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姜则成看着你发怔,你看着他皱眉。
“好学生也放纵自己醉酒啊?”
他眨了眨发懵的眼睛,嘴硬说:“我没醉。”
你没理他,径直走到他身边,弯腰拿起脚边的酒瓶。
姜则成以为你想喝,反而一把抢走那瓶酒,顿顿地灌到自己的喉咙里。喝完扔掉酒罐,他还解释说:“这个不好喝。”
你也没揭穿他,低头摸出放在裙侧口袋里的卡,说:“还给你。”
他没伸手来接。你没辙,只好放到玄关的鞋柜上。
“还是谢谢你吧,哥哥。”话罢,你提步转身就要走。
姜则成突然抱住你。你想要推开他,另一只手抵在他胸膛,他却死死抓着不肯松开,他的力气让你完全挣脱不开。
“姜…唔…”酒味在你的口腔四散开来,你被他的气息笼罩住。
升腾起来的酒精仿佛冲昏了姜则成的大脑,他松了你,声音喑哑:“雪琳,最后一次好不好?”
姜则成就那么眼神炙热地看着你,你偏过头,躲开了他的视线闷着不说话。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抓紧你的手,揽住你的腰,一边轻喃你的名字,一边低头亲你的额头、眼睛和嘴巴…
湿湿柔柔的吻,密密麻麻的爱,几乎要将你沉溺。但理智仍存一丝,你给他泼了冷水:“姜则成…你要知道,我不喜欢你。”
“嗯。”他低头吻你的耳垂,“这次就当骗骗我。”
“不应该当是谢你的方式吗?反正我都习惯肉偿了。”你总是要残忍地剥开他的心,一遍又一遍地锤烂它。
被激怒的姜则成将你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双手按住你并拢的膝盖,把你压在身下。以舌尖撬开你的齿关然后长驱直入,吻得又急又烈。
“唔…嗯……”呻吟溢出喉咙,他又拉住你的手按向自己腿间。粗热的肉茎坚硬无比,就算隔着布料,你也能感受到骇人的温度和柱身上勃动的青筋。
姜则成在你耳边喘息道:“江雪琳…那你今晚就好好地谢我。”
他抓着你的手,强迫你握住了他粗长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眼睛却直直地盯着你,企图从你眸中看出不一样的情绪来。
可是,你眼里没有出现他所期待的屈辱或羞涩,平静得让他心颤。
只有你知道自己的呼吸开始乱了,有股湿热的水从腿心的细缝中悄悄地淌出。
“帮我脱掉。”他竟敢命令你了。
你偏不动,像死人一样躺着。
“江雪琳,你总是不听话,总是不乖。”姜则成恨恨地说你,同时解开腰带,一把扯下鼓涨的内裤,粗长的阴茎一下子露了出来,直挺挺地对着你。
你瞥了一眼,见硕大龟头中间的小孔里泌出了点点白浊,眉头不禁皱了皱。
“见了这么多次,还是讨厌?”姜则成没等你回答,又自行地扯开了你上衣的纽扣,用炽热的手掌拢住你两边白嫩的奶肉,发狠地揉捏。他犹嫌不够解气,低头衔住嫣红乳珠,一会儿用犬牙磨咬,一会儿吸着往外拉扯。
“啊……”你感受到轻微的扯痛,双手攥得床单发皱,口中低低地吟出声。他就要你这样。
也像是被刺激了一样,他猛地将你半抱起来,吓得你抱紧他脖颈。他则让一只手用力握住滑腻的奶子抓了几把,另一只扶腰的手改为抓捏,将你的身子靠着他这边往上托了托。松手的时候,你的身子出于惯性而陡然沉下去。
圆钝的龟头便毫无预警地插入小穴,卡在紧致的甬道里。疼痛令你倒吸一口气,甬道也跟着微微收缩了,咬得姜则成横眉直拧。
不过,他又不是第一次了。抓奶的手游移到下面,捻着凸起的花蒂来回揉搓,其他手指故意时不时地擦过两片敏感打颤的花瓣,让你不禁咬着唇轻哼,“啊哈…别……”
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哪有那么便宜?姜则成不满地咬住你艳红莹润的唇瓣,摁着你的腰胯和自己贴紧,同时挺入小逼内的阴茎也在寸寸地深入。
酥麻感从腿间一波波的传递到四肢百骸,舌根也被他吻得发麻。
等唇舌被饶过,他开始掐紧你细腰,狠狠地顶弄起来。
他像故意的,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把你颠弄得脑子晕乎。而且,肉茎每次捅进小逼时还会刻意戳到甬道内那块凸起的软肉,刺激你的敏感点。
“…啊哈……姜、则成……慢点…啊……”
你真的有些受不住,拿两条细嫩白皙的腿儿夹着他的劲腰,借力收紧甬道。
姜则成眸中闪过戾气,咬牙切齿地逼问你:“谁教你这样的!”
“嗯…啊啊…没、没有…”你努力摇头否认。
可是,他不信。阴茎拔出来后,又狠狠地插进去,让龟头死死抵住深处的宫颈,一下下地研磨。
“啊啊…不、不许——这样…痛…啊…”
“痛?”姜则成发狠地质问,“你这种没心的人怎么知道痛?”
“不、不要……那里……啊……”
他对你的求饶声充耳不闻,肉茎顶弄的力度越来越重。
“别……啊哈……好难受……呜呜……”你刻意挤出眼泪,想骗取他的怜惜。
姜则成没上当,抓捏住你的臀瓣,又重重挺腰,让自己进得更深,铁了心地要把你真正干哭。
“啊、不行了……真的…呜呜…混蛋…”你拼命地甩着头,逼水疯狂地流淌,顺着阴茎的抽离滴到了床单,湿了大片。
他喘着粗气逼你,“小骗子,说喜欢我,快说…”
“嗯……不要、不要!”
你快要到极限,忍不住张嘴咬住他的肩膀,希望自己能像毒蛇一样把此刻的怨恨化为毒液,全都深深地扎入他的皮肤。
但肉茎又是狠狠的一捣!
“啊……!”晶莹剔透的逼水从收缩的穴口喷薄而出。
姜则成清楚地感觉到穴内的软肉在快速蠕动,咬紧了自己的性器。
「真紧……紧得要命。」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重复着抽插的动作,用了最狠的蛮力,每次顶进去的时候龟头都会碾过软肉,然后直撞到脆弱敏感的宫口。
你脑中空白一片,觉得猛烈的快感就要把自己搞死。姜则成却越撞越狠,像是恨不得把你的身体插穿一样。
“呜…畜牲…去死啊…”你张着嫣红唇瓣,软弱无力地骂他。
姜则成充耳不闻,把顶到最里面的性器猝然抽离,又猛地挺入,如利刃般劈开收缩合拢的褶皱,插到窄小的宫口。
“啊——!”死亡般的快感从小腹窜到了大脑皮层,你不禁高声尖叫。
与此同时,姜则成咬着牙,颤抖着射了出精液……
“骗骗我都不肯?”姜则成抱着累得睡去的你,声轻如梦呓。
可是,他知道自己这颗滚烫翻涌的心依然系于你,他没办法剪断。
……
两天后的十一点叁十叁分,一架国际班的飞机飞过林南中学上方的天空,留下一条长长的白线,寂寥的天空像是被划出一道口子。
姜则成收回投向窗外的目光,听见风穿过楼上空教室发出的呜呜声音,心中一下子悲伤得不能言说。前桌却小声抱怨说:“好像是谁在哭一样,难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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