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斐瑞痛苦的根源,一览无遗地暴露于人前的被糟蹋的红肿淫靡的下体与菊穴令他羞愤欲绝,但双腿被强力拉扯分开一百八十度,却使他感觉整个身体要被撕成两半。
还是一样的,西亚特没有任何改变,不!比几年前更加冷酷了,以前,他不会将自己捆在光天化日下任人观赏,以前,他不会将自己就这样放着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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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瑞脸上冒着冷汗,大颗的泪水从无神的眼眶中汹涌而出,他的双唇已经被咬出了无数的口子,他想拚命呼喊,但除了喉咙中沙沙作响之外,什么也喊不出来。他痛苦扭曲的脸上满是绝望,灰白的脸色让他早已失去了今早那痞子般的笑容,凌乱的头发沾满着泪水口水汗水甚至还有乳白色的精液,一蔟一蔟的粘在他的脸上。
“老板我错了……我错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真的……我让你做到解气……别留把我捆在这里……”低低的哭泣着,随着西亚特越走越远的背影,斐瑞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最后只绝望的张着嘴不断开合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教父大人,喀麦隆先生让您去一下他的房间。”刚走进房间,一名仆人就在他的身侧低头小声陈述。
“好的,知道了。”随手整理一下自己的服饰,刚才的那场性爱并没有让他有多狼狈,甚至连衣衫都没有凌乱,只是脸颊上那一丝血痕让他紧紧咬了下牙关。
轻慢的走到顶楼的里间,西亚特推门而入,走到床边。
“听说你又把斐瑞接回了总部?”年迈的前任教父喀麦隆阴森的脸颊病态的苍白,佝偻的身躯蜷缩在雪白的床单上,身上还插着几根维持身体基本运作的管子。
“晚安,喀麦隆先生,”西亚特恭谨的问安,但他的气势充分宣扬了他的所有权,任何人都可以感觉到他才是现任的教父。
喀麦隆眯起双眼,“我以为在事情真相还没查清之前,不易对斐瑞委以重任。”
耸耸肩,西亚特不置可否的浅笑,不答反问,“您用过晚餐了吗?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您的身体还好吧,难道是失眠?要不要我叫家庭医生来为您诊断一下呢,亲爱的叔父。”
“西亚特,我的侄子,你可真贴心,如果你瞒着我的事情能少一些,也许我的身体就能不药而愈了。”虚弱的喀麦隆面带慈祥的笑容,表现的十足绅士,但那双冷厉的眼睛掩饰不住他一身的险恶。
西亚特手一挥,表现的十分轻描淡写,“不过是一些琐事罢了。”
“我身边贴身的护士小姐每天向您事无巨细的回报我的任何情况,限制我接见外客的自由算是琐事吗?”喀麦隆的脸阴沉下来,“或者我该说,你是想要将我,这个前任教父囚禁起来是吗?”
没有阴谋被拆穿的窘迫,西亚特反而戏谑的扬起了眉,“如果只是为了这件事兴师问罪,您还不如将心绪放在如何养好身体上比较好。”
“西亚特,我是否在无形之中,让你误会我给了你太多自作主张的权力?”
西亚特满脸遗憾,双手一摊,“叔父大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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