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复地催眠自己这只是在涂药,想要平复自己躁动的心,可是沉渊并没有轻易放过她,他捏着她的手竟然向更深处推进。
“你!”江若若瞪他,便和沉渊四目相接,那一瞬间沉渊呼吸微滞,他更恶劣地推着她的手指深入,然后又轻轻抽出。
一次、两次……
江若若所有的愠怒到嘴边都成了压抑破碎的呻吟,她咬着唇,几乎咬的发白。
“嫂嫂,咬嘴的习惯不好。”沉渊低头吻上她的嘴唇,手里的动作不停,江若若张嘴想要咬他的嘴唇,却被沉渊强有力的唇舌完全压制,被迫让他在自己嘴里翻江倒海。
玉白色的药膏,在手指的抽插下,从温热的花穴缓缓流出,淫靡艳丽。
一吻毕,江若若喘着气,眼神逐渐迷离,而沉渊的脸上只有清冷,他将江若若所有的神情尽收眼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所有的情欲,克制着自己叫嚣的欲望。
江若若甚至不自觉地将腿缠上了他的腰间,她的眼里看到的不是沉辞的弟弟沉渊,而是一个能够满足她最深处欲望的男人,仅此而已。
她想要的不止自己的手指,她想要沉渊粗粝修长的手指,想要沉渊灼热坚硬的欲望,进入她湿透的幽径深处,然后灌满她躁动的花田。
欲望让江若若沉溺其中,情欲来临时她总是神志不清,一心追随原始的欲望,毫无边际地遐想。
是沉渊引领着她的手指在前进,翻搅她最柔软的密境,一而再再而三。直到一阵来自身体内部的痉挛,她的小穴瞬间绞紧了她的手指,动弹不得,一股暖流喷出,快感如洪水席卷了她的脑海。
江若若在自己的手指上高潮了,在沉渊看着的时候,让她快感倍增。她喘着气,身子整个软成泥,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两颊染上红霞,眼睛湿漉漉的,差点哭了出来。
沉渊在她的额头落下羽毛般的轻吻,搂住她高潮后汗湿透的身体,和衣躺在了她身旁。
“嫂嫂你还记得我们曾经看过的《泰坦尼克号》么。”沉渊从背后搂住她,轻柔地说着话:“杰克曾经为露丝画裸体画。”
“那时候你一只手捂住沉知卿的眼睛,一只手捂住沉宿的眼睛。”他顿了片刻,调整了一个让她舒服的姿势:“唯独忘了角落的我,全都看在眼里。”
“那时候我就想,以后也为我的女孩画画,画下她身体的每一处,记在心里。”沉渊从背后拥得更紧了,手臂牢牢地箍住她的腰肢,脑袋轻轻贴在她的脖颈,仿佛在寻求慰藉般:“即使她是属于别人的。”
无声。
江若若眼神恢复了清明,她背对着沉渊,眼泪从右眼滑到左眼,掉落到枕头上,濡湿一片,异常冰冷。
两人同床共枕,却谁也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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