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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疑神疑鬼的男主人把肉器交给了最危险的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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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天带着一众小弟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王选双颊腮帮鼓鼓囊囊,珍贵的食材被他大快朵颐也丝毫不心疼;他以前面对的凤·冷硬淫魔·口是心非·圩垣,可这样大方、“温柔”似乎也是凤圩垣掩藏至深的另一面。

王选难以抑制的产生了幻觉。‘难道,他喜欢我吗?’他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连嘴里都食物都忘记咀嚼了。

但没等他理清楚那股青涩的情感,凤圩垣冷不丁道:

“你跟刚刚那人什么关系。”

“嗯?”

突如其来的问题,在有点暧昧的气氛下显得不合时宜。凤圩垣的表情还是淡淡的,似乎毫无感情起伏,但月光打在他清冷的半张脸上,投影出略显阴森的暗芒。

王选一脸懵逼,“就是同级的同学啊,他是隔壁游泳队的。”

“我早就说过了,”凤圩垣深吸一口气,再抬眼时,一双凤目充斥着炎炎赤浆,“我最讨厌你跟我撒谎。”

“!”

王选把刀叉扔在餐盘里,寂静餐厅回荡“当啷”的刺耳声。

下意识的慌张使他提高嗓音:“你他妈有病吧?谁跟你撒谎!我说了是同学,你还要怎样!”

凤圩垣冷笑,“同学?普通同学会叫你婊子?普通同学会盯着你的屁股不放吗!”

“王选,你是我的人,别给我像发情母狗似的满大街释放你那饥渴的荷尔蒙。”

“我早就应该不让你出去,省的你在外面勾三搭四!”

如坠冰窟。

如果不是今晚遇见了贺景天,王选几乎都要忘记了——凤圩垣有多么疑神疑鬼、多么神经质。曾经这位擅长猜忌的男主人,一言不合就把他铐在浴室,给他戴上贞操带,猜测他,操控他,忌讳他。

王选的心头突然涌上一股酸涩的委屈。说他斯德哥尔摩也好、报答一饭之恩也罢,他就是不喜欢凤圩垣误会他,猜疑他。

贺景天是直男,对王选的身子一点也不感兴趣。之前手段低劣的使绊子、骚扰和冷言冷语,比起对肉器的淫邪念头,更像是一种嗦里巴气的“校园暴力”,更甚于,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都少的可怜。

“你如果不信,就让你的人去查好了……”王选握紧双拳,压抑着额角暴起的青筋。

除了凤圩垣,只有那两个陌生男人……

“那好,你证明给我看。”

凤圩垣双腿敞开,如同等候妃子伺候的夜之君王,冷静而残忍。他指了指自己白色西装裤下浓厚的一包,道:“给我吸出来。”

王选呜咽一声,认命般地跪在他的双腿中间,伸出殷红舌头,笨拙地叼住拉链锁头往下扯。黑紫色的粗大肉肠,安静蛰伏在内裤里,衣物散发着淡淡的古龙水味,但肉棒的腥气难掩。王选可以对觊觎他的人破口大骂,也能一口咬断其他男人的分身,但他一向无法凤圩垣,没办法回绝他的任何要求,甚至连反抗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本是凶狠的狼狗眼,眼角却噙着泪花,无端生出些羸弱。

颤抖的小舌犹豫着含住布料,肥厚的唇瓣也贴在内裤上,唾液濡湿晕开一滩水渍,湿黏地贴在凤圩垣的肉棒上。黑粗卷曲的阴毛像钢丝般刺在王选的眉骨上,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眯眼,如同一只惫懒的大猫。

凤圩垣真想告诉王选,直接舔,慢慢吞吞的嗦冰棍让人焦灼不已;但同时他又舍不得破坏,野性难驯的大型动物放下心防,难得的顺从。

凤圩垣的角度是绝佳的观测点,能仔细观察到体育生的潮红面容,凌乱发丝,额角晶莹的汗珠……

王选舔了一会,忍不住抬眼端详凤圩垣的表情。

“唔、……”

漂亮青年因为欲求不满,痛苦非常。他勃起胀大的性器官得不到很好的抚慰,一直处于即将得到快乐的边缘,王选的啄吻式让他始终处于隔靴搔痒般无奈的境地。凤圩垣白皙的脸红得彻底,精致贵气的五官因迷茫而舒展,柔和了过于侵略性的长相,让他像一个沉溺于罪与罚的圣洁者。

