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雅摇摇头,说:“这都是很远的事情了,现在那片地上的别墅怎么处理?那块地我到房产局了解过,房产局也查不出给究竟。”
我想起上次问详叔,详叔也是含含糊糊的说是以前一个大功臣的地,但按道理说我们国家又没有土地私有制。
“拆起来肯定麻烦,就算现在华主任帮我们搞到了许可和批准,也很难说可以顺利拆了这些老房子,这些老房子你不动它还好,一动起来,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
我听徐梦雅说的艰难,从情绪上来说,这些一切都为了土地主人承诺的提成,对徐梦雅来说,钱的诱惑就是她在这件事情中尽心尽责的理由,而我呢?老实说我现在不缺钱了。
但我想的要更多,江洲一个重要的助力就是孙教授和他给予我的关系圈,而我也利用光明山庄园把它利用起来了,如今在京都一样,不同的是曾经再江洲的时候,我面对的是张起林这样的本地势力,而在京都,我慢慢觉得。游走在各大世家之间,必须有个平台能够把我和他们的关系连接在一起。
我想到一个人,嘴角露出了微笑,老一辈的人我肯定是没法说动的,他们的关系都是一个阶层才有的,比如周世勋这样的,生于五六十年代,经历了*****,经历了三年饥荒,经历了香港回归,见证了共和国的成长,他们是奋斗的一带,但从骨子里的那种不安全感和使命感显得他们更加注重感情和联系。
实际上现在世家的格局渐渐清晰,过去的合作和共赢在慢慢消逝,随着商业时代的到来,不管各家家主愿意还是不愿意,时代在改变一切像钱看,这是我的逻辑,我也相信是绝大多数人的逻辑。
说到底,这件事情只能落实再周明艳或者周名扬身上去,周家不比其他世家,他们家只有这一对儿子,女儿,周世勋的绝大多数关系都集中在战友,朋友这个层面上,想比孙家,七大姑六大姨这样的亲戚关系,我更好融入进来。
徐梦雅看着我一边抽烟,一边沉默着不说话,她当然不知道我想的这么多,还以为我在想旧房子拆迁的事情,笑着安慰我说:“好啦,这比那种钉子户要强多了,就算是差不清楚底细,大不了找个推土机,先推平了再说,反正房子里也没住人。”
说着她坐到我身边,我办公室的沙发是真皮的,很大,两个人坐在上面如同在一张床上,尤其现在我靠着沙发,仰头抽烟,而她夹着腿靠着我,这个姿势就十分暧昧了。
我笑了笑,把快要烧到烟屁股的烟头摁在烟灰缸里,说道:“恩,有空跟我一起跑一趟看看,我也把胡总约出来,他一直说着什么这土地是他朋友的,又不明不白的把华主任推倒我们跟前,我估计着,就是他自己的土地,只不过他不方便出面而已。”
徐梦雅对我说的没什么兴趣,她在乎的是中间费,我原本的初衷一是让她参与进来,顺便让她在jason面前说我两句好话,这样我在公司呆着能自在些,毕竟现在我的主要精力没放在项目上,二也是希望商务上她能帮帮我的忙,我现在不同以前,什么事情都亲自站出来,从这次乐游有限公司的成立就看的出来,肖月才是企业法人,而我只作股东站在后面,除非她搞不定了,比如这次申请专利的事情,我才会出来解决问题。
结果事实的发展并不如我所想,华主任这个钉子徐梦雅不仅没有拔掉,还差点被他伤到自己,最后还是我出面,叫莫妮卡帮我用一种不怎么光彩的方法解决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