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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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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的病一天天更重了。作为父皇的独生女儿,我几乎是日日侍奉在父皇的身边。但父皇从忽然病倒的那一天起,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父皇一直都那么健康,那天,父皇还是去猎场打猎。后来听同去的太监说,猎场上忽然风雨大作,所有的人都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等到一阵子过去,父皇已经跌在了马下,然后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睛,一直这样昏睡着。太监们说起那阵奇怪的风雨的时候,眼睛里都充满了恐惧,好像那下载成人抖音,分享隐私短视频点此打开隐藏内容继续看根本不是一般的风,平常的雨,而是天神的愤怒。说来也的确奇怪,那天京城里风和日丽的,而猎场也不过三十里路远。父皇的贴身侍卫都被问罪,下在牢里。他们每个人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但一问到这事,都浑身发抖,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难道真的是天神让我的父皇变成这样吗?

一、父皇醒了

又是一天过去了。太医们又傻坐了一整天,把成堆的医书翻了又翻,为这样那样的诊断争来争去,却总也没有一个结论。母后和妃子们来了又走,哭了又哭。父皇的重臣们在私下里商议着什么,时而脸红脖子粗地争论着。皇宫里的每个太监宫女都惶惶不安。似乎整个皇宫只有父皇和我还这么平静。父皇还是那样,静静躺着,除了呼吸,听不到一点点声息。我坐在父皇的身边,不时为他拭去脸上的汗珠。父皇的汗不停地流着,难道他这么躺着的时候,也有什么可忙碌的吗?起风了,皇宫屋顶的瓦也被风刮得响。窗外的天色变得红红的,可是太阳早已经下山。门口的宫女忽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公主…………外面…………外面的天变了颜色了。”“这有什么可慌的,你伺候着,我来看看。”我走到门口,天真的那么可怕,红红的,象鲜血一样。“公主,皇上醒了!皇上醒了!”我急忙跑回去,果然,父皇的眼睛睁了开来,但是却茫然无光。“快,宣太医们进来!”一个宫女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父皇的眼睛忽然转动过来,一缕目光从似乎永远也不能再看见的眼睛里放射出来,死死地看着我。父皇居然笑了笑,我兴奋得眼泪涌了出来,一把抱住了父皇。太医们涌了进来,我退到了一边。王太医上前为父皇搭脉,父皇甩了甩手,王太医只好退了下去。我让宫女倒了口水,亲手端到父皇面前。“父皇,口渴吗,喝点水吧。”父皇笑笑,被我扶着坐了点起来,靠在枕头上,喝了几口水。“女儿,陪了朕很久了吧?”“回父皇,没有多少时间,父皇醒得快。”“朕知道,应该有…………七天了吧?”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父皇昏睡了七天,却能记得这么清楚。“是啊,父皇能记得这么清楚。”“乖女儿,你去睡觉吧,我已经醒了,不用你侍侯着了,宣各位大臣进来,有要事商议。”父皇的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严肃。我知道那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大臣们商议。而且我也真的困了。我拜了拜,退身走出了父皇的寝宫。和贴身的四个宫女走回了不远处的自己的寝室,我已经困得不行,毕竟七天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大部分都是趴在父皇的桌子上打了个盹。还没来得及脱完衣服,我就已经躺在床上睁不开眼睛了,宫女仍然忙碌着为我把衣服一件件脱下去,又为我用水把身上抹了一遍。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这一切,渐渐地就睡着了…………

二、红色

红色…………血色的天空…………血一样的红色…………在我眼睛里弥漫开来………………我觉得自己浸在了鲜血里,粘稠的感觉,我的手,我的腿,都难以分开,想跑,却又跑不动…………我真的要被这红色淹没了吗?我使劲地喊:“杏儿!”我贴身宫女的名字。杏儿似乎真的来了,抚摸着我的脸,“公主,公主,做恶梦了吧,醒醒。”“哎呀,一身的汗。”几个人又在抹着我的身体。粘稠的感觉渐渐从上半身消失。“哎呀,血!”一个宫女的尖叫声彻底把我惊醒,我睁开眼睛,半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是掀开的,身体半裸着,杏儿和两个宫女一起惊慌地看着我的下身。我也看了过去…………血…………鲜红的血在我的两腿之间,就象那天空的颜色。还是杏儿先缓过神来,拿了纸来搽拭,一边吩咐别人去烧热水来,扶着我,坐到凳子上洗着下身。百合把床单和被子都换了,灵儿把干净衣服拿来放在一边。洗好了,杏儿扶我又躺到床上。灵儿紧张地问杏儿:“要不要宣太医来?”杏儿笑了笑道:“我想不用了,等明天喊太医来瞧瞧就行了。公主,恭喜你了。”我也明白了几分,“杏儿,是那个……那个吗?”“是的。公主放心好了。”忽然一个太监在门口大喊起来:“皇上宣公主即刻觐见!”杏儿跑到门口,让太监进来,我急急忙忙穿起衣服来。太监进来,我忙问道:“父皇怎样了?”“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听着皇上和众大臣不知道说着什么,象是有些争议。后来就忽然差奴才来宣公主。”“哦,知道了,去吧,我马上就来。”穿好衣服,稍梳理了几下,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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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们又匆匆走向皇上的寝宫。

