那股信息素,生生一副溢出乳汁的荒诞景象——Alpha瞳孔一暗,按着森鸥外脊背的手缓缓下压,将自己锲到更深处的同时野兽一样对准他的腺体咬下去。

“啊嗯——!!”

若有似无的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轻渺得仿佛一场幻觉。森鸥外咬紧牙关蹙起眉尖,痛得伸手去锤Alpha宽阔的肩膀——福泽谕吉这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他把医生的伤疤咬破了,刚刚尝到嘴里的全是腥甜的血。Alpha下意识想找补,道歉的话在唇沿转了一圈,结果什么都没说出来,“……。”

这样是真的不要了,福泽谕吉想,对方并不算武斗派,生生接住「人上人不造」那一下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那个瞬间濒临破碎的声响沿着「ALICE」一路往下,森医生全身都肉眼可见的往下沉了沉……会不会伤了骨头?

Alpha的指腹不由自主地摩挲过Omega僵直的脊背,像是安慰又像是共情。溺浸在穴道里摩擦得滚烫的性器缓缓撤出,森鸥外疑惑地抬起眼,任由福泽谕吉给他调换了姿势。操作台下全是乱七八糟的按钮,Omega自暴自弃地往上一靠,抬腿踩住福泽谕吉身后的处于待机状态的显示屏。Alpha托起他另一边的膝弯,再一次顶了进去。

轻而易举和人群划开距离的木质香重新拢聚上来,托稳当地住了森鸥外摇摇欲坠的意识——或许是体型差异,或许是对方年长一些。Omega骑在他身上时明显地感到了宽阔的承载感,而这种承载感在体位转圜后变成了一种妥帖的遮挡,一种唯有此间心安的归处——没有了腺体,Omega的生殖腔仿佛也已经沦为摆设。Alpha轻而易举地撞开了紧绷的腔口,饱胀的性器被富有弹性的软肉反复挤压吮吸,福泽谕吉狠狠咬牙,想要勒住自己凶狠起来的动作。

或许Alpha真的尽力了,这样的程度已经是最小阈值。可是森鸥外依旧剧烈地绷紧了腰肢。他无法思考、无法呼吸、甚至呻吟也已经走调失去媚意、开口就是湿漉漉的哭泣——临近高潮的性器热得可怕,福泽谕吉难以自控地加快了速度——森鸥外骤然踢蹬起来:

“不行……这的浴室太窄了……我不要在这里洗……下次、下次……给你内射……下次……嗯!!”

Omega的动作虚弱,但也透出了几分逃离的意思——长时间未得到信息素的安抚和Alpha的本能让福泽谕吉无可抑制的焦躁起来。人型武器一手攥住森鸥外的手腕一手去摸他汩汩流出液体的性器,粗暴的撬开他的齿关堵上他的嘴唇,在Omega只剩下痉挛的力气时还在往生殖腔里顶,语气却是委屈又不解的,“……这样……难道不舒服吗?”

“舒服……喜欢、呜……”

Alpha抬手,帮人把铺到前额的发丝捋到侧面去,“那就这样……结束之后我给你洗,好不好……?”

“嗯……嗯……”

指挥台首席科研技师意识恍惚,只是因为有人在提问于是下意识作出回应——他整个人忽然激烈地颤抖起来,泛白的指尖猛地揪住福泽谕吉斜斜挎在肩上衣领,喀一声扯坏了对方的扣子——

“……到、到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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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放松……呃!”

福泽谕吉一声闷哼,被他生生绞得射了出来。Alpha的情潮尚未褪去,捞起Omega瘫软成液体的腰,把他调个身,手脚都摆得能分散冲力——这次是后入。乌发暧昧的缱绻在森鸥外白皙的侧颊,让他看起来和平日里危险而致命的形象完全不同。尊贵的mori少将满脸都是斑驳的泪痕。他张开呼吸的嘴忘记了合拢,亮晶晶的涎水一路淌到垂在地面的发丝上——福泽谕吉掐住他的腰,沿着紧烫的甬道抽插,把森鸥外撞出断断续续的哼吟。他前面只射出了一点精液,而泛滥的后面、水光淋漓的交合处,淫靡而潮热的液体已经浸得周围的布料湿透——Omega涣散开的瞳孔忽然明亮了起来,声调骤然上拐:

“阁下、阁下……啊、啊啊啊!阁下!!”

