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错了什么事吗?”
这个男人她好像是认识的,来找大哥回过几次话,似乎是大哥准备在X城开一家高档酒吧,这个男人最近在负责酒吧里的事宜。
“没有,他自己腿软,摔到地上了。”
木荆睁着眼睛说瞎话,靠坐在办公桌上,待木婉清走过来,便伸手,牵过她瘦骨如柴的手,低头看着她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眼底有着心疼,便柔声道:
“不保胎了,你这手上,都没地方下针了。”
“又说傻话了,不保胎宝宝怎么办?”
木婉清嗔了哥哥一眼,觉着哥哥现在的脾气,越来越像个孩子了似的,她又回头,看向地上那个满脸惧怕,自己站了起身来的男人,问道:
“哥哥,他到底怎么了?是你打的吗?”
“是我打的吗?”
双手抱住了妹妹的木荆,侧头去问那鼻青脸肿的男人,眼底神情不明,表情带着一丝乖戾。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急忙摇头,摆手,对木婉清解释道:
“大小姐误会了,这是别人打的,我,我这儿正和教父诉苦呢,教父一向体恤手下,怎么会打我们?大小姐”
说着说着,那鼻青脸肿的男人都要哭了,都是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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