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如果阎桓他还愿意和自己一起的话……
白婉一听葛羽锐拿给师父的是雄黄酒,脸都吓白了,小心翼翼地给姐姐白忆递眼神。
白忆装作没有看到,优雅地吃着面前的凉菜:“葛先生,我师父说的没错,雄黄是含有微量毒素的。既然要请我师父替你诊病,他的话你还是听一听比较好。”
桌上其他对此有相关了解的人也点点头,说:“确实,我之前在网上看的也是这么说的。咱们喝点白酒吧?红的也行,这雄黄酒就别喝了。”
附和的人越来越多,就在沈夜惟以为这件事要揭过去的时候,阎桓突然转过头,问他:“沈爱徒以为如何?你想喝哪种?”
虽然不知道这两人在搞什么鬼,但白忆始终觉得阎桓这样跟师父说话还是有些不妥,插话道:“师父,你知道他不能喝酒的。上次他不小心喝多了的事,你都忘记了?”
沈夜惟:“……”
对,确实有这么一茬事……
“师父,我喝饮料就行。”沈夜惟轻声说道。
后续大家的聊天内容就正常的多。沈夜惟通过葛羽锐带来的人的说话方式以及对葛羽锐的态度,初步判断他们和葛羽锐应该不是一路的,但工作或是事业上的确有交集,所以今晚才会出现在这里。
白婉今天能上台表演,也有他们的功劳。
饭局接近尾声时,葛羽锐看着白婉,微笑着说:“白婉,你今晚的演出着实惊艳,确实令我大开眼界。等会散了之后,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兜兜风。就我们俩,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其他几个人都在开玩笑,说葛总不会是看上白姑娘了吧之类的,白忆和沈夜惟则是警觉了起来,两人一同给白婉递眼色,让她不要答应。
然而白婉却像是没看见一般,面露羞涩:“好呀,我愿意。”
阎桓:“……”
他就知道。
从酒店出来后,葛羽锐拉开副驾驶座位的车门,请白婉上了车。白婉眼里再没有姐姐,也没有师父和师兄,直接就坐进了车里。
葛羽锐还非常“贴心”地让他的年轻助手护送白忆他们三个,还叮嘱说一定要安全地把他们三个送回住处,否则就扣他的工资。
白忆这回是真的着急了,但葛羽锐的助手就站在他们旁边,她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坐着那个男人的车,疾驰而去。
“别看了。”阎桓走过去拍了下白忆的肩膀,“她已经没救了。”
白忆的眼神一瞬间有些绝望,她向师父沈夜惟投去求助的目光,后者正低着头,看着手机。
“三位,请上车吧。”助手拉开了后座的车门,说道。
助手本以为阎先生作为师父会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可没想到,三个人全都挤在了后排,副驾驶居然没一个人坐。
“我现在还没对象呢。”助手看着后排的三个人,神情略有些尴尬:“你们是可以坐副驾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