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桓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脸上挂着笑容。
“我倒是想问问你呢。”缓过来后,沈夜惟转而看向颜逸,“前些日子,你们首领都在忙什么?”
颜逸头顶的那对尖耳朵立即竖了起来。
他眨了眨眼,目光快速扫了一眼阎桓,而后看向沈夜惟,回答道:“他……呃,他他他……他在重新审核我们那里的工作人员,重新给他们考核。”
“我们在的那几天,他都没有出办公室的门。”沈夜惟继续问他:“你们首领一直都缩在办公室里,是在审核工作人员?”
阎桓云淡风轻地看着颜逸,眼神中有意无意地透着一股,你要敢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你就完蛋了的意味。
“哦哦哦,那几天啊,呃……”
颜逸心慌的要命,心说这两个人怎么都这么爱为难自己!他只是一个无辜又善良的狼人而已啊!
“他,他在对酒店里的陈酿进行质检!”
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说辞,颜逸十分确定地回答道,“不合格的酒都……都倒掉了!因为酒坛子不合格,所以也顺便给砸了!嗯,就是这样!”
阎桓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试图掩饰那股突如其来的头疼。
“原来是这样啊。”沈夜惟若有所思地瞥了阎桓一眼,“你那里还有陈酿?多少年的?”
“都是百来年的。”阎桓人已经麻了,回答道:“你若喜欢,回头我送你几坛。”
还有一件事,沈夜惟非常非常想问,但一直都没有机会。
白忆的电话在此刻打来,焦急的声音通过扬声器放大,在座的几个人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师父!我妹妹不见了!”
“我就转个头的功夫,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附近都找遍了,我也没有找到她……”
“师父,她会不会是找葛羽锐去了?怎么办啊?”
沈夜惟让她说了个地址,并表示他们会立刻赶过去。
电话挂断后,沈夜惟却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一动没动。
“师父?咱们赶快过去吧?”小诗问道。
“白忆没有察觉到的话,应该是白婉自己消失的。只要我送她的簪子她还带在身上,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沈夜惟皱着眉头,连连叹气,“但我担心的是,即使我们找到了她,她也未必会跟我们走。”
小诗和小朝交换了个眼神,问道:“那怎么办?”
“有催情法在,真到了某种二选一的极致情况下,她一定不会跟我们走的。”
阎桓默默道,“就算现在给她解开了催情法,葛羽锐还可以再次施放。这种情况我们防得住防得住暂且不说,白婉夹在中间也只会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