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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天发完脾气之後,哨兵没多久就後悔了。
赶走向导的夜里他辗转反侧,一样深夜的情境,让他不停回想起昨夜向导在耳畔的低喃、想起那惑人香气,也想起——
被向导的炙热性器进入的感觉。
他喜欢他的向导,虽然初夜向导就胡来的反覆操射他无数次,但在稍微冷静下来的现在,他才想起向导会失控原也是自己不好。
“操我…”
“里…里面好爽…”
“被你的…撑开…顶着深处…啊啊…好…好棒…”
自己说过的各种骚话在耳畔萦绕,一样身为男性,他能明白向导为什麽会陷入无法自抑的疯狂。
要是状况反过来,换向导在他身下狂乱呻吟,他相信以自己的体力,大概不到天亮不会停下。
那人的身体这麽纤细,有办法承受吗?
无奈笑容在哨兵脸上漾开,意识也跟着缓缓消逝。
隔天清晨,精神稳定状态让他久违的一夜好眠,看了眼向导似乎空着一整夜的床舖,他决定暂时不去计较谁在下方的问题。
下次…看情况再说吧…
之後在外面遇到向导,他的态度与以往无意,让哨兵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道歉。也从那时候起,向导在床上总是很克制。被各种玩弄时,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强烈占有慾,但向导总能即时停下。
没说出口,可为了能让向导无负担的跟他上床,他可是刻意增加了锻炼强度,以现在的体力,他有自信能让他的向导尽兴,只是那人再也没有失控过。
递交出搭挡申请关系更加稳定之後,向导是很常传递过来想将自己玩弄得一塌糊涂的意念及冲动,但没有一次真的这麽做让他有点小小遗憾。
哨兵将向导的性器深含到底,当时乱发脾气的那个道歉,到现在还是无法坦率说出口。
「你的…嘴巴好舒服…」一阵从脊髓深处涌上如同电流的酥麻感在身体里流窜,向导双手抓着哨兵的头、压低声音称赞。
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兴奋、快乐及沉浸在快感中的欢愉,哨兵更加卖力吸吮。性器碰到咽喉的感觉不大舒服,但向导的反应让他甘之如饴。
向导从上往下欣赏在月光下努力吸着肉棒的泛红脸颊,淫靡画面让他的快感快速窜升。
「傻瓜…我快要…」他的喘息变得紊乱,提醒的声音带着细微颤抖。
「嗯…」哨兵以鼻息回应,配合着口中肉茎的跳动深吸。
深喉、性器敏感前端被炙热包裹,不管是吞咽、吸吮,喉头细微的颤抖都让向导爽到连性器根部跟着阵阵发酸。白浊在下腹深处翻涌,既然哨兵愿意承受,他也毫不客气的顺着慾望攀上顶点。
「啊啊…」
性感低吟在耳畔响起,口中浓烈的信息素味道炸开、随着肉茎抽搐不停灌入咽喉。
宣泄过後,向导从温暖口腔抽出性器,哨兵脸颊上仍带着可爱微红及细微眷恋。
「谢…谢谢你,快点去漱口,该睡了。今天我会在这里休息,隔壁房间借我。」向导穿好浴袍催促。
「一起睡?」哨兵吞尽了口中黏腻,试着提出请求。
「我先去看看那两只,而且也还有没完成的报告,我怕忙完上床动静太大会吵醒你。」向导拉着哨兵站起,推到房间外、塞入浴室。
「你为什麽…」哨兵看着被向导关上的门低喃。
因为我不想再被你讨厌。
向导以无声、封锁意念的方式回应,转身脸上带着些微苦涩的笑,到黑猫跟雪狼待着的房间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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