三、翡菊

几个大臣都在,只是都低着头。我走到父皇身边,父皇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手。忽然,父皇的脸上涌起了一股浓浓的血色。我惊慌起来,大臣们也看见了,也不安起来,窃窃私语。父皇却握住我的手不放,血一样的颜色,让父皇看起来那么可怕。父皇转过脸对着大臣们:“朕一直不说立太子的事,是因为还没有到说的时候。朕的皇子几乎都是夭折,甚至连公主也只这么一个,原以为还有机会,不想现在到了非立不可的地步。刚才别的事情都已经交待清楚。现在轮到这件了。”大臣们都有些紧张,毕竟我知道这是关系到他们未来命运的大事。父皇只有我一个女儿。几个皇子都在不到十岁的时候先后夭折,几个公主也是一样。也许父皇一直觉得身体甚好,没有多考虑。没想到…………父皇没有皇子,也许该传位给几位皇叔的王子吧,可是几个王子都很小,最大的也不过六岁。父皇忽然转移了话题:“知道那天朕看见了什么?”大臣一个也不敢吭声,头低得更厉害。“朕看见了天神。”几乎所有的人都抬起了头,一脸的惶恐。“一个巨大的天神,血红色的身躯,站在朕的马前,只对我说了两个字:翡菊!”几乎所有的人都全身一震。我也吃了一惊。父皇喊的正是我的乳名。“几位大臣都应该记得,朕这个公主,出生的时候,院子里原来土黄色的菊花,那一天正好开放,却变成了鲜红色的。所以,起了这个乳名。”“这几天朕昏睡中,却并不迷糊,似乎有很多的神灵来与朕交谈。似乎暗示着朕将要和他们同去天界。而朕的一切,大概就要留给这个神一样的公主了。”窗外的天空,再一次涌起了红云,血红的光映到了每个人的脸上。大臣们惊恐地看着相互的脸,一个接一个地低下头去,再也没有说话。父皇看着我,微微笑着。我不知道说什么,抱紧了父皇,父皇轻轻在我耳边说了声:“女儿,天下是你的了。”

四、沐浴

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父皇已经闭上了眼睛。我忽然意识到父皇已经不在了,大哭出来。大臣们也随之大哭。宫女们、太监们大哭。不远处的母后和妃子们赶来了,跪倒在地,哭声震天。许久,天色渐亮。哭声渐渐平息。大臣们最先平静下来。为首的张丞相首先走到我面前,跪倒,拜了九拜,其他大臣也都随着做了。我知道我真的成了天下的主宰。我?成了皇帝了吗?一切又忙碌起来,父皇的后事,都由众大臣们操办,我什么也不用担心。只是一切的琐事都一一向我汇报,让我不胜其烦。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洗个澡。回到自己的寝宫,关好门窗。两个小太监打好了水。宫女们也烧好了热水。宽宽深深的浴桶里,温暖的水散着热气。百合替我解开了衣服,我看着自己如玉一般光洁的肌肤,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斑点。透过皮肤似乎看得见鲜红色的血液。百合每次都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羡慕得直叹气。我正要踏进浴桶的时候,刚从外面回来的杏儿喊了一声:“公主慢着。”杏儿推门进来,“公主今天见红,不宜沐浴,还是就让奴婢们为公主抹一下吧。”我只好站在浴桶外面,杏儿和百合都除去了自己的衣服,一前一后,为我擦拭着身体。“杏儿,你有这个多久了?”“嗯,大概是两年前吧,其实好多也是听其她宫女说的,我也是学来的,以后公主有什么不明白,奴婢替公主去打听。”“好啊,不知道要多久能好。”“这个也快,几天的功夫,只是我每次来之前,总会肚子疼得厉害,公主要小心些。”“你都随身带着东西,防它流出来的吧。”“公主放心,这个奴婢已经准备好了,刚才出去就是忙这个的。”百合在一旁插进话来,“杏儿你怎么还公主公主的,你不知道我们公主已经不一样了吗?现在是皇上了。”百合笑了笑,“是啊,不过叫皇上觉得不习惯,总觉得该是个男的啊。”“你们就还叫公主好了,连我自己都不习惯,总觉得该改个称呼才好,叫我皇上,我都想笑。”“公主啊,你还得管自己叫朕。”“这个更改不过来了,先这么叫着吧。”杏儿的手洗到我的胸部来,我的乳房微微地隆起着,小小的,粉红的乳头立在前面。杏儿的手轻轻摸了上来,用手量着我的乳房,一边看看自己的。“公主的身体真是好看,比奴婢们的好看多了。”“哪里呀,你的不是也很好看。”我也伸手去摸她的胸部,杏儿的胸部似乎比我的更大一些,手一碰,就有些抖动。百合在后面看着,“你们俩的都比我的好看,我这里好像还没鼓出来呢。”杏儿看了看百合,“快啦快啦,你和公主差不多大,也快要有了。公主你现在是女人了,可以招驸马,哦,不对啊,现在是皇上,该招皇后,哈哈,男皇后了。”“胡说八道。”我狠狠打了杏儿一下。杏儿一边说笑,一边蹲下身去,修长灵动,舞起来的时候,宛如仙子。只是父皇说,我不是使剑,只是跳舞。“灵儿,拿我的剑来。”灵儿也喜欢看我舞剑,忙不迭地取了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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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是父皇为我专门打造的,比别人的都轻,却一点也不弱,和宫里的侍卫比武的时候,常常把他们的兵器削断。我沉浸在自己的剑舞里,雪白的剑光把我笼罩着,剑的颤音,在院中回响。灵儿傻傻地在我面前看着。我忽然有了调皮的想法。一个轻挑,剑尖滑过灵儿的腰际,灵儿吓得动也没动,天蓝的长裙,飘飘然滑落到地上,灵儿的玉腿,裸露在院里清凉的空气中。又是一下,却是在肩头,灵儿的衣服也划成了两半,在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裸露在我们面前。灵儿紧张地发抖。杏儿在笑。我的剑又对准了杏儿,一样把她的身体暴露在天地之间。我看了看她们,看了看自己。剑划过自己的腰,自己的肩,自己的身体一样地渴望着新鲜的空气。三对细小的乳头在寒气的吹拂下,挺立在乳房上。我的剑伸到了灵儿的乳房前面,拨动着她的乳头,她紧张而又兴奋。我的剑滑落到她的阴部,灵儿也已经来了月经,黑色的阴毛覆盖在两腿之间,我轻轻地拨动她的阴毛,她痒得直笑。杏儿过来,把我的剑抢了过去,抚摸着剑柄,“她们说,男人的东西,就象这个剑柄一样。这么粗大的东西,居然能进入女人的身体。”灵儿很是诧异,“真的吗?有这么粗?”“她们说的还是大一些的剑,也许还要粗一点。”灵儿诡异地凑到杏儿耳边,“要不,你试试?”杏儿转过脸去,呸了一口,“你怎么不试?”灵儿拿了剑过去,轻轻抚摸着,象抚摸一件宝物。她拿着剑,反转过来,缓缓放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张开两腿,在阴户前比划着。“好大啊,真的不敢相信。”杏儿按住了她的手,“别试,会把你的膜弄破的。”“我来试吧。”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和心爱的剑合为一体。拿过剑来,抚摸着那扁扁的圆润的剑柄,觉得和我的阴户是那样的吻合。异样的感觉,从我的全身涌向我的阴部,火热,湿滑,分开自己的双腿,一丝风从两腿之间吹过,凉凉的,我知道那是滑滑的液体,从我的阴道里缓缓流出。剑柄,抵在阴户上,液体,从阴毛上流到剑柄上。剑柄,在手中变得润滑,身体,慢慢下沉。剑,轻轻吻着我的阴户,塞满了阴道的入口,液体,仍然从缝隙中流淌出来,剑柄一点一点地滑了进去,我的小腹绷得紧紧的,剑尖,抵在了地上,我的身体压得剑身有点弯曲,阴部的压力渐渐增大,直到忽然“哐”的一声,剑忽然弹起,离开了地面,抖动着,剑柄已经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银色的剑,在我的腿间晃动,抖动着的护手,一下下击打在我的阴蒂上,我的阴道,从来没有这么被充满的感觉,一阵痉挛,从我的阴部散发到全身,我几乎站立不住。杏儿和灵儿一起上来扶着我。好像过了很久,我伸手下去把剑轻轻拔出来,剑柄上满是液体,粘粘的,奇怪的味道。风又吹过我的腿间,凉凉的。三个人抱在一起,都不说话,我知道一定都在想着我们未知的男性,究竟是什么模样。

