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手下立即想要冲上前打斗,却被扶着陆锦扬的阿Ken冷声喝住:“在道上混就要讲信用!我说放他们走,谁敢动手就是跟我过不去!”
身后之人个个噤若寒蝉,摸着鼻子丧气的往后退。
“你小子不错。”司徒皇拦腰一把将沈墨抱起,堂而皇之地撂下一句话就朝门口走去,直到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都没有人敢上前半步挡下他们。
“老大,您没事吧?”等人一走,阿Ken赶紧查看陆锦扬的伤势。
‘啪——’
陆锦扬抬手就给了阿Ken—巴掌,失了血色地脸依旧英俊高傲,可刚刚,这个高傲的男人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这令他怒地快要发狂,瞪着阿Ken的眼睛里沁满了阴鸷的戾气: “你敢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
陆锦扬虽然受了伤,但那一巴掌打上去的力道却丝毫不轻,阿Ken被打得别过脸去,额前头发凌乱……“老大,您受伤了,还是让医生先包扎吧。” 阿Ken没有顶撞,低下头恭敬地说道。
陆锦扬冷哼,目光扫过草坪上的狼藉之后突然一冷,瞳孔中沁出不可遏地怒火!
艰难的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白色药瓶,陆锦扬的眼神晦暗到了极点,沉静了几秒钟之后狂怒地转身进入别墅:“给我把他拖进暗房!”
※※※※※※
抱着沈墨弯腰上了车,没等司徒皇开口,路西法就手脚快速的检查起沈墨的身体,在掀开他胸前的衣服看见那团触目惊心的淤青时,金边镜框之下的瞳孔骤然紧缩。
阴森冷厉的目光自上车开始就一直盯住路西法,司徒皇盯着自己手下的脸,浸满鲜血的右手猛地扣住了路西法的喉咙,随着手指的逐渐用力,骨头脆弱地‘咔咔’作响。
“少爷!”坐在前头的阿诺惊惶地看着司徒皇在路西法喉管上不断用力的手指,心里就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捏紧,脸呼吸都开始不顺畅。
邪肆无情的黑眸蓦地扫过求情的阿诺,带着一股冷厉的杀气……阿诺一怔,无力的转过身不去看被扼住喉管的路西法。
“皇……不要……”昏昏沉沉的沈墨半睁着双眼看向司徒皇,伸手轻轻拉住他的手腕:“不关路西法的事,不要怪他。”
黑眸中的杀气慢慢敛起,司徒皇一把甩开路西法,伸手将沈墨抱进怀里笑着问道:“是不是很疼?”
沈墨孩子气似的撇了撇嘴:“你不要怪路西法,我就告诉你。”
司徒皇扫了一眼脸色发紫的路西法,饶是心里的怒气再盛,都无法拒绝怀里的少年的请求……司徒皇点头:“我不怪他。”
“好疼~~~~~~”沈墨指了指自己淤青的胸口,龇牙咧嘴地装可怜:“差点死了。”
果然,抱着他的男人眉头紧皱,眼神里是毫不吝啬地怜惜:“没事的,我立刻让云扬来。”说完,司徒皇立即抬头命令阿诺:“打电话给季云扬,十分钟之内赶到别墅等着!”
“是!少爷!”阿诺望了一眼车厢里的路西法,立即打电话通知季云扬。
“我的包呢?”窝在司徒皇怀里好一会儿的沈墨这才记起自己的那个背包,立即挣扎着要起来找他的背包。
司徒皇牢牢地圈住乱动的人儿,低声无奈地笑道:“放心吧,没丢。”
“哦。”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沈墨安安稳稳地躺在司徒皇怀里,小声咕哝:“夜色酒吧,有这个地方么?”
“什么?”
“哦,没什么。”沈墨一说完,胸口的剧痛就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司徒皇立即沉声命令司机加快速度,黑眸底尽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