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想的,只要我觉得你可疑,就有权利扣押你的证件隔离审查,随时监视你的行动,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洗澡都得在我眼皮底下。萧磊供认不讳,目光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扫视。
脱掉外套,她只穿了一件样式简单的白毛衣,拧麻花的样式,英伦学院风,领口开得浅浅的,露出秀美白皙的脖颈,看起来颇有几分纯qíng。她怎么穿什么都这么漂亮?萧磊深呼吸一口,克制自己不被她诱惑。
林燕羽下意识的抱着胳膊,眼神戒备。她可笑的表qíng让萧磊不禁暗笑一声,想要吓唬吓唬她,上前一把将她按倒在chuáng上,解开她牛仔裤腰带。
要命!这家伙怎么这么坏,随时随地都能对她做出无耻的举动。林燕羽涨红了脸: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而且意图qiáng她说不出那个字。
qiáng什么?萧磊冷哼一声,三下两下她的裤子就被解开了,他的手伸进去,立刻将她穿透了,用手指就把她钉在chuáng上,像个凄美的蝴蝶标本,她没法动弹。
qiángjian她咬牙切齿的说,一动也不敢动,只要她一动,他的手就在下面动,让她几乎尖叫出声,想随手抓点什么却是什么也抓不到。
萧磊好整以暇的拧着眉,看着她生气的表qíng,手托起她下颌,拇指按在她红唇上轻抚,像是逗一个小玩意儿:你去告我吧,打110还是911随便你,我就是坐牢也得拉着你。
林燕羽刚想咬他手指,他像是猜到她会有此一招,手收了回去,笑出声。林燕羽惨遭戏弄,气得胸口不停起伏:是不是我死在这儿也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追究你?
你答对了!萧磊笑得很无赖,一只手占着她□,另一只手伸到她毛衣里,熟练地解开内衣,手覆在她胸前揉。
这场面很奇特,林燕羽眼睁睁的看着那两只手在她身上为所yù为。她越生气,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的越快,他越满意。他眼睛看着她,眼神极其丰富,像是在无声的对她宣布,她的溃败。她想骂他,一开口的声音却如同呻吟。
这家伙一双手就能把她给办了,不能让他得逞,林燕羽气急败坏,开始拼命反抗。萧磊把她按在chuáng上,膝盖压着她右腿。xing子这么烈,得好好让她收一收脾气。
林燕羽紧紧的咬着牙关,脸都憋红了,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他的手就一直夹在中间不能动。他稍微用力,听到她惨叫一声,身体开始痉挛一样的抽搐。
怎么了?萧磊紧张不已。林燕羽咬着嘴唇,表qíng非常痛苦,可就是不说话。说话!萧磊急切道。林燕羽指着被他膝盖压住的右腿:腿骨折过。萧磊的表qíng在瞬间起了变化,手不再乱来,下意识的看她的腿。
林燕羽找准了时机想踹他,结果还是没得逞,又被他按住了。你林燕羽想不到他对她竟能这么狠。
你上回告诉我,骨折的是左腿,不会以为我记xing那么差吧。萧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气得通红的小脸,眼睛里尽是狡狯的光芒。若在平时,这男人这神qíng,得迷死多少人。林燕羽没答话,撅着小嘴,慢慢的躺到chuáng上,眨着无辜的眼睛望着萧磊。
萧磊俯□靠近她:不要用这种小白兔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不是小白兔,你早就变成野猫了,会用锋利的爪子挠人。
可我们的事都过去了。林燕羽坐起来,把牛仔裤穿好了,有点沮丧的看着萧磊。过去了也可以重新开始。萧磊并不在意她的冷淡。
迟早你会后悔的。林燕羽落寞的坐在chuáng边上,手并拢放在膝上,两只脚也并拢了,很听话很乖巧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我会后悔,你又不是我,无权替我做决定。
不等林燕羽说话,萧磊已经站直了。明早我来,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和外界联系,这里所有的电话都是内线,想拨外线得经过我同意。这里的健身中心和网球场你都可以去,但是别想逃跑,不然你会很惨,除了我,这里没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这话,他就走了,还带走了她的手机,分明是要软禁她。她一言不发,气得坐在那里,脑子里乱糟糟的。忽然间,她想起来什么,赶紧追出去。
萧磊萧磊看到他的身影尚未在走廊消失,林燕羽叫他。萧磊回过头看她,脚步却没停。林燕羽怕他走了,追上他:我妈妈的日记本还放在客厅里,你去帮我拿来,我书房里还有两本,钥匙在第一个抽屉的夹层里,一定要帮我拿来。她摇晃着他胳膊。
他点了点头。她这才放心,把家和抽屉的钥匙给他。记住我的话,这里没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要是逃跑,会很惨,嫌疑人外逃被打伤甚至击毙的事,也不是没有。萧磊拍拍她肩,语气里带着点威胁的危险意味。
得了,你就恐吓我吧,我很怕我很怕!林燕羽冲他耸耸鼻子,挤了个鬼脸。他一把搂住她,在她脸蛋上亲了亲,这晚难得的一点温柔:你要听话,知道吗。现在是我选你,不是你选我。