九、文试

秋天到了,天气转冷,树叶黄了。今年又是殿试的年份,数以百计的人物聚集到京城。文的,忙着写书作文。武的,整日抄刀弄棒。今年的考试,格外的热闹,难道是因为我这个女皇的缘故吗?几轮选拔已过,到了最终的殿试了。今日是文试。选文状元。文章是几日前先交了上来,选了最好的六篇,我也都已读过,几个名字略略有些印象。胡乱排了顺序,一个个上得殿来。首先上来的,是一个俊朗少年,站定之后,先报了姓名,“容丘远”。倒是记得,文章也是极好。“嗯………”一时竟不知问什么为好。“女皇陛下,是想考治国方略,还是布阵兵法,或是天文地理?”“难道这些你都能对答如流?”“不敢,只是亲见女皇,必尽我所能,力求女皇满意。”“嗯………,那你说说,这西月国,时常冒犯,如何平定。”“西月之祸,在于用兵。”“如何?”“想西月人口不过百万,虽军民合一,人人能战,但总有妇孺老弱,实际兵力,至多四十余万,加之,西月之西,仍有强敌,必分兵东西,常骚扰我国者,不过二十余万,然我西部边防原有驻军二十余万,又增京城外兵力五万,皆为以一敌十之精锐。倘若用兵得当,必能一举击溃西月之国。”“…………”“不过,听闻我西部边防,以城池为重,只以小股军队出击,故有胜有败,长西月之气焰,虽保城池不失,却难解骚扰之苦。”“那你有何良策?”“西月原是牧民,据城反不能战,不如不拘泥一城一池,诱其深入,一举击溃,使其元气大伤,臣服我国。”我正听着,转眼一瞧,几位王公大臣的脸色却都不太好看,一想如此说来,倒是朝中大臣的不是了,便止住了话头。“说得很好,只是全凭分析,将来如有机会,让你亲自出征,不知能否行如其言。”“谢女皇夸奖。”又问及其它,一样对答如流。听得大臣们的眉头也舒展了几分,到了后来,竟点头称是。半个时辰已到,该轮到下一位了。这个倒是不错,心中暗自打算,虽然得罪了大臣,倒是说得有理。不知后面几位如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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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倒也不弱,能言善谈,到底是选拔上来,不甚简单。却总觉得比起容丘远,还是略差一些。心里想着,如果还是如此,纵然大臣们皱眉,也要点他状元了。最后一个。“陈化为”站在面前的是一个白面书生,文静瘦弱。忽然想起他的文章来,纵横千里,收放自如,确实难得,差点以为拿错了书卷,读到了古人的流芳之作。想到这里,来了精神。忽然灵机一动,又拿出老题目来。殿上下相距甚远,刚才的对答,他必然是听不见的。“你且说说,这西月国,时常冒犯,如何平定。”话音未落,眼角看得大臣们的眉头又皱起了一排。心中暗自好笑。“西月国不足为虑,如今国家已有重兵把守,西月虽有骚扰,但不能成事,故不足为虑。”“哦?”“然西月地广人稀,日久必人口见长,如若不能一击而败,日后必成后患。而今我国乃以城池为重,据敌于城下,此乃诸位大将之权宜之计。如有时机,西防之将领必诱敌深入,大举歼灭,一击而败,使其二十年难以进犯,一如当年先皇之壮举。诸位,不知在下之推测是否是各位之打算?”大臣们个个点头称是,唯恐落了后。心想这人倒是嘴滑,明明一个意思,偏他说得中听。忽然间,却看见张丞相,宁王的脸上仍然一副不太自在的模样。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又一番盘问,倒是一样的精彩。六人问毕,瑞公公端上名册,我拿起笔来,在两个名字之间晃了两晃,眼角带着大臣们,却见笔滑到下面的时候,各人都微微点头,心中想,还是他吧。“状元——陈化为——”,瑞公公的尖锐的嗓音在大殿中回响。“榜眼——容丘远——”“探花——吴宣——”……………………

