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听清楚,好像是说什么白,什么盐的……”路砚生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大概:“总之皇听了之后就匆匆忙忙跟安念走了。”
“萧莫白?萧炎?”沈墨神色一怔,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乌黑溜圆的大眼睛转了转,路砚生立即点头:“嗯对的,是这个。”
安念一大早来找皇,难道是莫白跟炎炎出事了?
不行,他一定要去看看……没等路砚生搞明白,沈墨就拖着疲乏不堪的身子从床上下来,慢吞吞地套着自己的衣服。路砚生一惊,赶紧拉住穿戴好要出门的沈墨:“小墨你要去哪里?”
浑身上下都像被几吨重的卡车压过一遍,又酸又痛,尤其是头,疼得几乎快要裂开,只是被路砚生轻轻一拉,沈墨就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昨晚上我干什么了?怎么身上哪里都痛?”幸亏有路砚生扶着,沈墨才不至于丢脸的摔倒。
路砚生扶着沈墨在床上坐下,实话实说:“扬说你可能最近太累了,睡眠不足,才会全身酸软无力。”当然,这话季云扬早就‘教给’自己的老婆了,而路砚生从来都对季云扬的‘医嘱’深信不疑。
沈墨将信将疑地眯了眯眼睛:“为什么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不记得?我好像没回房间……”
“啊,昨天你喝了牛奶就睡着了,是皇抱你来的。”路砚生虽没亲眼看见,但自己老公说小墨是被皇抱来的,那就应该是被皇抱来的。
牛奶?
沈墨皱眉,一杯牛奶也不至于让他睡到连谁抱自己上床的都不知道吧?不过自己最近的确是太累了,一时睡熟了也有可能。
“你带手机了么?我想给皇打个电话。”沈墨摁了摁发胀的额头,想打电话问清楚萧莫白跟萧炎的事情。
“嗯有。”路砚生从裤袋里拿出手机递给沈墨,沈墨刚要摁下号码,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而好死不死地,触屏摁键的时候正好接通了季云扬的来电,季云扬那不羞不臊的情话立马从里面传了出来:【亲亲老婆,有没有想我,我可是连出诊都想着你呐~~~~~~】
沈墨脸上一热,立即想把手机递给路砚生,而路砚生也全然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接过电话准备接听时,又不小心摁在了扬声器上,季云扬那一嗓子标准的普通话就瞬间敞亮了起来:【老婆,小野猫醒了没?醒了的话千万不要跟他提起安念来过的事情,萧莫白的弟弟司徒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老婆?老婆你有在听么?】
路砚生拿着手机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尴尬的看着沈墨:“小墨,扬是好意。”
沈墨的脸色已经沉了大半,连外套都没拿就直接冲出了房门,待路砚生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老婆?老婆?】季云扬的嗓门已经升级化了。
路砚生精神萎靡地咂了咂嘴,作势要哭:“被小墨听见了……”
155 教父亲自出马
风雨欲来的低气压深深地笼罩在窗帘掩盖了大部分亮光的房间内,挺拔笔直的身形屹立于阳光唯一能穿透进来的地方,即便他不说一句话,那种凛然而生的强硬气场也足够令人骇然。
阿ken心里很清楚,压制不发的怒气远比直接的一顿毒打要来得更可怕。
“刘启是怎么回事。”刘启是刘爷的儿子,本来他死在监狱里刘爷也只能吃个哑巴亏不追究,毕竟是他儿子不中用在先。但如今人死了,肚子里还塞了三千万的货,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被人扔进了警察局,事情闹得这么大,刘爷自然就不会善罢甘休,联合着几个堂口元老要来找自己的麻烦……陆锦扬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负在身后的手掌缓缓握拢。
阿ken的眼底闪过一抹愧色,握拳咬了咬牙:“是我办事不利,如果堂口元老要追究的话,我会一力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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