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康熙!?”席明珠面色甚是复杂的喝道。
仆妇想了想,“好像是姓康……”
“真是他来了!?”席明珠显得有些不敢置信,一会儿后,整个人开始慌乱起来,来回的在房间里踱步,“他怎么也来了……糟糕!”她突然摸着脸大叫,“我还没化妆!”
仆妇听闻,心里直犯嘀咕,亲哥哥的葬礼,还要化妆,这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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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肯定能结束的,你们要相信我,否则友谊的小船会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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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头外表古板内心奔放的萝莉**狼,企图掰弯精明腹黑禁欲系美教授,结果反而被吃干抹净的故事?
大一新生安馨,刚进校就盯上了副教授简宁——年方二十八,身材长相学历俱佳,气质可刚可柔,容貌可男可女,简直是天生的攻受兼备典范!唯一的缺点是,教授大人是直男!性别不同怎能相爱?必须得可了劲儿地掰弯啊!
☆、round 365 初次见面
“大表姐!”
皛皛刚走进席家的花园,还未到主屋,席明玥已经奔了出来,使劲的朝她摇手。
这声大表姐,皛皛怎么听这么变扭,偏又没法纠正她别这么喊,康熙倒是挺喜欢这声称呼的,叫皛皛大表姐,他就是表姐夫,康家亲戚不多,带上他老娘欧阳家,也没有叫他一声姐夫的人,因此觉得特别新鲜。
席明玥很快跑了过来,脸上洋溢着高兴,和她身上那身墨黑的装束一点都不搭,也对,死的又不是她的哥哥,她没必要伤心,没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尽管席明诚是他的堂兄,但两人从小就不亲,打小开始,大房的人就没少受二房的人欺负,两看生厌,这时候她要表现的伤心,掉眼泪,别说她自己演不来,二房的人也不会相信,既然如此又何必装模作样,她也乐得轻松。
“大表姐,你还真来了啊!”皛皛说要参加葬礼的事,她倒现在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人都已经来了,你还说这话。”
“不是,我就是觉得突然,自从小灥那次事情后,你明明恨透了席家的。”杨伯去了几次康家别墅都被赶了回去,每次回来都是唉声叹气的,连带着她那不亲的爷爷三天两头的发脾气,席家的佣人是跟着受罪,她的老娘更是连房门都不敢出一步。
“此一时彼一时!”皛皛不想解释太多,说了她也不会明白的,随即岔开话题的问道,“里头来了多少人?”她的pdst在遇到康熙后就没怎么犯过,但对于人多的地方,还是有些敏感的,便想提前问问清楚,自己也好做足心理准备。
“没来多少人,都是分家的亲戚,哦,都是我们席家的人,几个宗伯,还有一些女性长辈,”席明玥凑近她耳边又嘀咕了一句,“那几个宗伯都是席家有地位的人,其中一个和爷爷差不多大,但爷爷要叫他一声三叔,这老头思想封建,脾气又坏,你仔细着点,别惹毛他。”
席家家大业大,人口很多,辈分不一定是看年纪的大小,有些四十来岁的人,还管二十多岁的姑娘叫姑妈呢,因此同岁的人,一个是长辈,一个成了后辈,并不稀奇。
皛皛心里有数了,又问道,“还有些谁?”
这问题难倒席明玥了,她皱着眉头回道,“我们家人实在太多,我平时就不爱见他们,也就逢年过节去看我五爷爷和五奶奶的时候和他们打过照面,全是人,真要一个个去认,到第二天早上也未必能走,我都是随便应付一下,脸和名字都对不上号,那个三叔公曾经当面骂过我,说我不守妇道,没个千金样,成天抛头露面,还去做了戏子,骂得可凶了,我才记住他老脸的。”说到这里,她扯了个鄙夷的笑容,恨不得能把那老头的脑袋拧下来。
越是封建的男人,越是认为女人该在家相夫教子,以夫为天,说白了就是男权至上,像她这种混娱乐圈的席家女儿,在这些人眼里就是离经叛道,辱没家风的存在,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而她口里五爷爷和五奶奶,则是她亲爹席仲宇的亲生父母,是他真正的爷爷和奶奶。
皛皛一听就知道问错人了,不过也不打紧,她什么世面没见过,会怕几个糟老头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这帮人别触及她的底线,她也会尊老爱幼的。
“大小姐!”杨伯远远的跑了过来。
这声大小姐,让席明玥回了头,“杨伯,什么事?”
杨伯倒也干脆,“明玥小姐,我不是叫您,我是叫大小姐!”
席明玥看向皛皛,皛皛是一脸的嫌弃,大小姐的称呼比大表姐,还让她难以接受。
杨伯恭敬的对着皛皛说道,“大小姐,快进屋吧,老爷等着您呢,今天天气热,太阳毒,您可别晒坏了。”
席明玥还是第一次看到杨伯那么殷勤,话还那么多,一下子傻眼了,“杨伯,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啊。”以前在家,杨伯对她和明珠也是恭敬的,但只是恭敬,没有别的了,可以说有点冷漠的,从来没说过这么体己的话,顶多就是见面鞠个躬,说声明玥小姐回来了,再没别的了。
对哦,明玥小姐……她想起来了,杨伯从来没称呼她和明珠大小姐二小姐,都是用名字当称谓的。
“明玥小姐,这时候您就别纠结这些了,赶紧进去吧,老爷等着呢!”他又看向康熙,“康先生,您也请……”
康先生!?
康熙的眉毛挤成了一条线,皛皛是大小姐,他是大小姐的丈夫,不是应该喊一声姑爷的吗,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康先生这种听起来和皛皛没什么关系的称谓了。
“你等一下……”他想和杨伯好好‘讨论’一下称呼的关系,但被皛皛打断了。
“走了!”皛皛推了他一把。
“走什么,我的称呼不对……”他今天非要弄个明白。
“你是我老公,丈夫,最爱的人,这还不够吗,走啦!”皛皛拉着他就走。
康熙皱着一张脸,死死瞪着走在前头的杨伯。
杨伯顿觉如芒刺在背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视线,称呼这事吧,他也冤枉,自家老爷不让喊,他有什么办法,冤有头债有主,自己找老爷说去,和他无关。
沿着大理石砌成的小径走了几分钟,四人来到了主屋大门前,硕大的门扉有两米多高,采用了木框和磨砂玻璃的结构,隔着玻
砂玻璃的结构,隔着玻璃能看到里头的人影,看轮廓,男人居多。
“大小姐,请!”杨伯跑过去将门推开。
皛皛毫无惧意,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康灥受伤那次,她来得匆忙,没怎么仔细瞧过席家,今天有时间了,看了个透彻,偌大的厅堂被布置极为严肃庄重,满眼都是黑白两色,只有远处的两排花圈,泛着菊花的嫩黄,显得有些眨眼。
席家住的是二三十年代的老别墅,因此结构上带着很浓的民国色彩,但凡有底蕴的家族,遇到白红事,着装上男人会倾向中山装,女人则是旗袍,这是老一辈的人,而来参加席明诚葬礼的人,多是老头和老太太,都是这种着装也就不稀奇了。
皛皛面无表情看向一群人,这群人也正看着她。
不管是老头,还是老太对于她的出现都充满了好奇,好奇过后却成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