十、灵儿

回到寝宫,一身的疲惫。还有什么能比洗一个热水澡更能解乏的?热水早已备好,宽大的浴盆,散着温暖的水汽。解去全身的衣服,一丝凉意,毕竟夏天已经过去。迫不及待地躺进暖暖的水里,让柔软的水拥抱着我的身体。陪着我的是灵儿。她穿着紧身的小衣,娇小的乳房在抹胸的包裹下却依然坚挺。浓浓的水汽掩盖住了她的脸,双手将水轻轻抚上我的肩头。“灵儿?”“什么事,公主?”“我怎么不记得你是哪里人了?”“公主自然不会记得,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很小的时候就进了宫,听杏儿问长一些的宫女,说是捡来的,进来的时候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原是一口的江南口音,后来待了些时候,便改过来了。”“怎么捡来的呢,宫里一向进人讲究,哪个进宫的不是费了好些功夫。”“这个灵儿就不知道了,想来该是江南人了,又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更不要说父母兄弟了。好在灵儿也不打算回去,就陪着公主一辈子多好。”“那你一点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吗?”“说不记得,倒也不全是。只是很多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亲眼见过的,还是做梦见过的。”“哦,那你记得什么?”“倒是记得好些人舞枪弄棒的,整天都是。我就在里面走来走去,也不害怕,人人都对我特别好。”“该不是看见宫里侍卫操练吧?”“那倒不象,那些人都是一般穿着,哪有侍卫那副神气的装束。再说侍卫操练,也就远远偷看过一两次,离着远呢,也不该老记得了。”“难不成你是什么练武之人的千金?”“灵儿也不知道了,记得不清,也许真的只是做梦吧。”灵儿的手抚摸上我的乳房,呵呵笑着,调皮地拨弄我的乳头。我的乳头很快有了反应,硬了起来,红红的,如熟透的葡萄。我把灵儿用力一拖,将她大半个身子托进了浴盆,她狼狈地抬起头,整个上身都湿透了,看得见里面凸现的乳头。“你进来吧,我们一起洗。”灵儿一边皱着眉,撅着嘴,看着自己湿透的衣裳,一边解开衣裙,赤裸裸躺在我的身边,抱着我,依在我的胸口。“听说今天招状元的,是吗?”她的脸正对着我的乳房,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捻着我的乳头。“是啊,本来想待会等杏儿她们一起说的,你既然问了,就先讲给你听。”我也伸手去摸她,可她把乳房紧贴在我身上,却是摸不顺手。于是从头讲起,一个个的身形样貌,一个个的学问谈吐,一个个讲过来。灵儿却是半听半玩。嘴巴在我的乳房上吻着,痒得我不时去捏她一下。正说着,忽然灵儿一口将我的乳头含了进去,湿漉漉的舌头,舔在早已灵敏的乳头上。我一下倒抽了一口气。死死地捏着灵儿的肉。灵儿吐了乳头出来,“哎哟,捏疼死我了。”“你干嘛呢?”“我以为你会喜欢呢”我一时无言以对,好像真的很喜欢。灵儿又躺下了下。我把她的头又扳了过来。灵儿轻轻一笑,“原来还是喜欢的啊。”嘴巴又含住了乳头。放松了自己,享受着这异样的感觉。一个灵巧的舌头,在我的乳晕上转动。乳房是那样的胀,那样的挺。又有痒的感觉从阴部发散出来,我不自禁伸手下去,抚摸自己。灵儿的手和我碰到了一起。她抬起头来笑着。我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灵儿又一次让我惊异,她低下头去,鼓起的嘴唇,穿过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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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层,和我的阴唇贴在了一起。嘴唇是湿热的,水是湿热的,阴道是湿热的。湿热的我,躺在湿热的水里,和同样湿热的灵儿,做着这淫荡的游戏。放纵自己,真的很快乐。我的阴户向上用力挺着,灵儿的舌头在我的洞口搅动着。细软的阴毛随着水飘动着,在灵儿的脸上抚摸着。灵儿的嘴用力吸着,把我的软软的阴唇吸进了嘴里,嘴唇和阴唇,接着吻。感到自己的阴蒂被挤压,感到自己的淫水已涌出,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瘫软。觉得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灵儿也躺在身边喘着气。“怎么想到这样的?”我问她。“其实,我和杏儿已经试过几次了。”“那里……脏吗?”“公主那里,有股香气,诱人的香气。”我缩身下去,靠近她的阴部,扳开她的腿,把嘴贴过去。灵儿忽然用力并紧了双腿,“公主!灵儿不敢让公主这样!”“灵儿,我们是姐妹,不要当我是公主,我愿意试试这样的感觉。”灵儿胆怯地张开了双腿。我看见灵儿的大腿内侧,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如一只蜈蚣,弯弯地绕在灵儿雪白的肌肤上。灵儿看见我在看,“杏儿也看见了,我也不知道,从小就有了。”那疤痕,让我惊恐。为什么这么一个天真可爱的妹妹,这么美丽的少女,却有着这样一道不相配的印记?

