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做傻事,一切都成定局,你改变不了什么。”夜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拍了一下季翰墨的肩膀。
“是吗?”季翰墨不以为然,他从不言败,事情没有到最后,谁胜谁败还不一定。
结婚代表不了什么。
“季翰墨,你不要对我说,你对她还不死心?”夜凌有此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好友。
从一开始他就看出来,夏初秋根本就不喜欢他,只是他自己不承认罢了。
夜凌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长痛不如短痛,他只是帮着季翰墨做了一个决定罢了。
“别说了,陪我喝一杯去。”季翰墨心里烦躁的厉害,现在他只想大醉一场。
夜凌抿了抿嘴唇,什么也不说,陪着季翰墨向楼下大厅走去。
休息室炎少把夏初秋放下。
“你在里面好好休息,敬酒你就不要去了,我一个人就行。”炎少体贴对夏初秋说道。
“嗯!”夏初秋轻轻地点头。
大厅里环境嘈杂,猜拳声行酒令声响成一片,光膀子纹身的大汉随处可见,这种环境下,夏初秋真的没办法适应。
她想,她会一辈子记住这个婚礼的。
恶俗到了极点。
竹子推门走了进来。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她要是再有什么差池,你立刻给我滚蛋。”炎少斜了一眼竹子,冷冷地说道。
“是,炎少。”竹子默默地低头应了一声。
炎少从鼻孔里重重地冷哼一声,转过脸一脸笑意又微带着小心对夏初秋说道,“老婆,我下去了,你累了就好好睡一觉。”
“嗯,我知道了。”夏初秋点头,停了一下,抬眼看着炎少,“少喝一点。”
“我知道。”炎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对着夏初秋点头,又交待几句,这才关上门离开。
“炎太太,你真幸福,炎少很爱你。”化妆师由衷地说道。
夏初秋笑笑不说话。
化妆师也不再说什么,叫来同伴,为夏初秋换衣服重新补妆,三十分钟以后,休息室里只剩下夏初秋和竹子了。
“竹子,你去把季翰墨请来,我有事找他。”夏初秋看了竹子一眼,说道。
竹子眼里全是犹豫了,“这恐怕不好吧?”
“那我自己去找。”夏初秋也不勉强,起身向外走去。
“夏小姐,还是我去吧!”竹子拦住了夏初秋,抬步向外走去。与其让夏初秋出去,还不如自己出去,至少在这个房间里,她暂时是安全的。
竹子找到时季翰墨时,他已经微微有些醉了意。他躲在一个角落里,无视大厅里的嘈杂,一杯接一杯像喝水一样向嘴里灌酒。夜凌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他失态。
“季总,夏小姐请你过去。”竹子站在季翰墨的面前,冷冷地对他说道。明显地脸上的态度不佳。
“什么事?”夜凌看了一眼竹子,问道。
“我不知道,夏小姐只是说让季总过去一趟,说是有事找他,具体什么事情我没问。”竹子摇头。
季翰墨这时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吧!”
夜凌一把拽住季翰墨,“你喝醉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季翰墨甩开夜凌的手,“我只是有点喝多,醉没醉我清楚。”
“季总请吧!”竹子对季翰墨没有什么好感,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向二楼走去。
休息室,夏初秋微微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面上一片平静,让人看不清到底在想什么。
门被推开了,竹子带着季翰墨走了进来。
夏初秋睁开眼睛,视线落在竹子的身上,“竹子,你先出去,我想和季总单独说几句话。”
“夏小姐,炎少知道了会怪罪我的。”竹子一脸为难。
“我自有分寸。”夏初秋语气不容拒绝。
竹子迟疑了一下,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季翰墨,打开门离开。
房间里静了下来,只有夏初秋和季翰墨两个人。
“季总,你可真行。”夏初秋率先打破了沉默,语带讽刺地看着季翰墨,牙根恨得痒痒的。
“我只不过是想帮你试一下他到底是不是真爱你。”季翰墨脸上带着笑,摇摇晃晃走两步,在夏初秋的身边坐了下来。
夏初秋眼睛闪了闪,起身站起,在他对面床上坐下。
“你变了。”季翰墨眼里全是受伤,“我真的就让你这么讨厌吗?”
“你错了,不是讨厌。只是因为我认为该和你拉开一点距离,要不然怎么被你害死都不知道。”夏初秋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你这样说,我更伤心了。”季翰墨叹了一口气。
“呵呵!”夏初秋呵呵地干笑两声,话锋一转,很严肃地看着季翰墨,“你说,你到底对没对我做过什么?”
“有没有做过,你不是应该比更最清楚吗?”季翰墨反问。
夏初秋的脸有些发烧,“我是清楚你不会对我怎么样,不过,谁能保证你不会占我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