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点了两下小脑袋，看许一旸被人围着动不得，她恶趣味的拿出手机跟着拍了一会儿。
想她手机里有多少许一旸的黑历史了？除了小时候硬逼着许一旸拜师的视频，还有上次蒋庆赢向谷雨求婚，她让许一旸系蝴蝶结表演的视频，再加上这次的，不多不少，足够她坑许一旸一辈子了。
趁着众人都围着许一旸的时候，时莺转头，眨巴了两下眼睛，小声说：“boss大大，我好像从来都没跟你解释过许一旸的身份吧，其实他是我徒弟，跟我学着当黑客的。”
闫沐琛轻轻笑了下，早就知道般点头，“嗯，他潜入公司时用的代号是z，再加上他在游戏里叫的名字是师尊别想跑，猜的话便知道他是你徒弟zero。”
“咦，这个boss大大你也知道？”
“最近两年你在网上活跃的少了，不过关于你徒弟zero的信息却不算少。他这两年频繁出现在黑网上，每次做过什么后都会想你一样，留下一个大写的z，后来有人传他是你徒弟。”
“啊，这样啊。”时莺吐了下小舌头。
她在网上做过什么后，也喜欢留下一个标识q，不过这个做法不是她想到的，而是她那个不正经的师傅。
最开始king会留下属于他的k，之后时莺跟着学，留了q，简沂州和赵淼黎看着好玩，做过什么后也会留下j和a的标识，所以他们在网上慢慢被成为jqka，再之后就称他们为王牌。
这个称号也都是网友取的，时莺觉得网友之所以叫他们王牌，是把他们当成一副扑克来看了……
“因为知道是你徒弟，我才没对他做什么，莺儿放心吧。”闫沐琛揉着时莺脑袋，低沉安慰。
时莺愣了一下，忍不住吐槽：“让他爹把他抓回去相亲，还把他丢进大山里拍戏，那叫没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