……实在是太过热情。

福泽谕吉忍不住顶到最深处,射精的同时抚慰般用舌尖舔上溢着血珠的疤痕。森鸥外彻底撤了劲,连呼吸都有感觉般微微颤抖着,腰肢不受控制地软下去——Alpha把暂时失了神的Omega翻个身抱进怀里,掌心按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森鸥外眉眼间那点凌厉的气势全哭没了,粉红的鼻尖和眼尾里满是委屈的意思,加上空中氤氲的、糖粒一般毫无攻击性的气味——

福泽谕吉浑身一僵。他俯下身,鼻尖贴紧森鸥外流血的腺体嗅了嗅——那里被咬得滚烫红肿,里面安安静静地酿出了一股奶油的甜香。

糟了……

番外:

一些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关于责任书。

“所以你真的把那份文件签了?”

以一副摸鱼态度连续担任联盟指挥台副参谋七年的男人推了推眼镜。夏目漱石四平八稳地坐办公桌后方,指尖在眼前的荧幕上敲出一串忙碌的声响:

“……这是你自己的意愿吗?”

“是。”

森鸥外十指放松拢住茶杯。微弱的热气徐徐升腾,首席科研技师脸上端着一个清清楚楚的笑容,“没有任何人以任何理由给我施加压力。”

“指挥台可没有秘密。”文件归档后夏目漱石退出了终端,目光悠悠落在年轻的少将身上,“在战舰上更无私人空间可言。你经过的每条缝隙都可能藏着摄像头与窃听器——抱歉,由于保密协议。这条未曾对你们说起过。”

“……啊。”

森鸥外脸色一僵,登时满脑子都是那些旎暧的、不堪的画面。他眨眨眼,声线显而易见地颤抖起来,“……每分每秒的声音和图像都会采集么?”

“每分每秒。”

夏目漱石端起茶杯,“……但除非怀疑出现内部人员外泄资料的情况。否则不会把这些数据回放——指挥台上次调动全部录像录音溯寻混入战舰的内应还是在六年前。”

算是暂时保住了面子。森鸥外松了一口气,“那老师您违反纪律告诉我这条信息,又是因为什么呢?”

“……你真的不懂?”

“您觉得我应该懂?”

“所以你懂吗?”

“请不要别打谜语了。”森鸥外坐直正色道,“我真没懂。”

“你签署的那份文件追究的是个人责任,银狼模块本不是你的计划。如果我没记错,你一开始是以工程师的身份加入了对战争武器的改造与运行。开战后瞬息万变,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即使福泽他就是那个万年不遇的能承受住星际程序的载体也可能会突然失控,只要一瞬间,「人上人不造」就足以把战场变成坟场……”

“——而我们的战场是星河。每颗星球上都有数以亿计的生命。”

少将抬起眼,脊背挺得笔直,“不管现在说得多么动听,未来福泽谕吉一旦失去控制,出于种种原因,指挥台会立即杀死他。”

“……失控只是时间早晚。没有载体能够承受住那样膨胀的力量。而福泽谕吉被就地处决后,对星球及无辜生命造成伤害的责任就要落在他的直属维修师身上——这是你签署的那份文件的原文。你是想送死?”

联盟可以缺少战争系统,但不能缺少首席科研技师。你能看出有人馋你的位置、有刀借势杀你——你为什么反而把头凑了过去?

“道理不是这样讲的呀。”

最后一丝热气也虚靡地散开,森鸥外依旧是那副微笑的表情。他温温和和地顶回去,神态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战场如棋场,善弈者当谋势——鸥外不敢妄任执棋者,只能以身入局,遇危则弃。既为弃子,何谓送死呢?”

夏目漱石揉揉眉心,“——不善弈者谋子。你拐着弯骂我。”

“我只是认为舍离也不失是一种取胜的方法。”森鸥外表情平静,他眼底无声地燃烧着一盏紫红色的隧火:

“那两个孩子早晚会进入到您的视野中——他们虽然更加优秀,但还缺少磨炼,以后难为老师费心了。”

夏目漱石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叹息。

“你都安排好了?”

“若有什么思虑不周的地方,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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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怪我。”

“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呢?请问吧。”

“你真的甘心吗。”

你们太年轻、太优秀、太耀眼——就这样绞入战争,成为千万白骨之一,你们真的甘心吗?……你和他仅仅搭档了一年,就为他走上联盟法庭,你真的甘心、你真的愿意?

“……是我先惹他的。”

从他把福泽谕吉作为载体进行改造开始,后者就注定了时刻不得安宁。过于庞大而恐怖的星际系统在他体内不断膨胀膨胀膨胀再膨胀,那种锥心刺骨的痛苦唯有死亡方能解脱——

森鸥外阖眼,将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他身型纤细,乍一看几乎要碎裂在主恒星璀烁的曦光里:

“——都是三尺微命,我该赔他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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