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士爵士并不是一个无聊的外号,而是他的家族实实在在的拥有这么一个爵士封号,严格来说,爵士这个东西,严格的说法应该是对拥有爵位的人的一种称呼,是一种统称,爵位又分很多种了。大抵来说就是一种荣誉称号,比如嘉德勋位,印,度帝国勋位,这些都属于爵位的一种,从这些名字也可以看出大概是因为什么获得的这些称号,勋位种类繁多,但对于受勋者本人,实际的利益又分公,候,伯,子,男这几种高低不等的阶层区分。
至于威尔士祖上是怎么获得的这个子爵称号,有很多说法,有的说是在印,度战争中获得了战功,有的说是远征军里面获得的军功,但威尔士自己却很少提及,爵位这个东西,不过是他用来给自己的酒庄抹上一层贵族色彩的佐证而已。
威尔士一直在鼓吹的,倒不是祖上那些似有似无的卓越功勋,而是作为贵族阶层一直以来深谙的红酒酿造技术。
拉斐尔倒是在威尔士有一次喝醉之后无意中听他提起过,威尔士的祖先在宫廷中担任的是品酒师这个职位,但说起来好听,其实就是试毒的人肉工具,这个倒霉蛋因为喝到了敌人敬来的毒酒,帮女王或者皇帝死了这么一次,所以追认了这么一个子爵的爵位。
也难怪威尔士自己讳莫如深,怎么看,这也是个挺丢人的事情,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威尔士对于红酒的钟爱是来自于祖先们的某种遗传,各种各样的红酒,他喝了不下上千种,完全是因为他对红酒的喜爱。
他抿着嘴巴喝了一口calme,表情有些复杂。
“这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看拉图大师吹的天花乱坠的,也没喝出什么名堂。”拉斐尔问道。
威尔士爵士的表情很奇怪,拉斐尔从他脸上看不出好坏。
“这肯定不是一般的新酿酒,你喝不出来,只能说明你不懂。”
威尔士说道,然后又喝了口,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是一个典型的西方人,毛发旺盛,身材高大,这种疑惑的表情让他很像一只愁眉苦脸的树懒。
“一般的新酿酒有股葡萄的酸涩味道,他这酒里是没有的。”威尔士又说。
“会不会因为他们这次用的葡萄好,所以酸涩味儿不明显呢?”拉斐尔问道。
威尔士矜持的笑了,在这方面,面前的其他两个人是完全不懂的,拉斐尔是个典型的生意人,生意上的事情,的确是很有经验,但是酿酒,只能说略懂一些。至于拉罗尔,靠的就是父辈留下来的一套完整的酿酒技术,长期合作的经销商,和花了几十年打造出来的口碑和销路,他本可以凭着这得天独厚的条件,成为把他的酒庄发扬光大,可是他却迷上了赌博,酒庄只不过是他敛财以聚集赌资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