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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鸡巴不行他用逼才能尿得出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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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晚。

从凤圩垣与王选发生关系,越过那条红线之后,凤圩垣便有意让王选从阳台搬回主卧和他一起睡。

王选拒绝了。他厌倦他们之间可能慢慢发展的黏腻关系,也不想被凤圩垣随时随地吃豆腐。他固执的认为并不算舒适的帐篷反而比主卧更舒服。

身为肉器被主人肏是正常不过的,但王选就是膈应别人强迫他;小腹的胀痛至今仍萦绕盘旋在他的心头,如影随形般时刻提醒着,自己正与一个披着冷淡外皮的人形自走炮台共处一室!

不过,接下来的一个月珠港新墅田径队要去分校区参加集训,他马上就能暂时躲避性欲旺盛的新主人和这种恼人的关系了。

——门口传来动静,是凤圩垣换鞋的声音。

王选的心脏立刻提到嗓子口,他把被子高举过头顶,强迫自己平静呼吸,装作熟睡。

“呼--呼--呼呼--”寂静的房间隐匿了王选忐忑复杂的心绪,此时的时间仿佛被慢慢拉长至无限,无比煎熬。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凤圩垣换完衣服后径直走到王选的小窝前,粗鲁地扯开后者的被子,不由分说地将他拉了出来。

王选见装睡败露,干脆恶向胆边生,恶声恶气地甩开凤圩垣的手大声道:“放开,我要睡觉了!”

“睡觉?”凤圩垣像是听见什么格外好笑的事一般反问:“你不先把我伺候好,有什么资格睡觉。”

“——贱畜。”

幽冷月色下,华美衣装裹挟的尊贵青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跌在地上的体育生,一双美目深处却燃着急不可耐的渴求,与外表的危言胁迫背道而驰。

那是渴欲的急迫。

凤圩垣今天依旧没有过去琴房练习,他迫不及待地想在肉器身上试试羊眼圈的威力,想看王选痛哭流涕,想看他娇滴滴的求饶,哪怕说几句软话满足一下他日益膨胀的征服欲也好。

但王选并不似他期待的那般乖巧听话。

从一开始,王选就不愿做他的性爱娃娃。

“随便你骂,老子不伺候你了!”

突然恶向胆边生,王选一把甩开凤圩垣的桎梏,把收拾好的旅行包横在胸前,朝后者啐了一口。

“你说什么……”

令人胆寒的阴沉气息在凤圩垣周身散发出来,几乎把空气都冻结住了。平息了几下呼吸,凤圩垣压下嗜血的滔天怒气,装出温柔抚慰的模样来:“乖,把包放回去,我当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王选咬紧牙关,坚定地摇头:“我不干。你,你天天折腾我……那里,连尿尿都痛。”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悄悄夹紧双腿摩挲被牛仔裤勒着的尻肉,可疑潮红渐而爬上刚强的脸颊,连说话的底气都弱了三分。

“都怪你,我现在、我现在……都是用逼才能尿得出来!都是你的错!”

“大骗子,把我当傻瓜耍,一会给我戴铁内裤,一会又打我…那块,连,连流血了还得被你肏,呜……”王选越说越委屈,坚毅的脸蒙上一层令人感到火辣辣灼痛的屈辱,眼眶也发热发酸,视线逐渐模糊。

凤圩垣一言不发,静静矗立一旁凉凉地看着自己不听话的肉器。真是反了,竟敢学会抵抗了!凤少爷对脱离掌控的事态非常不爽,他酝酿着狠戾的惩罚,准备给小肉器一个难忘的教训。

“好,你走吧。”凤圩垣让开了路,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怒笑。

王选没料到凤圩垣这么好说话,将信将疑地打开门。门外罡风阵阵,随着眼前一黑,他便猝不及防地被几个黑西装男人捂住口鼻按倒在地。

“呜呜、唔唔唔!”王选目眦尽裂,眼白布满气急攻心的红血丝,豆大的汗珠蓄满额角。他极度惊恐地瞪视着这些男人,奋力的挣扎却让泰山压顶似的制服纹丝不动。

凤圩垣从黑暗里缓步走出,王选被他的手下死死地压着脑袋,所以只能看见他考究的手工牛皮鞋的鞋尖,踩在他沾着灰尘的抠地指甲上,左右旋转碾了好几下。

十指连心,那股钻心的疼痛让王选肺脏发浑,连呼吸都掼满了铁刃,一寸寸割剌着他耐不住疼的古铜水滑的皮肉。

“带你去学校便器所‘长长见识’吧。”凤圩垣的语气轻快,好似刚刚想起什么似的“啊”了一声,死死盯着他那不听话的小肉器。逆光,少爷黑沉沉的眼眸没有一丝光亮,如同绞死不自量力鼠兔的残酷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