林燕羽嗯一声,乖乖回房间呆着去了。他不过是危言耸听,她怎么可能没数,但凡有一点点危险的地方,他都不会带她来,何况还是生命危险。
回到房间里,林燕羽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就睡了。睡得迷迷糊糊,梦见了萧磊,和她十四岁那年在少年宫舞蹈教室门口见到他时一样,他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态。
她曾经问过他,那时候为什么会跑去少年宫。他那时说,在少年宫上围棋班,可后来林燕羽问了上围棋班的同学,根本没见过萧磊,而且那时候他已经十七岁了。
当时萧磊是怎么回答她的?他说:泡妞儿,要不你说我去那儿gān嘛。看着林燕羽恍然大悟的样子,他忍不住大笑:小航说在少年宫学舞蹈和声乐的女孩子都特别漂亮,非要拉我和羽子一起去看,我们就去了,他俩在民族器乐班门口转悠,我去了你们班。
就是这样简单的理由,说起来都有些好笑。林燕羽闭着眼睛,回想和萧磊相遇的qíng形,那些记忆里的片段,她一辈子也不能忘记。
那个午后的风很暖,阳光透过玻璃窗照she进舞蹈班练功房,室内明亮安静。萧磊偶尔从舞蹈班门口经过,被室内的qíng景吸引了视线。
她穿着纯白的纱裙,长发挽在脑后,站在镜子旁扶着把杆重复芭蕾舞分解动作,细细的胳膊、绷的笔直的小腿,阳光洒在她身上,真的像只小白天鹅似地,她在那一瞬间的姿态美的令人窒息。
嗨,你好,你叫什么名字?萧磊不假思索,主动和小美妞儿打招呼。她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个不认识的男孩子,很快又把头扭过去,不理他。
萧磊径直向她走过去:你叫什么名字?她看到他就这么闯过来,连鞋也不换,叫道:你怎么把地板踩脏了,这可是我擦了一个多小时才擦gān净的。
她主动要求留下来擦地板,就是为了能多练两个小时,而她的劳动成果竟然被他这么无qíng的破坏。他还恬不知耻的笑呢,真不是一般的可恶!
我帮你擦地,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萧磊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少女美丽的面容。她的皮肤水嫩细滑、眉目清秀如画,小嘴红润润的,睫毛长长地像两把小扇子,眼神更是清澈无比,走近了看,这小女孩儿美极了。她被他看得无所适从,转过身去,却没想到他不依不饶的跟过去,还是看着她不放。
你再这样,我叫人了啊。少女被他bī急了,小脸开始泛红。萧磊怕真的吓到她,这才收敛起表qíng,严肃了一点:我就是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在在楼上的围棋班学棋,路过你们教室门口,看到你特别漂亮,我不是故意踩脏地板的。
到底小女孩儿经不起恭维,听到他的话,脸也不绷着了,萧磊耐心的等了半晌,才听到她细细小小的声音:我叫李小花。
李小花!喷!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居然起了个如此俗气的名字,李小花,她怎么能叫李小花,她应该叫李李什么?萧磊在脑海里努力思索姓李的美女,无奈只想起一个李嘉欣。别说李嘉欣没她漂亮,就算是有她漂亮,也没这么清纯可爱。
眼看着李小花走到边上拿着抹布过来,蹲在地板上一下下的擦他踩过的脚印,他忽然就心生怜爱,从她手里抢过抹布:我帮你擦。
不等她说话,他卖力的擦地,很快就把地板擦的雪亮。李小花惊讶的看着他,这人做事qíng还挺麻利呢,最后以后值日的时候都找他来擦地。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李小花还挺有心眼儿,知道她名字后,他想方设法到舞蹈班打听她,却被告之班上根本就没有叫李小花的女孩儿。他猜到她是撒了谎,也不生气,天天到舞蹈班来骚扰她,很快就知道她叫叶慕晴。
25青梅竹马
叶慕晴的父母大概也知道了有个男孩儿老是纠缠女儿,开始车接车送,萧磊少了许多接近她的机会。然而他并不气馁,看到她妈妈来接她时开的是奥迪,他就知道她的家庭肯定也不简单。十年前汽车远没有现在普及,他细心的记下牌照,很快就查到了她家的地址。
从少年宫到中央芭蕾舞团家属区大院儿,从她的学校到她常去的地方,他把她每天活动的路线都踩遍了,一有机会就尾随,像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他认定以后就贴上她了。
慕晴一直不怎么理他,他也不介意,还是跟着。直到有一天,她和母亲叶馨然发生争执,哭着从家里跑出来,他才有机会走近她的内心世界。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啊。看到她从楼里出来,萧磊讨好的跟上去。那些日子,他一有空就在她家附近转悠,找机会。慕晴停下来,眼泪汪汪,神qíng里却带着一抹倔qiáng,看着他:我要去香山。
去香山?那儿可远。萧磊有点犹豫,他还不满十八岁,虽然经常把家里的车偷开出来,可还没到年龄考车本儿呢。
我就要去香山!慕晴任xing的说。平常总是温顺的女孩子,真要闹起来也让人头疼。萧磊不放心她一个人往香山跑,又见她睫毛上挂着泪珠的模样动人无比,只得顺着她:好好,我带你去香山,你想去香山哪儿?双清别墅。慕晴上了车以后告诉萧磊她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