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倒v看过买
第二天醒来时叶长安浑身都疼,她挣扎着坐起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周围的环境倒是熟悉,这里是姜淮左位于市中心的公寓,她已经来过许多回。
她起身去捡散落在四周的衣服,这一动更觉胸口和□疼的厉害,一低头才发现身上又添了许多深深浅浅的痕迹,胸口处的皮肤被咬破了几处,大腿也被捏出了淤青,看上去就像是刚刚遭受完了虐待,简单的穿个衣服都把皮肤磨得生疼。
叶长安觉得有些不对劲,身上这些痕迹不得不让她联想到半个月前姜淮左盛怒之下那场暴行。她努力回想了昨晚的情况,却因为醉酒什么都记不清了,是以根本就不知道姜淮左为什么生气,又为什么对她这么狠。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她该不会是……酒后把离开的计划和盘托出了吧?思及此更是慌乱,叶长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下楼探探情况。
楼下的姜淮左正悠闲的看着杂志,见了她笑的无害温和:“休息好了?”
叶长安点头,见他这副和善模样又有些不确定自己的猜测。
“来,过来吃点东西。”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又冲她不怀好意的挑眉:“昨晚真是辛苦了。”
叶长安面色一僵,走过去时腿都在抖。姜淮左面上笑眯眯的,心里却觉着无比解气。
早餐是姜淮左从附近连锁店里买的包子和馄饨,他盯着她吃了一碗外加两个包子,直到叶长安的胃里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才肯放行。
送她回学校的路上姜淮左一直没说话,临下车才吩咐她:“下午在这等我,时间跟昨天一样。”说完他倒车离开,从后视镜里能够清晰的看到叶长安惨白又惊恐的脸。
痛苦吗?显而易见。可他亦是如此,谁让他不如意,他都要加倍偿还。
这一天天气极冷,刺骨的寒风一直往人脖子里钻。叶长安回去时一直低着头,突然面前多了一双黑色马丁靴,她怔了下就往旁边躲,不知是不是巧合,那人的移动方向同她一样,又堵在了她面前。
叶长安抬头一看,才发现站在面前的居然是路知遥。他穿了黑色的长款风衣,围着深灰色的粗线围巾,双手插在口袋里冲着她笑。
叶长安后退一步,刚想绕开就被拽住了手腕,路知遥佯装伤心的问:“做什么见了我就跑?”
她抽回自己的手,语气极为冷淡:“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可以来吗?”他笑的有些无赖。
叶长安厌恶极了他同姜淮左极为神似的不正经样子,面色更是不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路知遥横跨一步继续阻拦,弯腰凑近她:“别生气,我没有恶意,只是来看看你最近过的怎么样而已。”
他的眼神扫过叶长安毫无血色消瘦不少的脸颊,又看向了她的脖子,随后笑着摇头:“看来你过得不太好啊长安。”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所以呢?”
“所以我想再问一次,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吗?”