“顺便还能探望上次照片里,你的那位好朋友呢。”

“呜呜呜呜呜呜唔——!!”王选摇晃着,颤抖着一身健壮肌肉。他仅存的理智缓慢出窍,意识阵阵眩晕,喉头几欲作呕。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老爹答应过他的,他说过的,小七被好心的夫妇收养,是幸福的小少爷,阿蛋去临市最好的学府上学,成绩优异;将来他们还要一起考到同一个大学哩……对,对,一定是撒谎精凤圩垣在撒谎!

见王选挣扎的厉害,少爷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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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指尖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发旋,逗弄不需要感情的性爱玩具。

“你不是很想见他吗?阿蛋……应该叫他‘第278号’。他就在便器所里面工作噢。”

凤圩垣转而狠戾地掐捏着王选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在这双英气的眼瞳里,凤圩垣如愿以偿的看见了深深的恐惧,软粑的怯懦。他们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天堑。王选已经摔进尘埃里,可凤圩垣还狠毒地、不余遗力地踹他一脚,恨不得将他踢进地狱去。

可我真的做对了吗?凤圩垣短暂的怀疑了一瞬。

高高在上的骄子冷漠地望着那个跪倒在地的,忤逆自己的肮脏贱畜。他执拗得不肯注视心底逐渐松动的石海,一如当年幼小的他因无法驯服那匹漂亮矫健的烈马,便叫人把马杀了一样;如今他一样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人,于是只好靠着最原始、最直接,也是最愚蠢的方式——毁灭他。

“呜呜呜……”王选疯狂地摇头,痞帅张扬的眼此时源源不停地坠着泪,凄苦的涕泗流了满脸的晶亮水光,方才还中气十足的怒吼的唇被外力封住缄默了痛苦的呼号,只余下几声断断续续的痛哼呻吟。

凤圩垣背过脸去,攥紧了拳头。终于,灰色的邪念占据上风,他还在做了和小时候同样的选择。

“带他去便器所。”

——来吧。就让我来带你看看,珠港新墅的“乐园”吧。

凤圩垣的损友之一——维坦,其父姓李名维坦,虽然听着像洋鬼子,但他是地地道道的珠港本地人。维利的奶奶来自英国,她的儿子继承了父姓、取了和母亲一般的外文名,后来这个习惯也顺理成章的传给了维利。

李维利开朗健谈,是国际音乐班公认的社牛,长袖善舞,还拉得一手动听的手风琴。

这段时间他也没怎么去便器所了,年轻高中生按捺不住铁鸡巴,腰胯又酥又痒,急切的想去会会便器所那些渴爱的小宠们,赏他们携带李家高贵基因的精子,用腥臭的奶黄浊液冲刷这些小骚逼的内壁,肏得他们嗷嗷叫……

可今天他得自己行动。

最近周瑞安孜孜不倦地去琴房打卡当卷王,每天复习到十点才回宿舍;而凤圩垣更不用说,本就有洁癖的他从不参与这种男士“活动”,如今有了专属肉器,更是整日见不到人影。

维利这人脑回路清奇,凡事不按条理出牌,和凤圩垣一比两人简直南辕北辙。凤圩垣嫌弃肉器脏,他却跟肉器们打得火热,连着十个坑位挨个地打招呼喊哥哥。这厮就是传说中人傻钱厚的散财童子,每次都不少往肉器旁边的小娄里塞小费。长相艳丽,态度和蔼还出手阔绰,所以维利可以说颇受便器们的欢迎。

拐进耳楼地下室,刚踏进便器所的小门,维利便深提一口气使出洪荒之力大吼:“看我的!深!海!巨!蟒!”

临近期末,便器所人烟稀薄,只有少数几个种马型选手还孜孜不倦地去找肉器打桩。忙着低头耕耘的学生们冷不防被维利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纷纷指责控诉自己差点被吓萎了。

维利笑着打招呼,发现这些花柳朋友纷纷提起裤子,铁青着脸往外走。

“嘿,你们这就走啦?”

“嗯,没心情了,”男生朝最里面的隔间呶呶嘴,“凤少在最里面,带着他的专属肉器,说是来参观的。”

“参观?”维利不明就里,隔间里的都是双性5A,同时也是新墅最肮脏的性玩具,那位从来连这里的空气都不屑闻闻的,今儿怎么突然转性来这里“参观”了?难道是想让自家肉器学学外面的玩法?或者跟里面的玩双飞?