十一、武试

今日武试。听见比武,几个丫头都嚷嚷着要看热闹。出了半天主意,最后让杏儿百合代替了原先上茶的两位宫女,灵儿怕她出差错,安排在我身边伺候。原先这些琐事,我的贴身宫女不该去做的,不过为看热闹,却一个个都喊好。八位。都是身披盔甲,威风凛凛。先点了姓名,报到一个“李国化”。瑞公公在耳边小声说了句:“这位是李尚书的公子,年方二十,据说武功很好,本不必参试也能作个大将,他自己却非要来比试一番。”我点点头,如果真的不错,自然要给李尚书一个面子。再报了两位,却听得一个“容丘远”。我一疑惑,转头看瑞公公,他低声道:“正是文试榜眼。”“哦,文武双全,真不容易。”灵儿在边上听见,凑过来说话:“什么,就是你说的那个才子?”我转头瞪了她一眼,灵儿舌头一吐,缩头回去,不敢再说。先是各人依次耍了一通擅长的拳脚兵器。看了几人,个个精彩,却分不出个高下。灵儿倒是按捺不住,总在身后轻声叫好。正疑惑着,轮到了李国化。李公子提刀进场,一身乌金盔甲。瑞公公又俯身过来说道:“李公子使的乃是家传刀法,当年李尚书也是凭着一身好武艺,得了先皇赏识,才有今日辉煌。这口宝刀当年就是李尚书的兵器,如今传给了公子。”我点点头。半天没听见身后的灵儿的声音,有些奇怪,转过头来。灵儿的双眼圆睁,双眉紧锁。让我吃了一惊,何曾看过这丫头如此严肃。场子中李国化已舞得呼呼生风,正是精彩的时候。片刻功夫,一套刀法演练完毕,四面都知是李公子,掌声格外热烈,李尚书也甚是得意,频频点头致意。身后的灵儿还是没有动静。回头看她,眼睛瞪着已无人的场子,眨也不眨。我轻轻碰了碰她,她缓过神来,却低头不语,没了刚才那看热闹的劲头。容丘远也入得场中,兵器乃是剑。他的剑比我的自是要长些。舞动起来,如龙飞九霄,四下一片喝彩。我转头问瑞公公,“这人可有些来历?”瑞公公摇摇头,“倒是不太清楚,只知是山东人氏。”人人演练完毕。高下却是难分。又是马术,箭法,诸般比试。转眼已是黄昏。名册又递了上来,我心里却是没底。左右看看,想着还是找个人的好,看见李尚书,提高了嗓音,“李尚书,这武艺我不敢轻判,还是你点这名次吧。”李尚书原是武将头领,推辞几下,朗身说道:“老臣看来,依次该是林赫、容丘远、张辰三位名列三甲。”“李尚书谦虚了,令郎该为状元。”“正是正是。”四面一片喧哗。僵持片刻,张丞相站了起来,“老臣虽不懂武艺,但也看得出来,李公子武艺超群,有大将风度。该当三甲。不过李尚书如此谦虚,我看便列为榜眼,公主你看如何?”“好吧。那就依次为林赫、李国化、容丘远。”瑞公公又例行公事地读了名单,依次授了官职。众人散去。我也和杏儿、百合、灵儿回去。一路上,灵儿竟依然默默不语,问她也没有反应。满眼的茫然。

十二、仙来居

轻闲了几日,出宫的计划也就自然而然地要付诸实施了。脱了宫装,换上寻常人家的衣服。我、灵儿、百合,加上一个太监小德子,四个人悄悄直奔西宫门。侍卫首领叫顾秋松,正是负责这一片,和我很是熟悉。拦下人来,一看是我,大吃一惊,“公主?!”我小声嘀咕了几句,大致说了出宫一晚,早去早回,让他不可声张。顾秋松很是犹豫,知道若有意外,他也脱不了干系。想吩咐手下跟着暗中保护,我决然不肯。也只好放我们出去。出了宫门,直奔京城中最有名的一家酒楼――仙来居。这是百合的主意,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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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京城长大,总记得外面的口味,进宫数年,已很久没能吃上。我和灵儿更是自小待在宫里,除了偶尔的出游。外面的一草一木都是新奇可爱,一路上把小德子和百合问得是抓耳挠腮。酒楼并不太远,片刻便到了。果然是一处好地方。上下三层,宏伟气派。门口的小二远远迎上前来,“这位公子和几位小姐里面请。”跟了进去,小德子吩咐要了三楼的一个雅间。虽是不大,却是装饰华丽,又有四位丫鬟伺候。小二照顾停当,转身出了雅间。丫鬟们就上前公子小姐的招呼着。菜来得很快,转眼已是一桌子放满。小德子低声问道:“小姐,要不要酒。”小姐自然是称呼我。不提也罢,既是说了,忽然起了兴致,“来啊,要最好的酒,小德子你放慢了喝,我们若是醉了,后面便是你的事了。”灵儿高兴得拍手叫好。宫里虽是样样齐全,却从不敢放开了喝酒。百合倒是害怕,声明了不敢多喝。酒也来了,开了坛子,便是一股浓香,正是好酒。人人倒了一碗,灵儿竟是一口干了去。“你也好歹慢点喝,这一桌子的菜不吃了吗?”灵儿笑着咳嗽,已是呛到了喉咙。菜也是好菜,虽然皇宫里名厨云集,却又有许多忌讳,这酒楼便不讲究,一桌子里倒有半桌子没尝过的新鲜。三个女孩喝酒聊天。百合又讲了好些京城的好去处,商量着这酒足饭饱之后的打算。谈兴正浓。外面却起了喧哗。小德子要出门去看,丫鬟却笑着说:“不用看了,肯定又是那个酒鬼在外面作诗。”“什么酒鬼?还有作诗的酒鬼?”灵儿总是好奇。“听说是个有名的才子,不过做的诗我们不懂得好坏,只知道三两天便在我们这里喝酒,总要喝个大醉,醉了便在墙上写诗,引得一群人看。”“哦,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嗯…………好像是姓杜名韩。”杜韩,这个倒是名人。诗原是早已读过,确是佳作。人倒未曾见过。想到这里,更是好奇,走到外面去看。几人和丫鬟们都跟出来,看见楼下一个少年正披散着头发,竖拿着一只笔,不知从何处端来一碗酒,竟是红色的,湿了笔,醉眼朦胧地找着地方下笔。一个小二竟上去指引,墙上贴了一大片白纸,像是准备好的,那人看见有地方了,来了精神,甩了两下,笔走龙蛇,一行草字落在纸上。后面成群的人看,一面喊好。那人更是得意,片刻之间,一面墙上已是写满。那人收了笔,随手一扔。酒也泼了一地,碗也要扔,却被小二手快,一把抢过。回头再看那人,竟是已醉倒在地,鼾声大作。众人看过热闹,渐渐散去。小二喊过人来,把那人抬起,也不知搬到何处去了。又收拾了墙上的纸,换了白纸上去。我们几个也回到雅间,坐下说话。我问那丫鬟,“这人被抬到哪里去了?”“是后面的客房去了,只因这人常来喝酒作诗,倒也引得不少人来看,带着生意更好,老爷特别吩咐下来,不得怠慢了。那墙上的白纸也是老爷吩咐挂上去的,如此又得了他的诗,又不把墙面脏了。”“没想到这杜韩却是如此年少。”灵儿说着。“听说他十岁能诗,到京城却是不久。现平时也就在店里住着。也不去应科举,只是整日喝酒作诗,有时和一些朋友同来喝酒,更是引得众人来看。据说都是成名的人物。”又吃了几口菜,喝了些酒,竟渐渐头昏起来。再看其他几个也是两眼迷蒙,摇摇欲坠。怎么才喝了这几口便这般不济,这酒如此厉害。小德子似乎也有些不行,张口问道,“小姐,还去哪里?”头昏得厉害,看了看灵儿,竟已趴在了桌上。“还能去哪里,还是先回去吧,改日再来。”小德子应了,掏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喊了小二,让叫辆马车来,小二看见桌上的银子,眼睛放光,忙不迭跑了出去。片刻回来,拿了银子,送到门口。百合扶着灵儿,四人都晃悠悠出了店门。一辆马车迎上前来。小德子把一个个扶了上去,自己坐在外面。车夫问了地方,一挥鞭子,马车颠簸起来。头昏的厉害。百合、灵儿都昏昏入睡了。我,也要睡了…………