“谢谢,已经不需要了。”
路知遥见她神态笃定,有些了然的说:“看来你已经有办法了。”
叶长安神色一慌,连忙低下了头。
路知遥伸手去揉她的脑袋,笑的乐不可支:“叶长安,你是不是从来都不会说谎?”随后又向她保证:“放心,我不会告诉姜淮左的。不过万一被他发现了……你要好好想想自己的下场。”
“下场?”叶长安极慢的笑出来:“他总不能杀了我,但凡我还活着,总能离开他的。”
路知遥心里又开始难受,他有预感,叶长安单靠自己绝对摆脱不了姜淮左,毕竟段位差的太多,可既然叶长安如此决绝的想要试上一试,后果总要自己品尝。
他叹了口气,换了话题:“大忙不需要我帮,小事也不需要吗?这个真的是免费的。”
“如此倒还真有桩小事需要麻烦你了。”
路知遥听完一笑:“这个好说,放心吧。”
临走他把自己的围巾摘下套到了叶长安的脖子上,她刚一拒绝,就听路知遥小声说:“你脖子上的痕迹很明显啊,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见她皱眉随即又笑:“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好好带着,第一次送你礼物呢。”说完挥手道别,消失在了校门外。
晚上姜淮左刚准备去接叶长安就发现自己车坏了,怎么都发动不了,随即就接到了罗天明的电话:“大表哥,一起去喝酒啊,半个小时后我去接你。”说完没等姜淮左答应就挂了电话,再拨回过去已经无人接听。
姜淮左没办法,只能先给叶长安发了条短信,说今晚去不了了。
差错却不只这么一遭,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但凡姜淮左想要去找叶长安,都会发生意外,还好姜淮左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不然他都要怀疑自己是被诅咒了。
罗天明几个最近也有点不正常,原本三五天才聚上一次,最近居然频繁到每天都要拖他出去吃喝玩乐,借口更是千奇百怪,今天老宋失恋需要安慰,明天罗天明被爹妈教训需要发泄,后天路知遥做成一笔大生意说要庆功……
长此以往姜淮左也受不住,抽了一天把他几个的电话全部拉黑,招呼也没打就去了g大,打电话把叶长安叫下了楼。
这一天叶长安看着面色不错,面对他时也比平常自然许多,气氛居然异常融洽,姜淮左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也有些高兴,临了叶长安没说要回学校,姜淮左自然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顺理成章把她带回了公寓。
一进门姜淮左就急不可耐的抱着她亲,叶长安不反抗也不拒绝,由着他胡来。
距离上次做已经有一个星期,姜淮左自是憋得不行,打定注意要好好“大战一场”。难得叶长安还这么乖顺,更是让他兴致高涨,一个个吻毫无章法又凶狠的落在她的脸上、胸前,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去摸她的腰。
过了一会儿又拉了她的手伸到自己胸前,小声诱哄道:“来,帮我解扣子。”
叶长安果真就开始一颗一颗不紧不慢的帮他解着扣子,面色认真的就像是正在进行什么伟大事业。
姜淮左爱极了她这副模样,放慢了力度开始刻意讨好她,想要给叶长安一个不同以往的美好夜晚。他们从玄关处吻到客厅,又从客厅回到卧房,姜淮左的衣服已经被叶长安剥的差不多,她自己却只被脱了个外套。
每当姜淮左想脱她的衣服,叶长安都抓起他的手放回自己腰上,是以姜淮左也没强求,可架不住只能摸到腰间那方寸大小的皮肤,渐渐的也忍耐不住。他一手托住叶长安的肩膀一手极快的把她的卫衣扯掉,又去解决她的裤子,随后手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越来越像下伸去。
突然一切都静止下来,他不确定的又摸索了下,突然钳住了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叶长安你是故意的。”
叶长安的声音里有些无辜的味道:“什么故意的?”
姜淮左的声音更低,已经濒临暴怒边缘:“来例假了还勾引我?”
她的目光波澜不惊,直视他道:“姜先生,您能不能讲点道理?难不成一见面就要提前声明‘我来例假了’?还有,我到底有什么举动能称得上‘勾引’二字?”
这一下把姜淮左呛得哑口无言,气的整张脸都黑掉了。
他顿了一会又嚣张起来,重新压回叶长安身上,皮笑肉不笑的说:“叶长安,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治你了是不是?”
“呵,太天真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一下其他地方的用处。”说完就把她翻过来按向自己腿间。
叶长安尖叫一声就去推他,奈何力量差距太大,姜淮左对付她就像对付兔子般容易,抓住她更加靠近自己,同时命令:“张嘴。”
叶长安闭紧嘴巴死命摇头,终于知道自己是多么幼稚可笑,作茧终自缚。
姜淮左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好好教训她,见她这般干脆伸手撬开她的嘴巴,眼看就要碰到她的嘴唇。
叶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