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红酒展览会,我只想一炮而红,不想技压群雄。我微笑着走进教堂,从前天开始,琳达的手下们已经开始准备这次展览会了。
教堂里面的摊位自然是非常昂贵的,但拉斐尔和其他的几个本地酒商都没有租这里的摊位,可能是因为他们的产品线比较多,教堂里这几十平方米根本就摆不开。
我走进教堂,这里已经被铺上了红色的地毯,每一个教堂从天空上看去都应该是一个十字架的形状,这个也不例外,意大利人对于宗教信仰也是秉承着他们一贯的浪漫,随性,所以这里不像很多天主教教派的教堂那么严肃,神父的着装也相当随性,为了今天的商业活动,他们甚至准备撤掉听讲的长条椅凳。
一个花白胡子的矮个中年人正在跟神父聊着天,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拉图博士,您好。”我主动走上前去,伸出手来。
矮个中年人转过身来微微欠身,用手在我身心里轻轻一握:“您好,周先生。”
詹姆士临走前,我拜托他找来一位国际级的品酒师,就是眼前这位拉图博士了。他原本在普林斯顿大学教授物理学,世界上最有用的学科也同时是最无聊的学科。
退休之后,这位世界著名的博士竟然改行开始品酒,而且秉承着他一贯认真严格的风格,开始给《葡萄酒观察家》撰文,他以对待科学的态度去对待每一种葡萄酒,所以,他的在物理学上研究虽然默默无闻,但是在品酒这个行业,却是声名鹊起。
关键是,他的脾气十分倔强,至少在对待红酒这个这个问题上非常较真,这个行业的水很深,因为红酒这个东西,它不像汽车飞机,有着明确的技术指数,很多时候是一种文化象征,所以权威的引导性在红酒销售中就起了很大的作用,也常有酒商来贿赂他,据说是都一一拒绝了。
不过事情也并非绝对,不然今天他就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了。
詹姆士肯定是通过罗彻斯特家族打过招呼了,不然像我这种无名小卒,又是东方人,拉图是肯定不会放在眼里的,倒不是歧视华人,但zg人在红酒生产这个产业上,有成就的寥寥无几。
所以这个礼貌但是冷冰冰的握手我是有心里准备的。
“拉图博士昨天从mg赶过来的么?”我笑着问道。
他客气的点了点头,我又说道:“想必拉梦多酒庄的chateau la mondotte saint-emilion的让您舍不得离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