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标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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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鼎沸的角斗场内,黑色的烟花如洇染在纸上的墨水一般,在天空中炸开又消散。你直视着天空中那一轮黑日,冰凉的感受从脚底蔓延到全身。

这是你,指尖已经因用力而发白。这时,一位着黑衣的女侍从走进来,对父亲说了几句话,你没有听清,只依稀听见一个名字。feyd。

父亲站起来扶起你,“na-baronisg”你整理好裙摆,站在父亲身边静静等待。不一会,门被推开,一个着黑色铠甲的男人威风八面地向父亲走来,站定后,他的手放在胸前向父亲致意。“i’feydrautha”父亲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又转身面向你,微微弯腰,伸出了手。你望向眼前这个即将杀死哥哥的疯子,恨不得拿起匕首将他碎尸万段。可是不行,你的父亲为了保全母星,已经做出太多的牺牲,甚至不惜拿亲生儿子献祭,哥哥不能白白送死。

你不露声色地抬起右手搭在他的手上,他低下头,在你手上落下轻轻一吻。“hopeyouenjoythebattle”他直起身,微笑着对你和父亲说道,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你将左手搭在右手上,目视着男人离去。没有人知道,刚刚他嘴唇停留的那两秒并不是一个绅士的吻手礼,而是一份标记,你的手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紫红色印记。

角斗开始了,你看见菲德罗萨高举着匕首走进场内,人头攒动的角斗场充斥着哈克南人对血腥和残暴的渴望。走进来的成年男子被一个个击杀在地,下一个出场的,就是你的哥哥。

尽管母星羸弱,你的哥哥并没有妄自菲薄,他身上仍背负着母星的荣誉。几个回合下来,他和菲德不分伯仲,菲德罗萨歪着脖子望向这个有趣的对手。他的嘴唇动了动,像是对哥哥说了什么。之后,哥哥节节败退,菲德看准时机,一个闪身将刀架在了对手的脖子上。但他并没有抹下去,缓缓放下了手,你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菲德的匕首无情地捅进哥哥的身体,你看见血液顺着刀柄留下,染透了哥哥的铠甲,铠甲上冰原狼的眼睛满是血红色。“no!”你绝望地哭喊着。匕首拔出,菲德示意人把哥哥抬走,你急切地拍着窗户,看见菲德的眼睛正越过人群望向你,你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你万念俱灰地走回房间,冰冷的金属沙发让你觉得寒意刺骨,你慢慢地滑落在地上,双手抱膝,无声地哭泣。哥哥再也不会回来了。

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越来越近,停在了你的房间门口。你抬起头,菲德罗萨站在门口。你没有擦掉眼泪,只是望向他,像他今天在角斗场望向你一样。他走过来,蹲下身,铠甲的披风拖在地上。“youdon’tlikethebattle?”他用冰冷的刀尖抵住你的下巴,迫使你和他视线交错。“yes,iloveitit’safabuloshow”你带着哭过后浓重的鼻音回应道。“youreyesdonotsay”菲德抬手拭去了你脸上的泪水,你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

去看看你哥哥,他在西殿。转身离开前,他只留下这一句话。

你跌跌撞撞地跑向西殿,那里有一个洁白的房间。你轻轻打开门,哥哥正虚弱地躺在床上,身上连接着哈克南的各种医疗器械,你看到挂着的血袋里面,赫然是黑色的血。

“areyouok?iotbelieveyou’restillive”你跑过去伏在哥哥床前,他抬起手轻轻抚着你的脸。“i’gooddon’orryabout”哥哥拍了拍你的头,嘴唇看起来已经恢复了一丝血色。你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会输,冰原高寒常年缺氧,他跟随父亲多年战斗,怎么会输给一个菲德罗萨?

而你不知道当时在角斗场上,菲德对着哥哥说的那句话。

ihavetyoursistersheisbeautiful

哥哥动了动嘴唇,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iwaobeonthebed

第二天是菲德罗萨德授爵礼,你见到他单膝跪在男爵身下,接过了那枚代表哈克南的戒指。他不再是准男爵,从此以后他就是哈克南的男爵,菲德罗萨。

菲德站起身挥起右拳,台下的哈克南人纷纷跪下,“atyourserviaster”你的心中一阵震颤,成为继承人的菲德罗萨,恐怕会在其他星球大起屠杀,他征战的脚步就要开始了。

窗外一片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宾客们困在礼堂内,由哈克南侍从撑伞一一送出。你在拥挤的人群里和父亲走散,只好在一旁静静等候,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ayi?”你顺着手指望过去,是刚加冕过的菲德罗萨,带着一种威严又怜爱的目光俯视你。你看见他的侍妾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扎过来,他们昨天曾给你的母亲难堪,把红酒倒在她的裙子上。你凶狠地回敬那几个哈克南女人的目光,把手搭在菲德的手上,“ypleasure”菲德撑起伞,牵着你走进雨里。

