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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桓在一颗一颗地收拾着棋子,沈夜惟起身去倒了两杯茶。
“感觉好些了么?”沈夜惟这样问道。
几盘棋局下来,阎桓是真的玩爽了,心情也没有刚刚那么烦躁了。
看似是沈夜惟要他陪着下棋;实际上,沈夜惟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阎桓转移一下注意力,顺便宣泄心中多余的情绪。
隔壁屋的那群人不懂,他们两个人懂就行了。
“好多了,真的……谢谢师父!”
至少,这一晚是顶过去了。
阎桓将手里的棋子放入棋盒,“天快亮了,一会就要启程。你想不想吃点东西?”
“我就不必了。”沈夜惟打开房间内的电视,拿着遥控器随手翻着频道,余光却一直在留意着阎桓。
他隐约记得,前几天……阎桓好像也起了很大的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才导致他进入了发情期。
抛开这些不谈……阎桓怎么都不想解释一下,鬼市那晚为什么会突然吻自己么?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些行为都意味着什么?
……
返程之路比来的时候要轻松很多,起码负责开车的池复没有再挂上团队语音了。
沈夜惟和阎桓依然一起坐在后座,调息了一路。
小诗是在他们返回的第三天早晨苏醒的。沈夜惟正好买了吃的去给小朝送,看到小诗醒来,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放下了。
沈夜惟帮小诗打通了几处穴道,又给他输送了一股真气。有了这股真气,小诗就能很快好起来。
由于沈夜惟和阎桓都没办法使用传送法术,小诗伤得很重,小朝的法术又带不了别人,只能自己往返别墅去取一些衣物,三个人就只好先搬到阎桓的酒店里暂住。
沈夜惟过来暂住,阎桓自然是非常开心的——这就表示,在师父的伤势和功力完全恢复之前,他又可以每天和沈夜惟腻在一起了。
然而情况和他想象的不大一样。沈夜惟每天除了简单地泡个澡以外,就是坐在屋子里打坐,一连三天都没下过楼。
阎桓每天只好以送茶水、送吃的为由,趁机溜进沈夜惟的房间。
直到住进来的第四日,也就是大年二十九那天,沈夜惟发现阎桓换掉了身上的衬衣、西装和西裤,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衣,还是汉式风格的。
“师父,这是新茶,我刚泡好的。”
“谢谢。”沈夜惟正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抬眼看着阎桓,“这身挺不错的。”
衣服都被他的骨架和肌肉给撑起来了,很有当年的感觉。
“嘻嘻,喜欢吗?要不要摸……咳咳!抱歉师父,我确实进入周期了……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