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的女人,她一定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但是娜塔莎懂,她吸了一口烟,把剩下的烟蒂,从车窗的缝隙中扔了出去,短暂的开窗之间,一股寒风刮过,把她的头发吹起,凉风也让我觉得面上一紧。
“谈什么好不好?过日子呗,不过当初是他给我搞了回国的护照,我是偷渡过来的,回els是要坐牢的。”
我点了点头,装作不经意的说道:“这个毒品,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明白么?”
娜塔莎叹了口气:“我也知道,阿廖沙的几个场子里都有卖摇头丸的,我以前在江州的酒吧里见过,那些年轻的孩子跟我们年轻的时候不一样,都带着枪,有些还是车臣那边的高加索人。”
她的眼睛里有种我没见过的东西,这些话也是用中文说的,而且声音很小。
我眯了眯眼睛,看来这车上说不定有qie ting qi,于是板着脸,用俄语说道:“那倒也是,年轻人嘛,都是这么爱玩的。”
我装作闭目养神,考虑着现在的情况,这北极熊看来最近很不太平,因为mg帮派的介入,而且最关键的是,北极熊现在极有可能处在新老接替的关键时刻,我们来的很不巧啊。
我皱着眉,轻轻闻着香烟,却没有放进嘴里的心情,说不定这次的煤矿,就是安德烈为了争取成为接班人的一个举动,想想看,这个煤矿,根据估算,开采出来起码是七千万到九千万,我之所以跟周明扬说的少了些,是因为我还想在其中捞一些,如果运作的好,极有可能上亿。
我是曾经经营过矿场的人,我很清楚矿脉这个东西绝对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开采干净的,而且这个矿的矿脉都延伸到了地面,过去之所以没开采,就是因为勘测技术有限,而且没有很好的设备去开采深层次的矿产,这次我带来的一些专业科技,那都是从京都矿业大学里面新研究出来的最精端设备,所以,这里面的利润十分巨大。
安德烈想必也清楚,一个管理学,经济学双料硕士,会猜不到一块煤矿的隐藏价值?为什么他没有选择当地的公司合作,而是舍近求远的找到了周明扬?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这里面的猫腻,跨国的合作首先在政治上就是一招很亮眼的举动,像这种可以带动当地经济发展的合作项目,也是他成为参议员的重要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