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瓜:“人家就没满十八岁啊,呀呀呀,好害怕,人家得找几个保安保护自己了,好怕你把我拐走当成童养夫啊。”
说完,大西瓜竟然真的下线,把时莺一个人愣愣的扔在游戏上,干瞪眼。
转眼便到了周六,时莺和闫沐琛决定提前一天去s市,第二天面基可能会玩一整天,周一上午再回来。
两人开车,炎纹带着一众保镖跟在两人身后,车辆刚驶出闫家别院没多远,一个狼狈的人影便拦在他们车前。
“是……”时莺眯着眼睛,认真看拦住他们车的那个人。
车前那个人穿着沾满污渍得大衣,一头凌乱不堪的头发纠结在一起,络腮胡子似乎很久都没打理过了,把大半张脸遮住,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满满都是怨恨和冰冷。
时莺歪歪头,还是没认出车前的人是谁。
闫沐琛握着方向盘,低声提醒,“那是时政凌。”
“时政凌?唔……长了胡子没认出来。”时莺扯着嘴角,笑得有些尴尬。“他怎么弄得这么惨,衣服多久没洗过了,连胡子也不刮,跑到咱们车前面碰瓷吗?”
对于时政凌,在不知道他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前,时莺就不在乎,知道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后,时莺就更不在乎他。
如果不是看在时震彬的面子上,时莺压根就不会管时政凌,哪会像现在一样,明明知道他有多坑,每个月还是会给他一百万,安排保姆司机照顾他?
“碰瓷倒是不至于,卖惨还差不多。”
闫沐琛微微摇头,伸手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时莺小手一伸,把他拦住,“别下车啊,咱们花钱聘请那么多保镖,为得不就是撵走闲杂人等吗,遇见这种卖惨的人,干嘛不让保镖上?”