十三、顾秋松

“公主!公主!”睁开眼睛………这是什么地方?一个破旧的房子。自己被捆着。喊我的是灵儿。百合还在昏睡。三个人都被绳子牢牢地绑着。小德子呢?灵儿压低了声音喊我,看见我醒来,竟高兴地笑了笑,随即恢复了刚才的焦急。她的手脚被绑在桌腿上,看起来我应该绑在另一个桌腿上。百合也是。我们都无法靠近。这是什么地方呢?房子很小,很破。天色已晚。百合也醒来了,喊了一声公主,眼泪就落了下来。我安慰着她,自己也慌乱得很。灵儿按捺不住,大叫了一声,“来人啊!”果然来了人。还不是一个。四个年轻的壮汉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搬过椅子坐下。就在我的前面不远。“哦,都醒了?我的蒙汗药味道不错吧?”四个人放肆地笑着。“你们是谁?居然如此大胆?”“哈哈哈哈,我们四个如果不大胆,还有谁敢说大胆?”灵儿喊着:“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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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三个漂亮的美女,一看见你们,我就忍不住,我们都忍不住。”“如果你敢无礼,你会后悔的。”“嗯,看这个样子,似乎倒真是什么名门望族家的千金,不过,我们兄弟几个从来就不怕。只要能快活,死了也值。哈哈,大户人家的小姐,居然跑到酒楼里喝酒。”“还有一个人呢,在哪里?”“哦,那个家伙在外面,还在睡着呢,我们对他不敢兴趣。”老二似乎不耐烦了,上来在灵儿的脸上摸了一把。“嗯,这个脸真够嫩的,哈哈。”老大咳了一声,老二退了回去。“别着急,慢慢来,先看看,谁最漂亮。”几个人淫笑着,谈论了片刻,老大转过脸来,盯住了我。“兄弟们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你这个小娘们比较水灵,就先让你辛苦一下了。兄弟们你们先看着,待会你们都有得乐。哈哈!”几个人都狂笑着,那几个人退到后面,留出一片地方给老大。老大伸手过来,在我脸上抚摸着。毛茸茸的手,粗粗的老茧,得意的笑声。灵儿哭喊着,“别碰我们家小姐。我………我………代她。”老大看了她一眼,“你,代不了。你也跑不了,下一个就是你。”老大说完,不再理她。手继续在我的脸上摸着,让我恶心的感觉。那手渐渐下去,在我的脖子上绕动着,捻着我的皮肤。手,到了我的胸口。隔着衣服,按着我的乳房,一点一点,寻找着我乳头的位置。渐渐地,他失去了耐心。挥了挥手,三个人走了上来,解开了我的绳子,抓住我的手,我扭动着,无济于事。被按在了桌子上。双手被拉开,头仰着。腿悬在半空。老大站在了我的两腿中间,双手在我的衣服上揉着。寻找到我的下摆,手缓缓伸了进去,我觉得象是很多只毛茸茸的虫子在我的皮肤上爬着。虫子,爬到了我的乳房上。衣服被撑开,被撕扯。我的乳房,我的整个上半身,裸露在这个粗野男子的面前。“真是好东西。”他的手揉面一般在我的乳房上揉着。乳头被捏着,好疼。我的眼泪忍不住流淌下来,从倒悬着的脸上流下去。过足了瘾之后,他的手开始向下移动。我的裙子被一点一点捋下去。当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几个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呼。老大得意地笑着,“好久没看见这么细嫩的东西了,到底是小姐,和一般的娘们就是不同。”其他三个人的手,也放肆的在我的四肢上揉搓。老大的手离开了片刻。再贴上来,我感觉到了他赤裸的身体。我的两腿被大大地拉开,我觉得阴部快要被撕裂。手指,在我的阴部拨弄,阴唇被拉开。“哦?这个大小姐原来已不是处女了。没想到啊,是私会过哪个情郎啊?”放肆的笑声。“既然如此,就不用客气了。”手指,野蛮地伸进了阴道,抽动着。手指,按揉着阴蒂。水,似乎有了水,从阴道里流淌出去。一个火热的东西在我的洞口摩擦着。我看不见。被挤压,撑开的感觉,一个火热的柱体,插进了我的身体。有点痛。“被开过了,不过还很紧,哦,真紧,好,过瘾。”老大的声音。那东西似乎顶到了头,他的腿撞击到了我的臀部。亮光,闪过。剑刺进身体的声音。灵儿和百合的尖叫。两腿之间的压力陡然减轻,那个柱体从身体里无力的退了出去。四肢也被松开了。一阵剑光。几个人都倒了下去。我用力坐起来,面前是一个年轻的侍卫。顾秋松。我这样赤裸在他面前。他愣愣地看着我,如同看见一件宝物。片刻,他忽然缓过神来。跪倒在地。“顾秋松救驾来迟,罪改万死。”我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也不敢动。我把身边的已经破烂的衣服拉起来遮住了身体。“起来吧。”“臣不敢。”“你快放了她们两个。”顾秋松跪着挪到她们身边,挥剑斩断了绳子,又跪着不动。灵儿和百合站起身来,扶我下来。坐到椅子上。百合解开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给我。自己半裸着身体。“起来吧。”顾秋松站了起来,不敢抬头。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顾秋松忽然转身出了门口,掩上门,朗声喊道,“停止前进,原地待命。”声音渐小。顾秋松转身进来,低头道:“是前来救援的侍卫。”我沉默了好久。灵儿和百合抱着我。终于缓过神来,“回去吧。”顾秋松抬头看见百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百合身上。小声说了句:“姑娘委屈了。”转身出了门。我们几个也跟着出去。小德子被抬着,还是昏迷。外面的侍卫来了十多个。回去的路上,顾秋松讲了经过。我们出宫之后,顾秋松总不放心,于是带了一些人寻到仙来居。没敢惊扰,只是带了些侍卫守在外面。后来看见我们上了马车,远远地跟着,却不料马车忽然间转了方向,进了小巷,几个弯一转竟不知去向。各人分头来找。却被他先在这一处旧房子里发现。想来那马车便是他们的。到了皇宫的门口。顾秋松小声告辞,“公主放心,臣不敢有半句泄漏。如若有违,必遭天谴。”我挥了挥手。他领着众侍卫离去。回到寝宫,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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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一片空白。

