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四十分，茹苗苗才慢悠悠地开门，被门口蹲着的小孩吓了一跳。
“啊，你怎么蹲在这里，快起来！”
“嗯......”
茹苗苗打了个哈欠：“弟弟，你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额，那我也没办法。因为我也没吃。”说着，牵起他的手，“我们快上学吧，再晚十分钟就迟到了。”
顾城没说话，任由茹苗苗牵着他的手走着。
住的地方是学区房，因此学校离得不远，走路10分钟，公车15分钟就到了，一路上茹苗苗没话找话，把顾城大致认识了一遍。
茹苗苗今年读高一，上学期，这个年纪的女孩发育得很快，就像春雨过后破土的笋。才两个月过去，她的校服现在穿上身已经小了，胸前鼓鼓囊囊的，随着走路还会上下跳动，勾起一阵波浪，裙子也是堪堪才到大腿。
茹苗苗牵得紧，令人挨得近，在公交车的时候，顾成的手总是会蹭到洁白带有肉感的大腿，到了站台，上来一波又一波人，不知不觉，就变成了顾城埋在茹苗苗的胸口。
茹苗苗从上往下看，看到胸口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像在吃奶一样。她的小脸通红，怎么说这也是个男孩子，虽然比自己小五岁，但现在人太多了，根本没有转身的余地。
茹苗苗看不到顾城的表情，又想着，他还太小了，不像自己，已经到了看小黄书的年纪，自己不能有那么邪恶的念头。
直到公交车在校门口停下，他俩随着人群走出来，茹苗苗才松了口气。
她根本没意识到，下车的时候，是顾城拉着她的手。
两人的位置，在不经意间做了调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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