一路上,你们都没有说话,但你的食指能触碰到菲德手中的那枚男爵戒指,金属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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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冰凉,和整个哈克南星球带给你的感觉一样。你伸出手接了几滴哈克南的雨水,也是黑色的,和你白皙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你开始想念母星,想念那些洁白的冰川。

菲德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在你几次险些要滑倒的时候用力拉住你,你隐约感受到他手掌传来的温度,倒是不像哈克南的冰冷。

就快到了,可是殿外的路上有一片积水,很深。你拎起裙角,看向鞋子,那是哥哥送的,你不想弄湿。菲德察觉到你的犹豫,拉住了正想绕道而行的你。“holdtheubrelfor”你结果黑色的长柄雨伞,他把你抱在了怀里,你心中一惊,没拿伞的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脖颈。你紧张地呼吸着,闻到他衣领中散发出的香料的味道,很迷人的厄拉克斯的味道。你听见菲德的皮鞋踏进水中的声音,可你不敢低头去看。

他放你下来时,你正准备往里走,却发现这并不是你的房间。这里很安静,前面漆黑的走廊和挂着吊灯的客房走廊完全不同。你正想转身离开,却被收起伞的菲德推着腰向前走,你心底渐生恐惧。

菲德推开沉重的黑色大门,里面是一个豪华的房间,但仍然是黑白灰的金属色调。“idyourroohere,it’soreiet”菲德拉开窗帘,黑色的阳光照进来。“whataboutyparents?”你心里担忧父亲母亲的近况,母星地位的卑微让他们在这里谨小慎微,事事都有可能受人欺负。“i’lltakecareofthe”菲德转过身,“iproise”你低下头,轻轻地说了声谢谢。他放过了我的哥哥,他保护了我的父母。在冰冷的哈克南,你忽然觉得,菲德罗萨和其他哈克南人也许不一样。你大概懂得了手背上那个吻痕的含义。菲德一步一步地靠近你,你没有后退。他一只手揽上你的腰,另一只手摩挲着你的下巴,缓缓低下头。他炽热的鼻息喷薄在你的嘴唇上,你闭上眼睛。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菲德的其中一个侍妾端着托盘走进来,上面是菲德的新裤子,刚刚送你回来的时候他的裤脚洇湿了。其实只是她不愿别的女人占有菲德罗萨,借着由头宣示主权。

菲德对突如其来的打断十分恼怒,他抽起匕首划开了侍妾的脖颈,黑色的血液喷溅在地上,托盘落在身旁的桌子上。你捂住嘴后退几步,看着地面上捂着脖颈呻吟的女人,几秒钟便没了气息。菲德叫人来把尸体拖走,又打扫干净血液。

房间里又恢复成安静的两人。你回过神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将托盘端过来放在身边的床上,“let”菲德没有否认,静静地看着站在原地。你的手指握住他裤子的金属拉链,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拉下,手背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下面藏着的鼓囊。拉链滑下,你拉下黑色的长裤,菲德的双腿裸露出来,肌肉线条十分好看。他配合着你抬起脚,脱下皮鞋,换掉湿了的旧裤子,又套上新裤子。你把裤子调整到合适的位置,手指时不时触碰到菲德的大腿外侧,正想拉上拉链,却发现新裤子的尺寸好像不够,拉链拉不上去。你又使了使劲,还是不行。

突然,你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松开手。

不是裤子小了,而是。

你羞红着脸抬头望向菲德,他挑起眉,好像在戏谑地问为什么不继续。

你又伸手试了试,还是不行,反而不小心夹到了菲德,他有些吃痛地哼了一声。

“itobereleased”他指指拉链处。

你缓缓跪下,拉下他的长裤,又拉下他的内裤,咽了一口口水,迟迟不敢动。菲德按住你的头,送了进去。你的牙齿摩擦着他外侧的血管,不断分泌着唾液。你感觉口中的东西慢慢涨大了起来,变得更坚硬无比。硬物在喉咙里搅动,眼泪在你的眼眶打转,菲德缓缓地进出,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可是你看见,他颈上的血管因为隐忍而暴起。你用舌尖舔舐着,尽可能地满足着菲德,你感受到他身上的肌肉缓缓发热,控制不住地把下身往前顶。你的嘴被撑地不能更满,但仍用力吞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菲德更用力的按着你的头,“goodjob,ypet”t他的呼吸被你上下的吞咽搅得十分不均,安静的房间了能听到她满意的喘息。你的下颌渐渐酸痛,菲德罗萨也渐渐更不能自已,他渐渐加速撞击,闷哼一声,你感到一阵温热滑进喉咙。他缓缓撤出,你双手撑在地上喘息。