十四、男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渐渐忘记了那一天的事。日子又回到以往。只是会偶尔想起了男人,男人的东西,虽然只是一下,却让我感觉到不同。火热、坚硬、却不粗糙。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不是很恨那个人。虽然他的野蛮和粗鲁,让我实在觉得恶心。想象着如果换一个人…………谁呢?和杏儿、灵儿随随便便地聊着,一起想象着,找个男人来看看,我这样决定了。小德子不是男人,虽然曾经是。宫里好像就没有男人。忽然想到了侍卫。不算太远。我说出了顾秋松的名字,灵儿笑了起来,好啊好啊,她很开心。杏儿想着会不会有什么不妥。但最终还是定下了。让杏儿去传他。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来了。满脸恍然。打发了别人出去,只有贴身的四个宫女,和我。随便谈着,他很恭敬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无趣。灵儿终于忍不住。让他脱衣服。顾秋松一下子愣住,看见我们四个眼神里的好奇。忽然放松下来,笑着,开始动作。也是一样年轻的人,也许都有着同样的好奇。我看见了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宽大的身躯,仿佛占满了我的眼睛。我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但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看他。笑容和羞涩在他脸上弥漫,双手不住在身体两侧晃动。起伏的肌肉顺着肩膀延伸下来,到胸部,到腹部。我的眼睛停留在他的腹部,我看见浓密的黑色毛发从那里伸展下去,下去…我看见了一条蛇,从黑色的毛发中挺立起来,微微颤动着……转头看了看,杏儿她们一样在呆呆地盯着那里“杏儿,你去摸摸?”我轻轻在杏儿的耳边说。杏儿被我惊醒,向后面一退,惊慌地摇着头。我们都笑起来。顾秋松跪了下来,他的头就在我的膝前,他俯下头,吻在了我的手上,我惊呆了,一动不动地任凭他滚烫的唇在我的双手上游走。我的全身都被这亲吻温暖了。看着他暗红的身躯俯倒在我面前,他的手扶着我的双膝,不住抖动,我感觉到他心里的兴奋。我把手从他的嘴下抽出来,绕在了他的脑后,把他紧紧搂住,他的脸埋在我的双腿之上,深厚的呼吸让我的双腿一阵阵发痒。我笑着夹紧了双腿。他抬起头来,看着我,“公主,你是这天下最美丽的女人。知道吗,公主,自从我看见你的身体,这些天来就不再能停止让你在我面前出现,每时每刻你都如幻觉一样在我面前。”他伸手到我膝下,把我抱起来,如抱着一个孩子一般。我也抱紧了他。我们到了卧室,他将我放在床上,吻上了我的嘴唇。他粗重的呼吸在我耳边。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在我的乳房上揉动着。乳房涨涨的,乳头挺挺的。我的身体有着强烈的反映。听得见杏儿她们的轻笑。渐渐不再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已经除去,赤裸着在他眼里。他象一个小孩一样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抱紧了他,象一座山一样压在了我的身上,很实在的感觉。他的嘴唇吸着我的乳头,让我浑身绷紧。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两腿之间乱动。我想伸手去抓,却没有能抓到。火热坚硬,滑滑地在腿上。他俯身到我腿间,我的身体被轻抬起来,臀部悬空着,双腿被掀开,我感觉到他的气息喷在我的阴毛上,痒。他尝试着把他的东西抵在了我的洞口,滑腻的液体在我们之间。他在用力,全身压下来,我的洞被撑开,滚烫的肉体和我连在了一起。他轻轻的向前推进,在我耳边问着我是否疼。我摇了摇头。他渐渐推到了深处,开始进出着运动。酥麻的感觉从阴道里传到小腹上,散播到全身…………我抓紧了他的身体,阴部向上顶着,呻吟,从我的喉咙深处渐渐涌了出来哦…………不一样的感觉。时间似乎停止了。远处,传来灵儿的轻轻的笑声……………………………………………………………………………………………………………………忽然,那笑声变成了数声尖叫,将我从迷糊中惊醒。杏儿、灵儿、百合、素儿惊恐的尖叫,持续在深夜里…………

