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松开我。”沈夜惟动了动手指——阎桓的膝盖真的很重,他的胳膊已经开始发麻了。
“好啊,你喊我一声老公,我就松开你。”
阎桓的表情特别认真,没有丝毫玩闹的意味。
“我可是你师父!”沈夜惟争辩道:“你这样……是以下犯上!”
“我已经被你逐出师门了。”
“……”
没听到想要的回答,阎桓还是松开他,披着浴袍下了床:“这对你来说,就这么困难吗?”
沈夜惟察觉出,狼崽子的情绪还是很低落。
“这不是困难不困难的问题。这是男人的尊严的问题。”
沈夜惟叹了口气,“先不说这个了,你是不是偷偷洗澡了?你身上有股沐浴液的味道。”
阎桓:“我是正大光明的洗澡,不是偷偷。”
“行,正大光明的洗……你把上衣脱了,让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口。”
沈夜惟走近他,目光一直落在那浴袍领口半遮面的胸口上。
阎桓捂住浴袍,面无表情地后退了一步,“不用看了,伤口没事。”
“你到底怎么了?从回来那天开始,你就怪怪的。”
沈夜惟问他,“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吐了的缘故?”
阎桓背过身去,没有接话。
“就算再恶心,那条虫子也是我捏着扯出来的。当时你自己都快要恶心吐了,怎么我吐一下,你就要跟我闹脾气?”
“可回来那天晚上又没有虫子。”阎桓的语气委屈到了极致,“不要解释了,你其实是在嫌我恶心。”
沈夜惟看着他那对毛绒绒的耳朵,一时间醍醐灌顶——原来症结是在这啊。
“阎桓,你转过来,看着我。”
阎桓站着没动。
沈夜惟伸出双手,继续道:“不打算转过来了,是吧?那我可要动手了?”
阎桓噘着嘴,轻哼了一声:“你想干嘛?我还受着伤呢。”
他已经想好了,如果沈夜惟愿意主动抱一下以自己,那这件事就立刻翻篇。
他完全没注意到,一双魔抓从背后伸了过来,伸向了自己腰上的痒痒肉……
“啊啊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快住手!别这样!”
“哈哈哈哈……救命啊!”
……
半分钟后,沈夜惟被撵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