你擦拭干净他的下体,套上内裤,再次拉上拉链,果然不像上次那么紧。他满意地揉了揉你的臀瓣,转身离开。

晚上,你挽着父亲的胳膊参加授爵礼之后的舞会。

黑色的长裙是菲德罗萨傍晚时分送来的,完美勾勒出你的腰线,恰到好处地展示着背部的肌肤,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吩咐化妆的女仆把头发扎起来。颈上的宝石反射着哈克南的星光,你轻轻抚摸着,用手指蘸着一抹正红涂到唇间。哈克南九千万平方米的黑色土地上的唯一一抹红色。

“thelorisdanro”父亲担忧地望着你的嘴唇,这抹红色不亚于在挑战男爵黑与白世界的权威。你握住父亲的手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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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让他安心,随即和他一起走入已经聚集了许多宾客的宴会厅。这里的灯光很暗,菲德还没有来。

你从身边的侍从处拿起红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正在这时,灯光大亮,菲德穿着黑色的丝绒西装从正门走进来,一个哈克南侍妾甜蜜地挽着他的手臂,和他一起踱步走进宴会厅。众人望向两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侍妾露出黑色的牙齿,看起来十分幸福。她不会以为今晚会成为名正言顺的男爵夫人吧?你挑起眉毛,但带着丝绒手套的双手还是象征性拍了两下。啪,啪。

菲德罗萨注意到过道旁的你,他紧紧盯着你嘴上那抹红色,让人着迷,他很想立刻吻上去。他的眼神牢牢固定在你身上,直到从你身边走过再也看不到为止。

走到厅中央,他轻吻了一下侍妾的额头,随即请她到一旁。一番客套的致辞后,宾客们一同为新任的男爵举起酒杯,“longliveharkonnen!”

音乐缓缓响起,灯光渐渐暗下来,舞会正式开始。你感到有人轻轻揽上了你的腰,你转过身,把手搭在那人的肩上,果然是菲德。

“goodeveng,baron”你朱红的嘴唇一张一合。

你们随着音乐轻轻起舞,菲德的脚步带领着你,缓缓旋转到舞池中央,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你,好像用眼神将你扒得精光。

“thedressgoeswellwithyou”他舔舔嘴唇,加重了捏着你腰的力度。

“youhaveagoodtaste”你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feyd……”你被他死死压在身下,疯狂地进出,快意一阵阵袭来。你的长裙被掀到腰间,菲德罗萨把你嘴上最后一抹红色吃干抹净,又附身到你的脖颈。你的腰身迎合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双腿缠紧他的腰肢,嘴里不住地流唤着他的名字。他的尺寸几乎让人难以忍受,粗糙的血管摩擦着你的内壁,你收缩着以轻微减轻疼痛。

“doyouknowwhatdidisaidtoyourbrotherthatday?”菲德忽然停下,笑着望向你。

你强忍着身下的欲求不满,凑近他的耳边,“youwaobeonthebed”

菲德挑起眉,有些疑惑,“nowayyourbrother,hetoldyou?”

你笑了笑,你可以听见濒死之人的心声。那天哥哥的呼吸很微弱,所以你可以听到。

而现在,菲德在你身上得到的快感也让他濒死,所以你也能听见他脑海里的声音。

“iwantyou”

“iwantyou”

“iwantyou!!!”

随着身下的撞击,每一句都更加震耳欲聋。

“ihear”你用指尖点点菲德的脑袋。

他反手将你翻过来,从背后深入,另一只手挑逗着你的乳尖,更疯狂地送着。你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小腹因为快感已经开始隐隐颤抖,音浪一声高过一声。

他拉起你的身体,和他一起跪坐在床上。这次的位置比上一次还要深。你扬起脖颈,人任由菲德双手在胸前游走。盘发已经悉数散乱,发丝顺着汗水粘在额头上,膝盖因为摩擦而渐渐发红。

粗大的性器进入又退出,你紧紧夹着留恋不舍,却不知每一次收缩都在挑战菲德罗萨最后的极限。

在一声低吼,黑色的精液射进你的身体。你好像感受到充满活力的精子游进了温暖的子宫,着床。

你会诞下菲德罗萨唯一的继承人,你一定会。

第二天早上,女仆为你梳妆好。

菲德走进来,伸出手臂,你自然地挽上。房间外,宾客们好奇地张望着,舞会之夜,也是男爵夫人诞生之夜。

你们缓缓走出,众人见到来自卑微的星球的你,一时有些议论纷纷。你却并不在意,抬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而菲德高举起你的另一只手。宴会厅顿时掌声雷鸣,只有昨晚陪在菲德身边的侍妾黑着脸。

你看见了台下的父亲母亲和哥哥,你终于有拯救家族的机会了,你是哈克南名正言顺的男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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