王选的心突然,就被这张过于好看的面孔击中。他如同被下了降头,竟过于主动地拉开凤圩垣的内裤,将那根苦苦忍耐的肉棒释放出来。

他用自己飞机杯似的口穴、高热紧致甬道般的口腔,将凤圩垣的肉棒死死包裹,学着GV男优的动作,双颊凹陷,吸住肉棒不放。

没过一会儿,王选累得粗喘连连,可口腔被堵住,只有两个鼻孔可以进气。他想急促的换气,可缺氧的窒息感再次席卷了他——上一次在浴室里,那个陌生男人逼他口交时的那种窒息感。但王选硬生生抑制住呕吐欲,而是更加卖力的吸吮、舔弄。

“哈啊…呃……”

凤圩垣的脖子都变得粉红,源源不断的性奋感钝钝地流入四肢百骸,让他无可抑制地发出舒爽的叹息。

王选怎么也不会料到自己有一天会主动给另一个男人舔鸡巴。他在悲凄中自嘲:给男主人口交,比训练的时候还要累……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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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精液喷薄的一瞬间,凤圩垣猛地推开王选的头,将高潮产物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浆糊一般粘稠拉丝的肮脏种子,黏在王选黑密的眼睫上,让他如同被肮脏魔物玷污了。

“嗬吐!呸呸呸!”腥臭的精液并不美味,王选的眉头拧得死死的,当着凤圩垣的面吐了出去。

凤圩垣铁青着脸,掐住王选的下巴,凛然道:“下次不许吐……凤家珍贵种子你都敢吐?口交技术这么差劲,果然是没背着我跟别人偷练。”

‘他不知道!’

王选又想到那混沌的,令人悻悻作呕的一晚,自己被两个瘦美的男生压着肏干,凤圩垣却还对此并不知情!王选舒了口气,但仍后怕的紧,厚实肩膀瑟瑟颤抖。

凤圩垣歇了一会,鸡巴又有昂头的态势,这次王选很上道,熟练地叼住龟头,吸吮那道冠状沟。凤圩垣即刻发出满足的喟叹,飘飘欲仙地后仰倒在座椅靠背上。

“叮铃叮叮叮叮叮——”

杨乐的专属铃声。

凤圩垣坐视不理,他沉浸在被丰满肉器专心服侍的快意里无法自拔,此时这个打扰他的电话,十分惹人讨厌。

电话响个不停。杨乐似乎开启夺命连环call模式,非得“唤醒”自己沉睡王子不可。但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

“啧。”凤圩垣被吵得头痛,索性想关机了事;可他沉吟了须臾,还是选择不在凤家动荡时期失去一个可靠的盟友。

凤圩垣拍了拍王选的发顶,“不用停,我接个电话。””

缺氧的体育生还很迷瞪,他迷茫地抬眼,巴巴地向上瞧,嘴边还湿漉漉的,像只被打断了吸奶的大猫。

凤圩垣眼神一暗,虢住他后脑勺的头发,狠狠压回到自己的胯下。那片浓密的阴毛根根卷曲而坚韧,悉数扎在王选的脸上,鸡巴整根贯穿进他嘴巴里,严丝合缝,不留任何喘息空间。

“唔唔、呜呃呃呃……!”

王选惊魂未定,粗长的弯钩巨屌肏到他嘴的深处,直顶到喉咙上,令他止不住的干呕,眼角处都分泌出不少生理性的眼泪。

凤圩垣全然不顾他的痛苦,自顾自地摆动腰身来。他的嫉妒来得莫名其妙,像钻木取火的火星引发的,熊熊燃烧的森林大火,极速,迅猛,且丝毫不讲道理。

他接起电话:“喂?”

杨乐的声音干涩沙哑,像哭泣过后强迫镇定。凤圩垣左耳听右耳冒,注意力都在王选身上。

‘王选好像呼吸困难。’凤圩垣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他松开抓住王选头发的手,将肉棒抽了出来。肉棒水光淋淋,透明唾液汁水滴滴答答,打湿了餐厅的羊毛地毯。

“你真的在听我讲话吗?”

杨乐的声音透过喇叭,显得微微失真。凤圩垣耐心告罄,把王选捞起来抱在怀中,空出一点心思应付杨乐。

“没有,我在外面吃饭。”

“和谁?”

“乐乐,你怎么管的这么多,我吃饭也要跟你报备一下么。”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你也不回复消息,琴房也不来……”杨乐欲哭无泪,他没料到已经这个份上了,凤圩垣竟然还有心反将一军。现在他的恋人出轨,且证据确凿,但他却什么也不能做,甚至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讲!!