十五、刺客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从我身上一跃而起,充满的感觉随着他的身体一起离去。我慌乱地穿上衣服。跑到外间,却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厅内,黑色的布蒙在脸上,冰冷的长剑在他的手中,剑斜斜地指向前方,对面是顾秋松,衣服还没有穿好,赤裸着身体,手中是一柄铜烛台。两人互相打量,谁也不动。他的身后是吓得缩成了一团的杏儿、灵儿们。看见我出来,她们急忙跑到我身边,围着我,看着厅内那对峙的两个男人,一边小声说着经过。原来,先看见一个人影在窗口闪了数次,最后竟一下冲破窗子,闯了进来。我轻轻拉了下灵儿,作了个手势,灵儿最是聪明,明白了我的意思,悄悄进了屋。我转身对着那黑衣人,“你是什么人,胆敢闯进皇宫?”黑衣人轻轻一笑,却不答话,手中剑一摆,和秋松过起招来。顾秋松是侍卫首领,武功自是不弱。那黑衣人却毫不落下风,一来一往,应对自如。灵儿从内屋走出来,手中提着我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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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转到顾的身后,喊了一声,“给你剑!”顾秋松手中烛台一挥,直奔黑衣人面门而去,黑衣人缩身后退一步,顾也向后一跃,到了灵儿身边,伸手去拿宝剑。黑衣人一跃而进,剑直奔两人的中间而去,灵儿吓了一跳,手中宝剑落在地上,一退身却跌倒在地,又是一声惊叫。那黑衣人看了她一眼,居然迟疑一下,顾秋松趁着他迟疑,一掌拂过,黑衣人的蒙面已被扯下。那人吃了一惊,跃后一步,喊了一声:“好!”那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上下,面目清秀,只是眉目间一丝寒气。顾秋松已拿了宝剑在手,轻轻一弹,上前逼住那人。两人又是缠斗在一处。有了宝剑在手,自是比烛台趁手,但两人竟也只是个平手。外面有了些喧闹,该是其他侍卫闻声赶来。黑衣人听在耳里,急攻数剑。一缩身,从原先闯进来的窗口一跃而出。外面顿时大乱。顾秋松急忙穿好了衣服。推门出去。我在屋里坐好,喊杏儿灵儿过来,一回头却看见灵儿还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窗口。竟象吓傻了一般。杏儿上前扶她起来,安慰着。几个人惶惶不安,过了片刻,又见东北面火光冲天。宫中一片混乱。又过了片刻,顾秋松回来,向我一一说来。他出门看见那人向东北角而去,一群侍卫在后紧追不放。喊住几个侍卫,令守住我住处四面。再前后查看一圈,几个原在院内的太监竟都被点倒,解了穴,一个个却如大梦初醒,什么也不知道。正问着,忽然看见东北面火光冲天,接着有人来报,乃是东北面的一间小房子被那黑衣人放了火,那人却逃出宫去,不见人影。“那人是想行刺我吗?”我问他。“不像,那人进来之前先是在窗口闪了数次,进来之后又不急着找你。而且这人武功极高,不在我之下,却并不急于求胜,而且他所烧的房子,乃是一间很小的旧房,没有人住,只是堆放杂物所用。”“那他为什么又要放火呢?”“那间房子就在宫墙内侧,其实当时他已经摆脱了侍卫,根本不需要放火就能逃脱。”“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而来?”“好像…………他只是为了来捣乱,让宫中都知道有人来刺杀,惊慌一片,他就达到目的了。”我笑起来,听来有些滑稽。杏儿在我耳边小声说:“他看见了顾秋松光着身体,会不会出去乱说?”我也吃了一惊,脸红起来,也不知道怎么说。顾秋松显然听见了杏儿的话,一样脸上一红,但又镇静下来,“公主放心,我一定让人追查这人的底细,我已经看过他的脸了,只要发现线索,一定查个清楚。公主今晚受惊了,臣先告退了,外面有人守护,公主放心。”说完,他退了出去。天色已经微亮,我们也都困了,回到房中睡觉。昏昏沉沉地睡去。好像看见顾秋松又走了进来,在我的身体上面抚摸着,身体又有了剧烈的反应,粘粘的,好像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象血一样粘稠。原来自己的身体这样渴望着男人。男人…………忽然那蒙面人的身影又闪现在眼前,一个年轻英俊的侠客,背着长剑,忧郁的眼神。拔出长剑,寒光在屋里闪过,杏儿她们惊慌地缩成一团,尖叫着……尖叫声,又一次在耳边想起,怎么回事,这么清晰,难道这不是梦吗?我想醒过来,却很费力,声音越来越清晰,断断续续地,似乎是杏儿摇着我的身体,终于醒了过来。看见杏儿,一脸慌张的:“公主,灵儿不知道怎么了,象是做恶梦,一阵阵地尖叫,是不是吓坏了?”我起身走到了灵儿的床前,百合坐在一旁,搽着她额头的汗珠,灵儿还在梦中,胸口却不停地起伏着,嘴巴一张一张地,喘着粗气,时不时惊叫一声。我们一起摇着她,想把她喊醒。终于,她停了下来,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我们,“我在做梦?”“是啊,做恶梦了吧,”我问她。灵儿坐起来,杏儿端了点水给她,她喝了几口,轻轻地说着,“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的?这么可怕。”“好多的人啊,都挥着兵器,喊啊,杀啊,到处是火光,到处是血,到处是死人。我在里面躲来躲去,爬着,哭着,喊着,没有人来救我。”“后来,一个穿着盔甲的人骑着高头大马冲到我的面前,舞着大刀,向我砍过来,我吓得傻傻的,都不知道躲避,那刀呼呼生风,就快要砍到我的身上的时候,忽然什么人把我拖到了旁边,我象一个包袱似的,没有任何反应,然后他们打在一起,刀和剑就在我的眼前飞来飞去,我动也不敢动,但最后还是有刀刺到了我的身上,好疼啊,好多的血从身上流出来,我觉得我快要死了。”灵儿不再说话,我安慰着她,“不要怕,是晚上被吓着了吧,睡吧。”灵儿忽然眼睛睁得大大地对我说,“我觉得那个人好面熟啊,象……象我们那天去看见的武试的那个第二名。”“你是说李国化?李尚书的儿子?”“嗯,是啊!”我笑起来,“别多想了,梦里都是乱七八糟的。”灵儿也笑了,“是啊,也许那天他舞的刀太好看了吧。”我们都笑了,安慰着她。天已经大亮,折腾了一夜,都没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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