维利可太感兴趣了,刚要去探探究竟,却被其他人拉住了胳膊。

“哎哎你们没洗手别碰我啊!”

“别管那么多了。你们班上那个凤家继承人脸色超级差,刚刚里面鬼哭狼嚎的和死了老婆似的,你现在进去凑什么热闹啊。”

经他们这么一说,维利更好奇了。他狐疑地朝里面的隔间巴望,只隐隐约约听着断断续续的哭腔和争吵,便器所隔音不好,他们的争吵内容也随着空气漂流出来。维利耳朵贴近了门板,终于听到清晰的对话。

“求……求你了,放他走吧,当我求你了不行吗!”

“呵,你以为我是慈善家?”那冷漠的声音顿了顿,像结了一层霜:“光养你一个就够添乱的了,况且,如果你不乖的话——”

“不听话会怎样?你也要把我送到这里来吗?”那低沉磁性的男低音带着微微的哭腔控诉着,听得维利脊梁骨窜起一阵酥麻,直冲向蛰伏沉睡的鸡巴上。凤圩垣这小子艳福不浅啊,听声音就知道肉器长相必定英武帅气,连啜泣声都这么奇异和谐的妩媚动人,显然是吞过男人不少的精水才晓得如何哭的又冷艳又能让人起欲望。

“我……”冷淡的声音像是陷入逃避的沉思中沉默着。

这么优柔寡断,是凤圩垣?维利有点意外,要知道即使是在他和周瑞安面前他都是说一不二的决策者,如同朝目标始终如一的标杆杠杆,规划缜密不出错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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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那边,是个被锁在平衡架上的健壮男人。

男人已经被欺负到脑子崩坏憨傻了,见到曾经关系亲密的哥哥都辨认不清,只一个劲地冲着他们傻笑。阿蛋肯定是被不断绝顶高潮搞到烧坏了脑子。王选悲戚地望着阿蛋,只见那个小熊般善良可爱的青年被残忍悬挂着,全身上下到处挂满了白稠浓浆,圆圆的小鹿眼本该清澈见底,如今漆黑一片失去高光,仿佛燃尽了灵魂失去失望般枯萎着。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尻穴,后方的屁洞都糊满了恶臭的精斑和一些尚还新鲜的精液,整个人都像一捧盛开到荼蘼的石楠花。可怜的男根被锁精环紧紧扣住,那根已经憋到紫红了也不能痛快的发泄一场,因为持续的勃起可以提升肉器的敏感度,让他们长期处于兴奋状态。即使萎靡了也会被锁精环里的特殊物质重新刺激到站立为止。

肉器是没有极限的,因为他们不是“人”。

王选看见自己的糊涂家人如此凄惨,刚毅的脸煞白,嘴唇也毫无血色。他早就站立不住滑跪在地,没了刚刚要和主人抵抗到底的嚣张气焰,他甚至扯拽住凤圩垣的风衣下摆不松手,露出卑微讨好的眼神仰视着掌握生杀大权的神明。

他铁了心的想带阿蛋离开炼狱。

这个学园,这个新墅,简直比最肮脏的垃圾场还要腐臭败坏,从内而外散发着无可救药的腥臭恶气。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错误。他失踪的孤儿院的家人,朋友,因资本的玩弄而身处不见天日的泥沼之中,他们奋力挣扎,努力向阳,只是想要一个安身立命的家而已。

为什么?凭什么!

“求你了,把我放在这里,让我替他也好!”

凤圩垣再次愣住了。

关于送王选进便器所这件事,凤圩垣没过这个设想。他只是吓唬吓唬王选,但从不会有与别人共享的打算。王选显然误会了,从一开始就把他自己当成杨乐与凤圩垣“爱情”的假想敌,从主动规避和杨乐的接触到不愿意怀上凤圩垣的孩子,到后来想尽办法的逃离抵抗,都是源于不自信的体现。

‘没错,因为他不敢爱上我,才会想尽办法避免从天堂落入地狱吧!’——凤圩垣突然无端联想到王选的“爱”分量有多重,刚刚的怒火也平息了下去。他再次用莫须有的情感麻痹了自己,忽视掉名为一厢情愿的,不该出现在财阀继承人身上的东西。

现在的他也还不知道,因为刚愎自用导致后面发生的背叛、阴谋和再也无法挽救的脱轨,让两人的情缘彻底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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