‘一定是那个可恶的肌肉男干的好事!’——杨乐气得发抖,他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骨节咔咔作响。

杨乐脑中闪过,那日在凤圩垣宿舍透过门朝里的惊鸿一瞥:浑身硬邦邦的男人,不知廉耻地穿着暴露,不着片缕,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慌乱懵懂的表情……

或许真的懂几分勾引男人的办法。杨乐越想越不是滋味,匆匆挂断了电话。

凤圩垣打发跑了杨乐,没有了兴致,和王选这边也不尽是愉快,豪华晚餐也以狼藉一片收场。

凤圩垣他老爸和他二叔的明争暗斗愈演愈烈,在凤圩垣爷爷卧床不起后,终于撕破脸皮,彻底把矛盾摆在台面上,斗得不可开交。

“下代家主”这一金头衔,就像一块人人垂涎的肥肉,勾引得这群狼奋不顾身。凤圩垣也被他老爸紧急召回,老爷子病危这段时间,凤圩垣作为最小一辈的男丁,没理由游离在风暴眼之外,于是他不得不离校,而且,至少要休学三个月。

课程他不担心,杨乐这位金贵少爷更是不用担心,那么,只有他屋子里那个撅屁股讨男人欢心的肉便器,是凤圩垣最放心不下的。

凤圩垣实在无法克制自己不去多想。

他的大脑还是不断妄想出王选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在他不在的时候,充斥着丰满肉欲的健壮肉器被学校里那群饿狼盯上,一根根肮脏丑陋的黑屌,像狰狞的长枪短炮,一致把枪口对准王选那樽潺潺流水的骚屄、淡色褶皱的男菊……

光是想象,就逼得凤圩垣快要发疯了!

于是他找到了他自认为可以信得过的两个人——

李维利和周瑞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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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要我们帮你看着肉器?”

维利嘴巴张得溜圆,一副“你确定?”的怀疑表情。周瑞安还是一如既往,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道:“既然凤少你都开口了,那肯定就是信任我们了,不能不帮啊。”

凤圩垣点点头,“什么要求尽管提。”随即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卡递给周瑞安,叫他买东西用这张卡就好。周瑞安没推辞,微笑着接了过来,再三保证他们能“照顾”好那位被豢养的男宠。

王选对此一无所知,他还沉浸在凤圩垣休学离开学校的喜悦里,这回凤圩垣竟然没叫他戴上贞操带,这让他开心之余,有种不祥的预感。生活看似回到了正轨,凤圩垣不在校,留下他独占了豪华的双人寝室;虽然贺景天和他那群小弟张牙舞爪的,但看在凤圩垣的面子上也不敢再来挑衅。王选见到他们就比中指吐舌头,贺景天敢怒不敢言,每次都用鼻子重重一“哼”,然后躲得远远的,可把王选逗的不可开支。

可一想起阿蛋、小七,以及其他孤儿院的孩子们,王选的心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难受,喘不过气来。他深知,光靠自己的力量,在这间学园里都是自身难保,更何况要救出大家,那更是痴人说梦。

王选仍忌惮着那两个强奸了他的陌生男人。他只能猜到这两个人跟凤圩垣有什么关系,但他不敢跟凤圩垣打听关于那两个人的事,因为他善妒的男主人,只会扒下他的裤子,捏着他的阴屄和骚蒂逼问他是不是偷人了。

不过,确实是偷人了。

王选至今还能回忆起那日浴室里,两个瘦高青年指尖手掌的温度,忆起他们优秀的粗长性器,连凤圩垣也不遑多让。而那个日日被凤圩垣保护的紧的屄穴,未经人事的后菊,早就吞吃了另一个男人的雄精,甚至让人家彻底中出、像标记母狗一样撒尿画圈!

好几日没被人揉过逼,王选的下腹发紧,鸡巴难受的同时,下面那口小穴也不甘寂寞地滋滋冒水,渴望被任何一根大鸡巴贯穿,狠狠疼爱。但王选努力压抑这种淫荡的念头和欲望,他不敢解开裤袋,哪怕把手指伸进去摸摸都是一种罪过;但被男人们开发完全的淫秽欲壶已经彻底催熟了,一天不摸摸它,就寂寞得厉害。王选只能咬咬牙,合拢大腿,用腿根的肉挤压摩擦花穴顶端的阴蒂,但始终像隔靴搔痒,不得章法,不能得到满足。

他被男根肏熟,却得不到该有的抚慰,接连一周受到欲求不满的煎熬。那双坚毅凶狠的狼狗眼下垂着,失去看那股凶劲,反而像只春季发情的母猫,散发着求操求日的糜烂荷尔蒙,连贺景天看一眼他,都莫名的口干舌燥。

接连几天都相安无事。就在王选开始放松警惕时,有个不速之客,登门“拜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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