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猝不及防放开钳制,江若若转身正欲逃跑,嘴里刚喊出一个字:“救——”
就听到背后传来男人楚楚可怜的哀叫:“若若姐,你好狠的心啊。”
“沉宿?”江若若瞬间听出来对方是谁了,也不跑了,她摸索着打开玄关的灯,便看见沉宿蹲坐在地上,捂着手委屈地呜咽,眨着一双粉眸泪水涟涟地盯着她,像是被江若若欺负暴打了一般。加上他一身纯白运动服,如雪似的冰肌玉骨,哭得我见犹怜,更让人不忍。
“我不知道是你,谁叫你也不说话。”他这一哭让江若若有些动容,她蹲下捧起沉宿的手,便看到新鲜的牙印,甚至还湿漉漉的带着她的口水,她微微皱眉有些尴尬。
在她蹲下的一瞬间,荆棘颈带微微倾斜,沉宿也看到了她脖间显眼的牙印,他呼吸一滞,掩住眼里的锐光,低头哀嚎:“好疼,我要姐姐吹吹。”
“?”江若若一时愣住,经历过沉宿那么多次顽劣的欺骗,她当然知道沉宿不是善类,可是被一个美少年这样撒娇,她也会心旌荡漾,恍惚片刻。
“这点小事就哭,算什么男人。”江若若不自然地咳嗽几声,收回目光没忘了嘲讽两句,“没事,我回房了。”
好险,差点又着了他的道。
她说着站起身,沉宿的假哭立即停了,他沉着脸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
江若若推搡着想从他怀里挣脱,沉宿却搂着她,眯着眼在她脖间那枚刺眼牙印上轻轻呵气:“姐姐,我哥的枪好用吗?”
他一语双关,江若若尴尬得老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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