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有一个小时,是生是死就看你们的表现了。”强硬的声音里不留半点余地,话音一落整个地下室里顿时就陷入了一片死寂,在经过短暂地几秒钟之后,一场血腥残暴的轮奸戏码在强光下上演……
季云扬把目光从屏幕上转向对面的司徒皇,眼神有些复杂:“这样做会不会有点过了?”
司徒皇没作声,黑眸看着屏幕没有丝毫动静。
“少爷,接下来要怎么处置这些人?”阿诺对司徒皇的决定从来只是遵从而不会有任何的质疑,虽然这次的惩罚手段的确过于残忍了一点,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同情他们:“结束之后真要放人么?”
施暴还在继续,只不过这次亲身尝试的人是钱海,无论那副血肉模糊的身体被多少人上了,上了多少次,他都能在药物的控制下兴奋起来,也就是说在这场惩罚没结束之前,他怎么都死不了……他要活着‘享受’这一轮又一轮的强暴。
司徒皇无动于衷地看着画面,说话的声音冷的没有半点温度:“告诉巴布鲁,我免费送一批军妓去他们非洲的营地。”
季云扬皱眉:“既然小野猫的命都救回来了,那些人的命交给警察去管就行了,何必这么麻烦?”军妓?送进如狼似虎的军队里面去还能有命回来么?亏他想得出来。
一丝寒光从黑眸中闪过,司徒皇面色如霜地转向季云扬,黑眸微凛:“麻烦?如果今天死里逃生的人换做是路砚生,你还会不会觉得麻烦?”
季云扬坐在沙发里的身形一颤,立即抬手在嘴边做了个拉链拉上的姿势,表示不再发表意见。
“是,少爷,”阿诺接了命令出去,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司徒皇跟季云扬两个人,屏幕里的画面还在播放着。
季云扬深吸了口气,酝酿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指了指司徒皇脏污的衬衫,苦笑道:“你该不会就想这样穿着去见你的小野猫吧?看起来受伤的不是他,倒像是你。”
司徒皇扫了一眼季云扬,冷冽寒峭的黑眸里闪过一丝异样,皱眉思考了几秒钟之后,立即起身走进房间的浴室:“小野猫醒了立即通知我。”
“放心吧,你只要开着门洗澡就行了,他一醒我立刻进去通知你。”季云扬终于松了口气,从沙发里探出半个身子朝浴室里偷看,而司徒皇也竟真的没有关上玻璃门,在季云扬光明正大地‘偷窥’下脱衣服,完美的体形让季云扬心里大呼过瘾……真是太不公平了,这小子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居然身材这么好……
“你要是再敢看一眼,我把你送给巴布鲁当胯下之臣。”低沉醇厚的嗓音自浴室中传出,带着说一不二的强势,吓得偷窥的季云扬赶紧坐直身体,故作优雅地拉了拉自己胸前的衣服:“我的一台手术费是60万,不过我亲爱的小路刚刚为你们煮了宵夜,便宜点算你们10万好了,那总共就是60万,打个九点九折的兄弟价,到时候直接把钱打进我的户头。”
“给我拿套衣服。”
“一套10万。”
浴室里面的水声还在继续,只是男人的声音却阴沉危险了起来:“季云扬,你要是再敢跟我讨价还价,这辈子就休想再见到你的儿子。”
季云扬笑着起身,优雅地朝着浴室方向耸了耸肩:“接下来的一些后续工作,我还是交给别人做好了,好好洗,我先出去了。”
“100万,马上过去!”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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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巨响,砸在人身上的椅子应声而裂,可跪在地上的男人却只是闷哼一声,硬是咬牙挺直了腰板没倒下去。
“陆总……”闻声跑进来的助理在瞥到地上被硬生生打碎的椅子时,不禁激起了一身冷汗,但还是赶紧替跪着的阿KEN说好话:“KEN哥也不是故意失手的,这次牵连到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陆锦扬扔了手里的木条,平日里的优雅从容完全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阴狠残暴的杀伐之气,盯着阿KEN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情绪:“小墨人呢?”
阿KEN低了低头,硬气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对不起,老大,是阿KEN办事不力,沈少爷已经被人从现场带走了。”
一丝阴冷的笑意在嘴角泛起,陆锦扬抬起脚就朝阿KEN的胸口踹了过去,而被踹倒的阿KEN则是又迅速的跪直,垂下发白的脸低声说道:“对不起,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